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煦结结,“我觉得恋没什么好谈的,不如听歌有意思。”
这话说得倒是实话,漆煦从小到大虽然在他爸面前都特别的叛逆,但其实都叛逆在搞音乐上面了,他不谈恋,不混着人瞎搞事,逃课也常常是去一些乐队的演唱会,关系不错的几个哥们都觉得他的真命天女是音乐。
当然,也觉得他冷淡。
毕竟别人觉得特别好看的妹他看过去一觉都没有。
凌江沅“哦”一声,说:“那你倒是错过了人生很重要的一。”
漆煦一隻手在兜里,故作漫不经心的扫过不远牵着手的、背着的、抱着的,各各样的侣,突然意识到凌江沅这句话的意思。
他也这样抱过、牵过、背过一个女孩吗?
是谁呢?白婴?
一酸劲儿瞬间衝上了脑门,漆煦薄微抿,撇看向他,问:“那你呢?”
“什么我呢?”凌江沅愣怔的看着他。
“就……”漆煦重复他的话,“人生很重要的一。”
凌江沅想了想,说:“你猜。”
又是最为敷衍的两个字。漆煦翻了个白,收回视线,正要开怼凌江沅,前面石上坐着的一对影映帘,漆煦瞬间低骂了一声“靠”。
虽然这地方侣是多,但也不至于坐在上亲吧。
漆煦脸唰的一红了,他发誓他活过的上半辈红过的脸加起来都没认识凌江沅以后那么多。
“脸这么红?”凌江沅调侃的声音响起来。
小孩红着脸的时候特别不自在,一隻手揣在兜里,视线上来回的浮动。
凌江沅笑着笑着,伸手想要去碰一漆煦脸上的温度,却不想漆煦往后一闪,躲开了。
凌江沅的手落了个空,神微微一顿。
漆煦的脸更红了,问:“你嘛?”他望着凌江沅,对方视线里似乎藏着什么他看不懂的东西,无端让漆煦觉得有几分惶恐。
凌江沅沉默了几秒,僵在半空的手收回去,视线挪开,很漫不经心的说:“为辈还不能碰碰你的脸啊?”他顿了顿,笑,“脸也不能碰,脑袋也不能碰,漆煦,你是国宝么?”
似乎意有所指。
漆煦一听“辈”二字心里就不,但有了凌江沅这句话,他却停住了步伐。
漆煦犹豫了一,跟上断台似的,把脑袋伸了去,:“就这一次。”
但漆煦只听到凌江沅笑了笑,意料之放在脑袋上的重量并未压过来。
凌江沅这一次没碰他的脑袋了。
漆煦抬起,看向他:“机会错过就没了。”
凌江沅说:“走吧,回去了。”
“哎——”漆煦飞快的追上他,吐槽,“凌江沅我发现你这人格多变啊。”
凌江沅晚上梦醒了。
客厅还亮着灯,没关的门里有一缕亮光倾泻而,在地上映一小浅浅的痕迹。
凌江沅听到客厅有动静,似乎是漆煦在敲什么东西。他在床上坐了会儿,到底没了困意,于是起来了烟。
其实凌江沅没有烟瘾,但从漆煦闯他的生活开始,他烟的时间多了些。
一整烟完,凌江沅将窗关上了,屋里还有残留的烟味,凌江沅叹了气,坐在床上,脑里混混沌沌,有些似是而非的东西正在定型。
他倒希望是自己猜错了。
玩音乐的,对世事总是要一些,特别是。
凌江沅透过那小小的门,又听到屋外面漆煦走动的脚步声,这人是个夜猫,大晚上的总不睡觉的折腾。
凌江沅也起床来回的踱步,没穿鞋,不发丁的声音。
有些,凌江沅走到桌旁拿起杯抿了,视线突然就放在漆煦写词时掉的几团纸上。想着失眠本来就没什么事儿,不如看看漆煦写的新歌,于是展开了纸,凌江沅放在书桌上摊平,还用手压了压。
但凌江沅收回手,第一看到的是右角画着的小心心。
他的手指微微一颤,沉沉的吐一浊气。
果然。
凌江沅在桌前立了很久,最后将纸团又重新了起来,扔垃圾桶,然后将那扇开了一小隙的门,“啪”的一声合上了。
屋陷一片黑暗。
漆煦的声音却突然响起来:“把你吵醒了啊?”
凌江沅没说话,漆煦又接着说:“抱歉,我上睡了。”
凌江沅躺倒在床上,用手掌压住了双。
第二天漆煦起来的时候凌江沅已经去上课了,卧室的门关着。
漆煦推开门,在垃圾桶里找到了自己的草稿纸,他是刚才突然睁开睛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新歌草稿纸忘在了卧室的——因为客厅写词儿不太方便,没有适合的桌,所以凌江沅才让漆煦在里面去写的。
看到草稿纸待在垃圾桶里,漆煦松了气,说明凌江沅应该只是把这当废纸了。
漆煦把草稿纸撕碎了,才重新扔垃圾桶。
虽然让凌江沅看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漆煦总觉得自己表达自己心的歌最好还是等到告白当天唱给凌江沅听比较好。
这是漆煦人生第一次告白,所以格外的重视,他在心里构想了无数景,以及无数凌江沅可能会有的反应,激动到失眠了好几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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