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对你好了?”漆煦笑着把护符扔凌江沅的手里,“凌江沅,你的人生得有多惨啊,没有人对你好过吗?”
凌江沅不说话,只是叹了气,跟上漆煦的步伐。
漆煦扭过来笑着看他:“那我帮你抢回了护符,你怎么报答我?”
凌江沅洗完澡来,漆煦已经睡了。
大概是因为今天骑了久的车,还抢回了东西,所以累着了,今天的漆煦睡得格外的早。凌江沅把客厅的灯关了,就着窗外隐约了几缕光,路过沙发上的那个人影时,不由自主的停了脚步。
漆煦睡得不太熟,翻了个,一隻夹着被,略有些憋屈的窝在小小的沙发上。
他开始思考两人之间的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是漆煦从卧室里搬来的时候?亦或是更早?
等到凌江沅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半蹲在漆煦的边,手指即将碰到漆煦的睫。
“嗯……”
漆煦发的一声嘤咛,成功的让凌江沅惊醒过来,他迅速的站直了,将茶几上放着的冰一倒了自己的胃里,拍着自己的脑门儿直骂自己有病。
这是他侄!凌江沅步速极快的往卧室走,顺带着锁上了门。
凌江沅在床上坐了很久才平复来自己的绪。
他从兜里把护符掏来,红绳已经被拽坏了,凌江沅脖上来的那小划痕也已经结了痂,一切似乎都已经结束了,但又没有结束。凌江沅知永远都不会结束。
姜蓉其实对凌江沅从来都不差,更小一些的时候,姜蓉一个月挣三百,甚至可以拿一年的工资来帮凌江沅买一架钢琴。姜蓉从小就对他寄予厚望,在小巷里的小孩们都还在玩泥的时候,凌江沅就已经坐在屋里弹钢琴,一边弹一边羡慕的看着外面的世界。
那时候白婴暑假会来小巷玩,总会藏在他家的窗外面问他:“江沅江沅,你什么时候来跟我们一起玩捉迷藏啊?”
凌江沅只和他们玩过一次,还被姜蓉发现了。
那也是姜蓉第一次打凌江沅。
的一树桠,狠狠地敲在凌江沅的背上,打得他那质量并不好的衣服破了无数个大,白的几乎开绽,连哭声都没了气儿。
姜蓉打完后却又抱着他哭,一边哭一边喊,妈妈是对你好,你要原谅妈妈。
凌江沅怎么可能不原谅妈妈,他的童年永远可以拥有别人吃不到的巧克力,玩上别人玩不了的游戏车,但他的童年也永远拥有姜蓉晴不定的一顿暴打。
从那以后,姜蓉的绪就变得很不稳定,打过一次后就开了,凌江沅时常挨打。
“妈——”
凌江沅猛地惊醒过来。
额上是一层冷汗,凌江沅浑蜷缩在一起,地抱着自己,曾经被划血的地方似乎在颤抖,似乎在发,似乎在叫嚣着他那永远忘记不了的过去。
凌江沅像是醒了,又像是没醒,陷了一场永醉的梦魇之。
“凌江沅?”
“凌江沅!”
直到一极远的声音,将凌江沅拉回了现实之。
凌江沅一回过神来。
“你锁门什么?”漆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凌江沅甚至没顾得上穿鞋,手背抹掉额的汗,迅速的开了门。
漆煦皱着眉:“你——”看到凌江沅苍白的脸,漆煦的话突然顿住了,他伸手碰了碰凌江沅的额,“怎么脸这么白,不舒服?”
“这么冷。”漆煦视线挪到他赤的双脚上,“鞋也不穿。”
漆煦半蹲着一将凌江沅抱了起来。
凌江沅魂魄都快被他吓飞了:“你嘛——”
“床上待着去。”漆煦统共抱了不超过三秒钟,毕竟门到床上就几米远。
凌江沅被漆煦扔到了床上,漆煦打开灯,把被给他盖上,问:“你生病了啊?哪儿不舒服?”
“……没。”凌江沅摇了摇,因为恐慌而疯狂动的心臟终于平静来,他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开了门,不开门就不会这么尴尬了,他叹了气,,“我没事,了个噩梦而已。你去休息吧。”
“你刚叫的那么惨我还敢睡觉啊。”漆煦说,“你不用我,我等你睡着了再睡。”
凌江沅也无奈起来:“那我要是一晚上不睡你就不睡了?”
“陪你呗。”漆煦说完还打了个哈欠。
凌江沅知漆煦是特别倔一小孩儿,他既然这么说了就肯定不会再回去睡,只能叹了气,:“那你陪我聊会儿吧。”
“好啊,想聊什么?”漆煦来了劲儿,睛亮亮的看着他,像是一隻小麋鹿等着投。
凌江沅忍住自己想摸的衝动,:“有什么新歌吗?我帮你看看。”
“……不是吧你。”漆煦翻了个白,“我以为你要跟我聊聊日常或者生活,结果你又开启自己的工作模式。”
凌江沅心这才是最冷静的理办法。
“ok。”漆煦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莫名的笑了笑,看向凌江沅,“正好我有一首新歌,你看看。”
此刻凌江沅还没有意识到有个坑正在等着自己。
直到漆煦把那首新写的关于的歌递到了凌江沅的手里。凌江沅如同拿到了一个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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