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煦以为对方是不知自己这句话什么意思,还很好心的解释一句以免林斜以后继续踩雷:“他粉过。”
“啊。”林斜反应过来,“哥你粉过啊?我说怎么你家里从来只有绿植没有……不好意思啊我不知。”
漆煦径直把玫瑰往门一扔,语气平淡:“待会儿我楼的时候带走。”
“不用。”凌江沅抱歉的看着林斜,“贵的呢。斜谢谢你。你帮我捡起来拿个瓶起来放在窗吧,有通风散气我会好很多的。”
林斜有些局促:“可是这个是我……”
“麻烦。”
漆煦面无表的又把地上的捡了起来,了林斜的怀里。
林斜看似陷了两难境地,看看漆煦又看看凌江沅。
凌江沅笑:“谢谢你的,斜。”
林斜这才去开放式厨房找瓶了。
漆煦看着他,突然心生烦躁,于是沉着脸换鞋:“我先走了。”
“我送你。”凌江沅立跟上去,“斜帮我看一家。”
林斜的“好”字从厨房里传过来。
两人站在电梯里,左边一个,右边一个,间足以再站两个人。
谁都没主动往对方的方向挪动。
直到电梯“叮”的一声响起来,漆煦大步迈开往外,凌江沅才飞快的跟了上去。
漆煦终于忍不住的侧看了他一,说:“你还真是以前一样一都没变过。”
凌江沅不知漆煦指的是什么,便没开应答。
走了一段距离,凌江沅还跟着他,漆煦心莫名的烦躁,脆直接问:“你到底想什么?”
凌江沅抿了抿,似乎有张,咽一唾沫:“我……”
“有话直说。”
“我想,”凌江沅说,“重新组建乐队。”
凌江沅等了很久漆煦的回答,甚至想过很多漆煦可能会有的反应。
但是他唯一没想到的是,漆煦看了他很久之后,突然笑了,是那满是嘲讽的笑容,语气轻飘飘的:“你在跟我开玩笑?”
凌江沅往前迈了一步,和漆煦站得更近了一些:“我是认真的。”
“你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漆煦眉目之间的笑容瞬间冷去,整个人都凉薄来,“我又不是卡布奇诺乐队里必不可少的一员。作词作曲人你们随时都可以换,甚至自己都能胜任。”
“小煦。”
听到这个称呼的瞬间,漆煦心压抑已久的怒火反而激而起,掀起惊涛骇浪。
凌江沅混无所觉的继续说:“我希望……你可以帮我。”
“哈,”漆煦短促的笑了一声,“你觉得我会帮你?”
“你会。”
漆煦不知凌江沅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自信,“凭什么?”
凌江沅看了漆煦很久:“因为,这是你的梦想。”
乍一听到这句话,漆煦平静的面上像是被破冰一般,掀起嘴角冷冷的笑声来,他看着凌江沅,啧啧称奇:“凌江沅,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脸说这样的话。”
凌江沅抿了抿。
“很可惜,”漆煦耸了耸肩,“如果是八年以前的漆煦,你的确能够劝服他。但是现在,我早就已经过了二的年龄了。”
凌江沅回去的时候,汤已经煲好了,听到动静林斜衝着他招了招手,说:“哥,你快过来尝尝,你说我怎么这么厉害呢我。”
凌江沅回过神,尝了林斜手里的汤,味确实很不错。
林斜睛亮亮的:“我妈拿过来的土鸭味就是不一样哎。”
“嗯。好的。”凌江沅说完还打了个嚏。
“你以前怎么没跟我说过你粉过啊,”林斜叹了气,“早知我就不订了,本来想献殷勤,结果反而惹得漆煦好像有生气。”
“他不是衝你,”凌江沅关了火,“衝我呢。”
林斜双手搓了搓自己的脸:“你俩以前特别熟么?哥你说他能喜我吗?”
看着林斜那双充满期待的双,凌江沅突然意思到什么:“哦,我明白了,那你不是送给我当装饰的,是打算给漆煦的对吧?”
林斜红了脸:“这话就不要这么直接的说来了嘛,人家是女孩,会害羞的。”
凌江沅莫名的笑了笑,真是没想到居然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
“那你还是把那束玫瑰拿回去吧。”凌江沅说,“我也不用忍受这过的痛苦了。”
“本来就是啊。”林斜眨着大睛说,“哥你这人就是太善良了,就算真的是我送给你的礼,你自己有粉过的况就不要接受啊。不要因为是我的一片心意就迫自己。有的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有圣父节。”
凌江沅搅拌着锅里的鸭汤,听到这句话,动作微微一顿,然后轻轻的笑:“你想多了,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善良。”
林斜“嘁”了一声,把瓶里的取来,决定改日再找机会表达自己的心意。
卡布奇诺于拆迁环节,正式停业了,大堂里只剩卡布奇诺的几个人,正在为李狼践行。他个月就要离开这里了。
漆煦用杯底碰了碰桌面,微微昂着,轻眯着双:“不知说什么,就祝你一路顺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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