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江沅笑了笑。
漆煦有些烦躁的抠了抠自己的后脑杓,问:“他们先言语挑衅,我不过是自我防卫。”
负责记录的警察哼一声,:“你倒是仔细说说他们怎么挑衅的?”
漆煦的耳垂突然涨红,他狠狠瞪了一黄髮们,回过来扭扭的说:“……你们自己不会问吗?”
警察:“……”
警察:“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我们现在在笔录。”
“我知。”漆煦说,“但我可以不合。”
漆煦的态度虽然很,但因为没有造成太严重的后果,又有凌江沅来提人,最后隻给了个言语警告外加赔了一万块钱结束。漆煦没钱,还是凌江沅给垫的。
漆煦从警察来整个态度就有些不自然了,毕竟凌江沅现在是他的债主。
凌江沅走在前面,漆煦亦步亦趋的跟在后。
似乎是看漆煦的不自然,凌江沅停脚步等了一会儿漆煦,然后:“现在我成了你的债主,不写词也得写了,一首词1000块,你现在欠我十首。”
漆煦摸摸自己的鼻,这一次答应得异常快:“好。”
他说完,不由得侧看向凌江沅,凌江沅的鼻得特别,薄,形非常好看,他的也如那三个黄所说——红得很。
“看什么呢?”凌江沅突然问,“我脸上有东西啊?”
“……没,”漆煦飞快的收回了视线,“没什么。”
“你怎么会突然跟那三个人打起来的?”凌江沅问,“他们招惹你了?”
“没。”漆煦又说。
“那怎么回事?”
漆煦的脑里又想到了三个黄说的话,神更是飘忽不定,这一次不仅是耳垂,连脸都涨的通红,非常尴尬局促的摇:“没,就暴脾气呗。”
凌江沅看他不想说,于是笑了笑,也没问:“不过你这脾气真得改一,哪能一言不合就打架的,万一遇到横的,你就不来了。”
“嗯。”
“次遇到这事,先冷静一,想想后果,知了么?”
“嗯。”
漆煦难得听话的听凌江沅的教训,这可是他爸都享受不了的待遇。
不过漆煦也并非真的在认真听凌江沅说话,他在想舞台上的凌江沅——好像变了一个人的凌江沅。
他突然有理解,当时的凌江沅为何有那样的勇气辍学去打架鼓了,或许他不像漆煦以为的那样懦弱——他虽然折服于这人世必须行走的读书的路,却仍然没有放弃自己的梦想,仍然在一个属于他的地方发光发。
漆煦忍不住又看了凌江沅一,再度被对方捕捉到了。
凌江沅有些无奈:“你到底怎么了,老是用这奇怪的神看我?”
“……”漆煦绞尽脑的找了个话题,“架鼓……你学了很久吗?”
“小时候就很喜。”凌江沅回答他,“不过一直都没有机会学。后来自己赚了钱才开始学的,一学就到现在了——”
他说完,轻轻的笑了笑,像是看穿了漆煦:“是不是觉得我打架鼓很有违和啊?架鼓这东西,太需要力量和信仰了,我看上去不太像是这样的人……打的不怎么样吗?”
“没有没有。”漆煦慌张又迅速地摇,反应过来自己的表现有些过度,又清了清嗓,故作轻松的夸奖:“你打架鼓……嗯,很好看。”最后三个字他的声音非常的低,低得就连他自己都不知凌江沅听到了没有。
真的很好看。
在舞台上的凌江沅,远比日常生活的他有魅力。
平时,他只是这普罗众生之,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平凡人。
乐队的名字就叫“卡布奇诺”,和酒吧同名。
漆煦没想到卡布奇诺居然还非常正式的让他签了个合同,郑重的在合同上签自己的名字,漆煦地了气。
凌江沅伸手来,歪了歪,笑:“恭喜你,从今以后就是我们团队的一员了。”
漆煦了自己的肚,说:“你是队吗?”
“对。”
“队,包吃吗?”漆煦看着他,“我好饿。”
因为时间有太晚了,凌江沅没煮什么大菜,隻了碗面条,但这面条比漆煦自己煮的不知好吃到哪里去,漆煦已经很满足了。
两人吃完饭,凌江沅将漆煦拉了一个qq群。
2011年的时候微信还远不如qq那么行,而qq上非主行已经到了竭力的地步——不过虽然如此,还是有很多人用着非主的qq像和个签名,在人群以寻求一丝截然不同。
qq群的名字就叫卡布奇诺,但用的是火星字。
群里除了漆煦有四个人。
李狼的像是一张黑的图片,名字就是一个单字“狼”。刘佳佳跟时尚,名字叫悲伤逆成河,像是一张手指拿着烟的图片。谢从嘉的像是一个蓝的猪猪,名字叫猪猪的崽崽,好像是侣名。
漆煦本以为凌江沅的名字会正常一,但这人的名字居然是这样的一句话——乘舲船余上沅兮。像则是一个蓝的天空。
漆煦搜了一这句话,是自《楚辞·涉江》,居然是凌江沅名字的来源。
有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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