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玉霖有些失落,但还不至于闹绪,毕竟他对自己的素质相当有自知之明。
“好吧,那我等你。”
裴忍说:“附近有我的人,需要什么叫一声他们就来,或者你不想叫他们的话,可以在周围走走玩玩。”
纪玉霖,他不死心地问最后一次:“真的不能带我去狩猎吗?”
他对狩猎一样抱有向往的心。
裴忍松开蹙的眉,说:“我留几隻活的,把它们捆起来放到你面前。”
“……”纪玉霖气得锤了裴忍一。
男人肃沉的面孔微小的笑意:“霖霖乖。”
纪玉霖最后还是没有跟裴忍山狩猎,他打开相机对好画面,把自己和琴声这片景,视频录製了两个小时。
午后,他到木屋四周探路,正常范围任由他走,再远一些,就会有人声提示,叫他别再往走。
纪玉霖摘草了环,碰巧的是那群围着他看他弹琴的松鼠居然跟着他。
纪玉霖看着松鼠们摇晃起绒绒大尾,在林里捡了一捧松果,挨个分给它们。
傍晚,山狩猎的裴忍回来了。
纪玉霖跑到车旁,看见裴忍从后方扛一隻硕大的野猪,没有半。
同行的原住民竖起大拇指:“枪/法太准了。”
野猪血淋淋的,裴忍叫纪玉霖别看,最好去屋里等。
清理猪的工序多而杂,这些活儿都给了原住民来。
裴忍回了屋洗澡,把味全净后围了条浴巾来。
纪玉霖把睡衣递给他,裴忍没避讳,当着纪玉霖的面直接穿。
纪玉霖目光垂,落在那天赋异禀的地方,清了清嗓,若无其事地转移视线。
裴忍穿好衣服的那一刻,弯腰捧起纪玉霖后脑吻。
纪玉霖望着睡衣起来的方向,糊开:“你……”
裴忍哑声:“霖霖刚看就这样了。”
一阵铃声打断两人的厮磨。
纪玉霖推了推裴忍,裴忍反握他的手腕用躯压着人。
纪玉霖断断续续地说:“找你的,万一有急事呢……”
裴忍心想他现在就很急。
但铃声没听,隻好了气,拿起手机。
顾瑀打来的电话。
电话一接,顾瑀听来裴忍那什么不满的意思。
他忍着笑意:“我好像破坏了你们的好事。”
裴忍冷笑:“有话快说。”
同时住纪玉霖捣的手。
纪玉霖手被裴忍住了,他努力走,把手指摸来的东西带坏的心思蹭到裴忍结。
裴忍睛直接红了。
顾瑀废话不多说:“我之前跟严琢还有诚立集团合作的那个大项目,货在海关被扣了,找人打听才知是易思暗动用关系了手脚。”
裴忍把纪玉霖蹭的手扣,沉着声:“这事我找人理。”
顾瑀:“谢了忍哥,”他嘿嘿一笑,“那你们继续,不打扰了。”
裴忍抛开手机,把纪玉霖拉怀里,张嘴咬住他的:“怎么那么坏了?”
纪玉霖想跑,整个往后一拖。
裴忍哑声:“那么能摸,继续。”
纪玉霖心得飞快,装无辜问:“……不是还要烤么?”
裴忍:“晚吃。”
大掌丈量了一纪玉霖的腰寸和腹,“反正现在也能先喂。”
夜刚起,森林里雾气环绕,窗外都是云雾,不知是不是纪玉霖的幻觉,他好像还看到有松鼠冒了脑袋蹲在树冠旁边。
纪玉霖还想多说两句,裴忍托起纪玉霖,让他重而准地坐怀里。
纪玉霖浑颤,溢的“唔”声被裴忍吞没。
纪玉霖上难受得要命,整个人在裴忍上像是死了又活过来一回。
他推了推裴忍汗浸透的肩膀,汗珠黏在指尖,缓慢地落在毯上。
一滴滴汇成一团,这块毯又要报废了。
红的脸颊地搭在裴忍肩,纪玉霖胳膊松松垮垮搂在男人颈后,说话时隻用气音发声,听起来缱绻温柔,他实在挤不多余的力气。
“好撑。”纪玉霖神智恍惚。
裴忍伸手去摸,确实撑了。
时间不早不晚,裴忍就着这样的姿势抱起纪玉霖,把他带卫浴间。
alpha恢復状态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议,和刚才那个侵略似十足的他判若两人。
纪玉霖坐在石台上,看裴忍先放,又把他抱起来,眉专注,注意力全在他上为他清理。
粝的指腹引得纪玉霖站不稳,不得不靠着男人单手的依托稳住。他尾红,顺着动作看对方用另一隻手忙活。
等裴忍把东西全引来,纪玉霖咬了男人一耳朵,不顾及是否留印,更不担心外人看见会不会浮想联翩。
裴忍让纪玉霖咬了一会儿,把他洗好穿上衣服,自己匆忙地净后,准备带纪玉霖次吃烤野猪。
屋前,裴忍不确定地问:“能走吗。”
纪玉霖,他笑起来温温柔柔的:“再多来两次我就被你死在房间里了。”
裴忍:“……”
他目光着歉意,实际上每次分开再见面,裴忍只会越来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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