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从嘉说到这里,幽幽的叹了气:“他为了考,不搞乐队了,回学校了,刘佳佳那时候把自己的贝斯砸了,说他再见江沅他就是猪。结果后来凌江沅考上了大学,过了一段时间,还是刘佳佳去找的他,问他要不要继续。别看刘佳佳平时二不挂五不着调,其实真的喜卡布奇诺的。”
漆煦“哦”了一声:“能理解。”虽然能理解,但漆煦还是很不凌江沅受欺负。
“那时候本来我们有一个很重要的机会,因为凌江沅的放弃,我们所有人都错失了那个机会。在遇到你之前,我们再也没有过那样的机会,”谢从嘉笑笑,“所以虽然刘佳佳没问他原因,也没说什么,其实心里一直怨着呢。”
“那你呢?”漆煦侧过,有些不解的看着谢从嘉,“你不怨?”
“不怨。”谢从嘉摇摇,“我能理解。因为李狼和刘佳佳都不知……”
谢从嘉垂,笑了一声:“凌江沅是你的远方亲戚,你应该知他家是个什么况。”
漆煦愣了一瞬,他还真不知。所谓远方亲戚就是不了解,他隻晓得凌江沅的爹凌渡的老婆是自己的姑婆,八竿打不着。
“你不知?”谢从嘉愣了愣,“江沅的母亲叫姜蓉。”
漆煦愣了一瞬,他的姑婆不是应该姓漆吗?
谢从嘉解释:“江沅是凌家的私生,八岁那年才回了凌家。凌渡的原也是那一年去世的。想想也是,那个时候你甚至还没有生。”谢从嘉叹了气,“我和江沅的关系一直不错,是同宿舍的舍友,所以对他家的事知一些。”
“江沅当初辍学搞乐队,姜阿姨是不知的,后来知了……姜阿姨这个人,怎么说呢,”谢从嘉顿了顿,斟酌着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望成龙吧。很希望江沅可以成功,甚至到了有疯的程度,再加上凌家本来只有一个……有残疾弱多病的儿,所以有了江沅之后,凌家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江沅的上。”
“当初江沅辍学的事闹来之后,”谢从嘉叹了气,将手里那隻烟的烟灰弹去,垂,“到了一很夸张的地步,满城风雨都形容不了,我只知当时江沅是受姜阿姨的威胁还是回了学校,放弃了乐队,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
谢从嘉沉默很久之后,漆煦都没有说话。
他看着手里的烟燃到了尽,才问:“为什么不告诉刘佳佳和李狼?”
“这是江沅的隐私,我答应过他不跟乐队的人提起。”谢从嘉笑笑,“但你不一样,你是男朋友嘛。”
“我觉得我没什么不一样。”漆煦闷声,“知的还没有你多。”
“其实我很久没有看到江沅这么开心了。”谢从嘉说,“以前我们一起搞乐队的时候他开心的,也对未来充满着憧憬,但后来很少就见他笑得这么开怀了。你们俩在一起之后,我才稍微找回了一当年的觉。”
谢从嘉说完,拍拍站起来:“该说的我都说了,淼淼还在家等我,我走了啊。”
漆煦衝他挥了挥手,烟雾弥漫之,看到对方的背影渐行渐远。
漆煦在原地坐了很久,直到听到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扭过去正好看到李狼的那把破吉他。
李狼站起,看着他。
“……”漆煦咳了一声,“你……”
“我在后面烟,”李狼说,“不是故意听的。”
漆煦:“……”
李狼脆迈过台,在漆煦的边坐:“刘佳佳的格就是这样,不用太介意。”
漆煦“啊”了一声,有些不解。
李狼说:“我替他向你歉。”他顿了顿,又继续,“还有,这不仅仅只是我们的乐队,也是你的。”
李狼说完起就走了。漆煦这时才反应过来李狼这句话是在回应他刚刚生气之说来的那一句“反正你们这个乐队少了我在这里又不会有什么”。
漆煦突然站起来,喊了一声“李狼”。
李狼步伐没停,但放缓了些。
漆煦于是说:“我不会放弃的。”
李狼顿了一瞬,然后举起自己的右手,将自己的大拇指竖了起来。都没回。
漆煦回家的时候凌江沅已经回去了,桌上甚至摆了一碗炒饭。
听到动静他站起来,把衬衫袖往上面挽了挽,说:“回来了?我去帮你一饭。”
炒饭已经冷得冰凉,漆煦用筷搅了一,说:“不用,我没饿。”
但凌江沅还是很持的把炒饭端回厨房回了一锅,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漆煦已经好了回来安凌江沅的思想准备,却不想这人表现得和往常无异,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切。等到凌江沅把好的炒饭递到他手里的时候,漆煦才问:“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凌江沅顿了顿,说:“有什么想说的?”
漆煦看着他,幽的瞳孔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凌江沅叹了气,:“就算是有什么要说的,也是跟佳佳说。这件事是我的问题,与你无关。”
“怎么就与我无关了?”漆煦一隻手握住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了凌江沅要转离开的动作,“凌江沅,你的一切都跟我有关,我也有知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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