【殊啊,哥年纪大了,受不住这刺激啊!】
【小殊,你这作,哥的朋友圈都炸净了。】
【殊殊!你在哪里?我想去那条野河!我要看现场!】
【在哪里?】
【是你还是陆队?】
【看视频!看视频!看视频!上!】
涂远的、杨浩的、谢沐然的、纪梵的、刘夏的……名字一个接着一个,消息一条盖过一条,连容都来不及看清,跟着就有新的消息提示。
最后一条是刘夏发的,连发三句“看视频”,何殊被带的手心都差汗,忙了去。
视频不,只有半分钟。
何殊都没打开,只看了看那封面,心便漏了一拍。
野河,对岸的时代广场,广场上的led屏。
那上面映着的……是“blood”。
何殊屏着呼了去。
是“blood”的演视频。
视频的他,还坐在那张被涂鸦的看不原来面貌的脚椅上,着罩。
后也依旧是涂远他们。
何殊半天没回过神来,刘夏便发了条语音过来。
何殊开。
“视频隻拍了一,也拍不,后面你可能看不到。不止是我们blood,后面还有其他乐队,都是当时跟我们一起在这边排练的刘哥、蒋哥他们。我朋友圈、还有涂哥他们朋友圈都疯了,说你这作太要命了,一群三十好几的男人了,看到这视频,一边红睛一边‘骂’,哈哈哈哈你是没看到,好几个连夜开车就往这边跑的。”
“对了对了!还有这一排的灯,也太他妈秀了吧!从堤坝亮到堤坝尾!”
“你不会真的包了一天吧?大年三十唉,这全市最大的led,多少钱?”
“算了算了,你也别跟我说了,我怕受不住。”
何殊来回听了两遍,发了个消息回去:什么灯?
刘夏:就野河这边的堤坝上啊,一排的灯,都是新的。
刘夏说完,消息框便弹来一张照片。
照片上,野河还是那条野河,但堤岸上多了一排新灯,就立在那些掉漆、锈蚀、再也亮不起来的旧灯旁,像是替它们亮着似的,历久弥新的模样。
接着,刘夏又甩过来一个链接。
何殊了去,是最大的自由论坛。
帖的标题写着《最后一天的时代广场,不告别,隻撒野》
而发帖人的名字,叫“老狼几钟”。
这名字何殊连猜都不用猜,就知是谁了。
当时在野河这一批乐队里,最名的,就是“十二钟乐队”。
虽然玩地音乐的,不兴辈分那一,可“十二钟”是最早成立的一批,也是他们带的,很多玩音乐的年轻人才在这边扎了。
哪怕是何殊的前东家“blood”,在他们跟前也是弟弟。
而“十二钟”的主唱就是老狼。
何殊:“是狼哥?”
刘夏:“对,是狼哥,不是今天这事我还真不知,‘十二钟’解散后,狼哥自己建了一个工作室,搞新媒的,你也知狼哥的,不一直就是个野生诗人嘛,用‘老狼几钟’这名字写文章,粉丝还不少。”
何殊笑了笑。
时代广场的led屏已经上了搜,这明显带着“知意味”的帖一经发,又因为发帖人是“老狼几钟”,很快便建起了楼。
【老狼几钟:很多人来私聊我了,想来想去,还是没忍住,就建个帖。是的,今晚时代广场上的演视频有我,有“十二钟”。
除了“十二钟”之外,还有“blood”、“九门”、“废土”、“蓝房”、“八十一”。
很多人可能不认识这些名字,可对我来说,都是老朋友了。
不用怀疑,你们狼哥我年轻的时候还真是玩乐队的,虽然现在是老狗比一个,但玩乐队的时候,不是老狼,是小狼。
开这个帖,也就跟大家聊聊天,因为有个小姑娘来私聊我,说在时代广场看到视频的时候,停了来,看着看着就哭了。
当时她手上还抱着女儿,三岁了,在怀里待着很乖,还帮她了泪。
广场上人很多,停的也不少,除了第一个“blood”外,能认全的,几乎没有,她是其之一,于是每闪过一个片段,她便跟大家一一介绍过去。
后来怎么突然就哭了,她自己也说不上来,隻记得她被拉去第一次看演的时候,还是小姑娘,可现在都是孩他妈了。
我跟她说,小姑娘永远是小姑娘,哪怕有了迷你小姑娘,也依旧是。
等回完这句话,鼻半天没通过气,才发现我也哭了。
小姑娘还是小姑娘,我这小狼狗已经是老狗比了。
回去打开朋友圈,嘿,原来哭鼻的老狗比不止我一个,好,哭的脸红脖的,谁也不丢脸。
可能很多人不知,这面led屏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当年过的最大的——“等哪天我们名了,就包对岸时代广场那个led屏,放一整天,到时候你们这一个个的,什么‘废土’、‘蓝房’也别练习了,就搁这里看一整天”,实现了。
虽然实现的时候,已经没有“十二钟”,没有“blood”,没有“废土”,没有“蓝房”、“八十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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