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林斜耸耸肩,说,“你以为是漆煦啊。”
凌江沅有些尴尬的笑笑。
林斜小声的嘀咕:“发烧的时候一直喊着他的名字,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的表哥,我都要醋了。”
“烧糊涂了。”凌江沅笑笑,“想到以前的事了。”
“你快别喜他了,”林斜把粥往凌江沅的手上一放,说,“我给他打电话了,说你生病了,他都没放一个,看都没过来看一呢。”
凌江沅垂,轻轻地笑了笑,隻说到:“谢谢你照顾我。”
林斜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真不知你怎么想的,该放就放呗,死缠着不放有什么意思啊?”
林斜白天才说过漆煦看都没来看一,漆煦傍晚就来了。
林斜照顾了凌江沅一个晚上,早就累得不行,在凌江沅的床上睡着了。凌江沅已经退了烧,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听见敲门声还愣了愣。
凌江沅帮对方开了门,漆煦站在门外面,手里提着打包的粥,直接往前面一怼:“拿去。”
“什么?”凌江沅看了。
“吃的。”漆煦,“病死了没?”
语气算不上太好,但凌江沅听得里面关心的意思,便弯了弯嘴角,说:“烧退了。”
“嗯。”漆煦走来。
凌江沅拉开屉,拿了双自己的拖鞋给对方,关上了房门。漆煦突然伸手碰了碰凌江沅的额,确实是退烧了。
凌江沅问他:“你吃了吗?”
“吃了。”漆煦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凌江沅说着往主卧里面走,轻轻的敲了敲门,喊了声,“斜,来吃饭。”
里面响起一声迷迷瞪瞪的女音,漆煦咬了牙关,蓦地转过往卧室的方向看去。
凌江沅倒没多想,在他的里,林斜作为自己的表妹,在某些方面本不用太在意。漆煦把遥控摁得“嚓嚓嚓”的响。
“我好困啊哥。”小姑娘扒着门,迷迷糊糊的抬起看着凌江沅,撒,“吃什么?”
“粥。”凌江沅说。
“你烧退了,”林斜勾着凌江沅的手臂甩了甩,“我想吃辣的,你帮我个辣的大菜好不好,就当我照顾你一天的报酬的?”
凌江沅有些无奈:“你这丫……”
“好不好嘛?”
“好好好。”凌江沅把粥递给她,“先去垫底,我这就去。”
林斜开心得呼:“就知你最好!”她提着粥往沙发的方向走了两步,抬的瞬间视线与漆煦不期而遇,吓得直往后退了好几步:“……你!”
漆煦面无表的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来的?”林斜意识的低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幸好,穿整齐。
凌江沅:“来了有一会儿了。你们俩先在客厅看电视。我上就。”
“想吃辣的不能外卖吗?”漆煦,“你真不怕病死?”
凌江沅衝着林斜眨了眨,用语让她别太在意。
林斜翻了个白,:“关你事。”
漆煦了气,莫名的笑了笑:“是不关我的事。”
林斜坐在漆煦的边,总觉自己的面有针似的,怎么都不太安宁,如坐针毡的待了不到三分钟,就起了:“哥我突然想起我家的植还没浇,待会儿你好了给我打电话我再过来啊。”
凌江沅在厨房应了声,林斜便直接溜了。
漆煦拿着遥控一直换台,电视机不得安宁,直到凌江沅开:“你再去,他就得退休了。”
漆煦扔了遥控,闷声没说话。
“帮我剥蒜吧。”凌江沅说,“可以吗?”
漆煦站起,从凌江沅的手里接过蒜,蹲去对着垃圾桶开始剥,边剥边哼哼:“你不是不吃蒜吗。”
“斜还喜的,”凌江沅说,“反正也是给她吃的,我又吃不了。”
漆煦觉得一老气堵在,怎么也散不去。
他安静来,凌江沅也没再继续说,屋里只剩用刀的声音,接着是油劈里啪啦一阵响。凌江沅手脚利索,很快就好了,让漆煦帮忙给林斜发了条消息。
漆煦好去开门的准备,却不想“咔”的一声,门自己就开了。
凌江沅家是指纹锁,有林斜的指纹——
意识到这件事,漆煦心的不已经完全掩饰不住,全都表现在了面上。
林斜还从鞋柜里拿了自己的专属拖鞋,粉红的,特别可。
他们两个人亲昵的就差没住在一个房里面了——不过住对门儿好像也方便的。
漆煦起了,说:“我走了。”
“哎——”凌江沅一把拉住对方的手,“你不坐来吃么?”
“……吃过了。”漆煦甩开对方的手,拿起衣服径直往外走去。
凌江沅甚至来不及阻止,对方已经“砰”的一声把门给阖上了。
“……我现在才发现他脾气差的啊。”林斜说,“莫名其妙的就风。”
凌江沅无奈的笑笑:“小孩脾气而已。”
“多大人了还闹小孩脾气啊。”林斜眨,“之前跟他接那几次,还觉得他成熟的,看上去不像是那么不理智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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