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江沅的声音很低,低的几乎听不清楚。
漆煦叼着那烟听得了神,连什么时候凌江沅走了过来都不知。
直到脚步声一在自己的边顿住了。
“漆煦?”
漆煦一惊醒,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我来烟。”
凌江沅一掌轻轻拍在他的脑袋上:“还没成年呢什么烟,我记得你不是不会吗。”
漆煦目光闪烁:“在学啊。”
“……”凌江沅把他嘴里叼着的那烟取掉,了他的,说,“等你大了再来学这些东西。”
漆煦突然就问:“凌江沅,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辍学来搞音乐是件特别不理智,特别幼稚的事啊?”
凌江沅微微一愣:“怎么突然这么问?”
“你也辍学过,但你后来还是回去读书了,是不是就代表你很讚同父母的话?”
漆煦看到凌江沅的神里突然闪过一瞬莫名的光芒。
凌江沅沉默了片刻,才:“或许吧。”
漆煦说:“我爸特别不讚同我,他觉得我就是玩票,就是不务正业,就是吊儿郎当。但我想我妈如果还在的话肯定会很支持我。”
凌江沅想了片刻,才:“你应该往好的方面想。父亲之所以不让你来玩这些,是因为在老一辈的人看来,玩音乐的人就是所谓的戏……”
接来凌江沅说了些什么,说实在的,漆煦并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灯光灭去,不知哪里渗透的微弱光芒映着凌江沅的半边脸庞,显得格外的好看。
漆煦不自觉的就看得了神。
所以当凌江沅劈里啪啦说了半天,扭却看到漆煦在发呆时,不由得无奈的笑:“你看什么呢?”
“你。”漆煦意识的说。
凌江沅没想那么多,而是挑了挑眉:“我脸上哪有脏东西么?”
漆煦这时已经缓过神来:“……嗯,你牙齿上有辣椒。”
凌江沅愣住。
他用鼓捣了半天的牙齿,什么都没找到,抬要询问,却见漆煦已经也不回的往秘密基地去了。凌江沅“哎”了一声,赶慢赶的追上去,边还询问:“哪儿呢?”
凌江沅听了一遍磁带,还满意的,拿了个袋把磁带封了起来,说是回去研究一再寄去。
今天晚上卡布奇诺隻排了一次表演,唱的又是那首漆煦写的歌,台的观众被节奏带得几乎群舞,让这里到达了好久未曾抵达的。
从前台来,刘佳佳:“我发现队每次一来这首歌,整个人就跟喝了血似的,特别带劲。”
谢从嘉也:“我也发现了。”
“说起来——”刘佳佳摸着自己的玩笑,“自从漆煦来了之后我们乐队的气氛好像变了不少啊。特别是每次唱歌的时候……漆煦写的词不也是队帮忙改的么,莫非你们就是那传说的……那什么来着,缪斯!对,缪斯!”
谢从嘉一掌拍在刘佳佳的脑门儿上,乐了:“你小,让你读大学你不读,你知缪斯是什么意思么你就缪斯,瞎说呢。”
凌江沅也笑了:“你又是从哪个电视剧里看到的词儿。”
刘佳佳刚要开狡辩,漆煦推门而,手里提着的烧烤往桌上一放,:“凌江沅请大家吃夜宵啊。”
刘佳佳也顾不上刚才说的话了,直接扑了上去:“狼哥你最的烧烤来了!”
李狼“嗯”了一声,拨了两吉他,也坐了过来。
漆煦不饿,所以坐在旁边看三人饿狼扑,凌江沅低看了时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回了啊。”
“回那么早嘛啊,回去当缪斯啊。”刘佳佳说完自己都笑了,“待会儿喝酒去呗。”
“不去了。”凌江沅拍了拍漆煦的肩膀,,“小孩儿还没满十八岁,熬夜不利于,是吧?”他说完衝漆煦挑了挑眉,一副调侃的模样。
漆煦又想起两人打得那个赌,愣是翻了个白:“就是熬夜我也能过你。”
凌江沅笑:“说不定不熬夜能比我一大截儿呢。”
漆煦又翻了个白。
“真走了啊,我还得回去研究给哪家公司寄磁带呢。”凌江沅说完挥了挥手。
一群饿鬼一边吃着烧烤,一边抬手招了招。
那盘磁带被凌江沅寄给了谁,漆煦不知,也没有去过问。
他隻想搞自己的创作,对别的一概没有任何兴趣。漆煦又写完了好几首词,都随意的画在糟糟的草稿纸上,看上去像是小孩的涂画。
这段时间,凌江沅很少回来,可能是学校里的事比较多,漆煦只有偶尔去秘密基地才能和凌江沅见上一面。
不过家里吃的还不少,漆煦不至于饿死。
他习惯的又熬了一天一夜,结束了一首词的创作,终于意识到自己该吃东西了。于是打了个哈欠起来泡了碗泡麵。
最近吃这玩意儿快吃吐了。
漆煦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发现外面又起雨来,砸得雨棚劈里啪啦直响。s市就这好,梅雨天气过了之后就不会再来一直连绵不绝着的雨,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会停。
但这场雨得格外的久,漆煦了烟放在台上,盯着烟不断地往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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