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程(二)
虽然没有附加说明,但是燕绥之看了来源帐,显示的都是顾晏的名字。
好端端的突然多转一万什么?看我太穷了?燕大教授活这么多年,一回验到这事,一时间慨万千十分复杂。
他转想问一声,却发现顾晏已经睡着了。
在酒城的几天,燕绥之因为发烧睡过一天,顾晏却始终没有好好休息过,这会儿在飞梭上补起眠来,燕绥之便没忍心把他醒。
前半程他一边看书,一边在等顾晏醒。后半程顾晏还没醒呢,他自己又犯困阖上了。
于是两人真正对上话时,飞梭已经在泊在了德卡的港。
“你好端端给我转一万西什么?”燕绥之把大衣穿上围上围巾,跟着人了飞梭,在等候区陪顾晏等行李箱。
至于他自己,除了在酒城临时买的一简单换洗衣,什么行李也没有,一轻鬆。
顾晏确认着行李箱上的标牌,也不抬:“工伤补偿。实习手册上写得很清楚,因公事受伤视严重程度给予不同金额的补偿。”
他提上行李箱朝站走的时候,朝燕绥之的脚不咸不淡地瞥了一,补充:“照标准,你这条值一万西。”
从他们边经过的旅客闻言朝燕绥之看了好几回,大概想知一万西一条的什么样。
燕绥之:“……”
他啧了一声:“实习手册上还有这一条?怎么不早说。”
顾晏脸都了:“……什么叫不早说?早说你打算什么?”
“没什么。”
“……”
鬼都不信。
他们港的时候,德卡夜正好。
不同星球的四季日月有所区别,酒城这段时间虽然在季节上跟德卡同步,时间快慢却还是有差别的。酒城的每一天都要短很多,时间走得很快。他们重新回到德卡,才觉得步调节奏归于正常。
“差补贴和工伤补偿都到你账上了。约书亚这个案的律师费大概明后天会到账,保释那一场是你上的,我明天会找菲兹走一遍程,让她规定把那一场的费用给你。”顾晏说。
“是么?多少?”燕绥之问。
“我不记得规定比例。”顾晏随给了个数字,“到你手裏应该有一万西吧。”
这援助机构的指定委託费用总是很有限,能拨给一个实习生一万西就已经很不错了。
燕绥之了。
顾晏看了时间,:“在这裏等着,我把车开过来。”
德卡这个港有个专门的期停车场,因为很多人会把车停在这边,登飞梭或者舰船行,十天半个月才回,收费方式不大一样。
像燕绥之这常年飞着的,在这港都有专门的车位,一包就是一年。
当然,现在他份换了,那块车位应该也已经被註销了。
没过片刻,一辆哑光黑的飞梭车停在了燕绥之面前。这车跟飞梭机一个公司品,能外观安全都无可挑剔,除了贵,毫无缺。燕绥之自己就有一辆类似的。
“这副驾驶我能坐么?有没有什么专人专供的说法?”燕绥之扶着车门,冲驾驶座上的顾晏弯一笑。
会问这问题,是因为一件闻名梅兹大学法学院的案。其一个当事人是某一届法学院的学生。那位小当年有个疑心病重到扭曲的男朋友,三个月之残了四位先生的,就因为他们不小心坐过那位小的副驾驶座。
这事儿当时震惊学院,以至于后来每一届的学生老师都知这个案,并且坐别人的副驾驶座前都会意识问一句。
“没有。”顾晏凉凉地回了一句,“你打算抱着车门站多久?”
燕绥之挑了挑眉,上车关了门。
车开始自动驾驶,但是保不齐得罪个什么人在自动驾驶系统裏动儿手脚,所以大多数人仍然习惯一手扶着方向盘。顾晏也是如此,毕竟律师某程度上算个危险职业。
“你去哪里?我先把你带过去。”顾晏把车驶港广场,问了燕绥之一句。
“蝴蝶大吧。”燕绥之。
顾晏一愣,“去蝴蝶大什么?”
“买东西。”燕绥之语气很随意。
显然,这人资产卡裏就不能有钱,一旦来一笔账他就开始不安分了。
顾晏忍不住讥讽了一句:“余额多了会咬你?”
“……”燕大教授无言以对。
好像还真会。
半个小时后,顾晏的飞梭车稳稳停在蝴蝶大繁华的商场门。
燕绥之解了安全带,一隻脚都了车门了,就听见顾晏不经意又问了一句:“住托人找了?买完东西去哪落脚?”
“让洛克帮我问了几,还没定。”燕绥之从车裏来,一手搭着车门,弯腰冲他,“我提前订了酒店,凑合两晚,明天去看一他找的地方再决定。”
顾晏皱着眉:“酒店?”
他常常皱眉,燕绥之没反应过来,随玩笑了一句:“你这是什么表,酒店讹过你的钱?还是酒城的酒店给你带来了心理影?”
他笑着站直了,冲车裏的顾晏摆了一手,“行了,我去了,回见。”
说着,他替顾晏关上车门,转上了臺阶朝商场大门走去。
……
从在酒城登上飞梭到现在,对燕绥之和顾晏而言过去了两天。但对酒城当地的人而言,已经过去了五天之久。
自打洗清罪名当释放,约书亚?达勒就恢復了以往的生活,他很快找到了几份新的活计,从早上5到夜裏10排得满满当当,一方面是为了儘快还清顾晏的钱,另一方面是为了躲人——
他觉得自己那位邻居贾斯特?贝尔病得不轻。
那天在法门,他都直愣愣地让对方“”了,这要是放在以往,两人得当街打起来。就算当时没打成,以后见面恐怕也不会有好脸。
谁知就从那天开始,贾斯特?贝尔跟吃错了药一样,一会儿在他们家窗臺上两份甜麵包,一会儿放一串冻。
约书亚不想收他的东西,本打算找个筐装一起给他还回去,结果被自家妹妹罗希拖了后。
等他找到净筐的时候,罗希已经腮帮一鼓一鼓地吃了半串冻,吃一颗对院外的贾斯特嘿嘿笑一声,吃一颗笑一声。约书亚怀疑那混账玩意儿在上了毒。
要不罗希怎么会傻成这样。
一天,他关起门来给罗希讲了一天不许吃东西的理,然后忍痛掏钱买了一串冻,连同其他东西一起退了回去。
第二天贾斯特又开始试图用果糖和巧克力来求原谅,约书亚门都没开。
第三天,他就逃荒似的门打工去了,不见为净。
不过这一天,贾斯特?贝尔也没顾得上来送东西,他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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