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煦的眉皱起来:“你想什么?”
“我……”凌江沅的眉皱起来,似乎在认真的思考着什么,他思考了很久,才有些迟钝的说,“我好想你啊,小煦。”
漆煦没说话,扶着对方的手却微微颤抖了一,他垂,看到凌江沅被气蒸腾过的脸,双颊翻着微醺的粉,嘴被他的牙齿轻轻咬着,白衬得红愈发明显。
凌江沅用脑袋蹭着他的脖颈,气扑在漆煦的脖侧,他没有再继续说话,却用行动表达着自己此刻的渴望。
漆煦一隻手狠狠掐着凌江沅的腰,:“凌江沅,你该想的不是我吧。”
凌江沅很迷茫的问他:“那我该想谁?”
漆煦说“白婴”。凌江沅压着声音轻轻的笑,嗓音像是带了钩,钻漆煦的脑里去,从每一个隙,他说:“我才不想她,我就想你。”
这是漆煦第一次看凌江沅喝醉,他没想到凌江沅喝醉了居然会是这样的反应。
诱人的,不自持的,不得把所有的自己都刨开了递上去送给对方的。
漆煦勉保持着理智,往后面退了一步,扶着凌江沅说:“凌江沅,你喝醉了。”
“嗯,我喝醉了。”凌江沅仍然乖巧的。
漆煦无声的叹了气:“去睡觉吧。”
凌江沅愣了一瞬,突然没了力气一般,往地上坐去。屋里没开灯,但窗外的月亮很圆也很亮,有莹的月光,穿过大大的落地窗,在地上留一片余辉,正好照亮凌江沅温柔的半边脸庞。
他在原地坐了很久,像是在想什么事,想到最后才想明白,于是问:“漆煦,你考上大学了吗?”
漆煦说:“嗯。”
“你毕业了吧。”凌江沅又说,“读的什么专业呢?是不是喜的专业?以后有什么打算?还想要再写歌词完成自己的梦想吗?”
问到最后,漆煦才意识到,凌江沅并不是在跟他对话。
他好像是在问自己,问在那漫岁月之,曾经缺席漆煦生活的自己。
问完之后,是漫的沉默。
他躺去,闭上,嘴微微的翕动着,接来的话,漆煦再也没听清楚一个字。
漆煦看着躺倒在地上的他,轻轻笑着时,像是十七岁那年的凌江沅站在台着风跟他说:“烟不是这么的。”
像是凌江沅站在山弹着吉他:“这首歌隻唱给你听过。”
像是那年初雪来的时候,他亲吻他的额,递来一个红包,说“新年快乐”。
那些无数的,属于曾经的凌江沅,没有哪一个像现在的凌江沅,躺在地上,嘴里说着不知名的某些话,连大声的勇气都没有。
漆煦蹲去,手指轻轻的蹭了蹭对方的嘴角,低看了他很久很久。
凌江沅睁开睛,撇了撇,用脸颊蹭着漆煦的手指,像是安枕眠。
这样的夜里,当回忆全都成了无用功,凌江沅醉得不省人事,漆煦突然就没了欺骗自己的理由,他一隻卡过去,双肘抵住地面,压近凌江沅,低声问:“凌江沅,我考上大学了。”
凌江沅当然没有说话。
“读的音乐相关,”他低,亲吻凌江沅的额,然后是鼻尖,“我喜的专业。以后还是打算这一行。”
他吻住凌江沅的嘴:“打算继续实现自己的二梦想,和从前一样。我没有变过,你呢?”
他用手指挲着对方的耳垂,嘴一一的碾压着对方那张无数次在梦里见到过的脸,像是要将过去的八年全补足回来:“你还记不记得我考之前答应过我什么?”
“你言了。”漆煦轻轻的咬住凌江沅的嘴,用力的咬住,直到嘴里铁锈般的血腥味逐渐蔓延开来,“但是没关系。”
“我现在就拿回早在我十八岁那年就应该拥有的东西。”
……
……
比起望,漆煦心里更多的是数年空虚被填满的满足,他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人就在自己的怀抱里,被他不断地填满,又不断地喊他的名字让他来,这比任何事都值得让漆煦动心。
他想如果是十八岁那年考完的夏季,如果凌江沅没有离开,他们会有怎样的夜晚。
但不论是那时青涩的他,还是青涩的凌江沅,都远比现在要好得太多。
凌江沅只是喝醉了。
而他是趁人之危。
……
但他没有停来,而是继续占有着这个早该属于自己的男人,他想把自己缺失的青拿回来,可是换回来的却是更大的空虚和渴望。
他意识到,那一年夏天早就过去了,他什么都没有,事后也无法补偿。
……
恍惚间漆煦觉得这八年凌江沅从未走远,他还活在那年了无数场暴雨的夏天。
……
凌江沅缩着,侧躺着看漆煦:“我要睡觉。”
“睡这么早嘛。”漆煦把他从地上抱起来,往卧室里走去。
作者有话说:
懂的。
门打开了一条小,有诱人的粥香味飘鼻腔,漆煦睁开在床上躺了会儿,昨天晚上的片段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不断回放着。
他眉皱起来,赤着上半坐在床边,燃了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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