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别人亲昵,双方都会很难堪。
正在犹豫,两人战况升级,裴清文的手已经伸到人家里面去了。
言蹊目瞪呆,睛都不会眨。
然后就被一隻大手遮住,并带着他慢慢往后退。
直到裴昱行将手挪开,言蹊耳朵仍旧冒着烟。
他是保守家大的孩,并不是说多么死板,但国外那样开放的风气,还是第一次见。
相比他的反应,裴昱行就要淡定的多,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走吧。”
两人换了一条。
更加偏僻一些,石径小路上有青苔。
言蹊低着,胡想着其他事,好把刚才看见的画面挤去。
比如裴昱行曾经在国外拍戏的事。
他有许多知名作品,国外有超多粉丝,拿过的奖项和成就无人能及。
对于他在外拍戏的二三事,很多影迷都很好奇,但对媒采访,这些事裴昱行本人倒很少主动提到。
“裴昱行。”言蹊往旁边靠了靠,熟稔地牵住了旁边的手:“你跟我讲讲国外的事吧。”
裴昱行反手握住,然后揣了衣服兜里。
明明都没有对视过,非常默契自然。
“想听什么?”
言蹊又靠近了一,说:“你拍戏的事。”
这个时节已经开始凉了,秋风来,面上都冷冰冰的。
裴昱行讲的故事并不是多有趣,他通的外国语言有很多,生活上并无不便,拍戏的话,好像更加枯燥。
嗓音虽然很好听,可是听多了还是会觉得无聊。
两人手心燥。
言蹊的手被包住了大半,不安分地刮着男人的掌心。
裴昱行不为所动,并不在意的模样,只是将五指收了一,不准他动。
“裴昱行。”
“嗯。”
言蹊示意他低,裴昱行以为他有话要说,在他面前弯腰。
然后嘴角就被亲吻了。
男人脸上难得现一瞬间的怔愣。
言蹊扯着嘴角笑,难得恶作剧成功,有得意和猖狂。
裴昱行看着,目光逐渐变得平静。
言蹊不满意他的反应:“你给表好不好。”
裴昱行站直,看向树丛的一角:“有监控。”
言蹊:“……”
笑容瞬间僵住,睛跟着看过去。
过了几秒,他回过神,微微笑看着男人:“这次我不会上当了。”
裴昱行嘴角同样带着笑意,不再说话。
牵着他继续走,转了个弯,来到树丛后面。
一个摄像挂在屋檐,红闪烁,表示正在认真工作。
黑漆漆的镜对着两人,好像在打招呼。
言蹊直接宕机。
嘴张了又张,到底没说什么。
尴尬从脚底直衝脑,瞳孔都放大了。
偏偏裴昱行还站在他后,双手捧住他的脸不准转:“这次是真的有人在看哦。”
言蹊:“……”
羞耻得想逃。
啊啊啊啊啊!
转了脚跟想跑,一秒却被拉回去,被钳住,就这样被吻了。
并非像他那样浅尝而止,非常认真和虔诚,都觉到痛意。
察觉到他的不安,裴昱行拉开一距离,并不太远,说话间互相厮磨。
“闭上睛。”
言蹊完全不会思考了,意识跟着。
树叶沙沙,枯叶被走。
好安静。
双手揪着男人的衣服,角落静悄悄,都没人了,也不在意摄像。
监控依旧兢兢业业。
过了几秒,“唰”地别过。
……
从园里来,言蹊把帽上了。
脸是不能见人的程度。
裴昱行跟在他后,老神在在,稳如老狗。
在路上碰到大堂兄和二堂兄,他们要去娱乐室,既然遇上,便邀约。
裴家家大业大,娱乐室也修建的十分奢侈豪华。
三层楼小别墅,小吃冷饮,娱乐健特别齐全,连网咖都有。
甚至在楼修建了天游泳池,十分空旷的平台,防弹玻璃围栏,躺在沙滩椅上,可以眺望大半个津城市,直到天地相接的地方。
超级适合开party。
不过天气渐冷,没人想游泳。
最后大家去了二楼打斯诺克。
“会吗?”
言蹊摇摇。
他的娱乐活动还是书法和棋这类多一些,静心来坐大半天,心境平稳沉着,是很享受的时刻。
大堂兄就笑:“那你今天有福了哦,让堂哥给你一手。”
言蹊虽然不会打,但小时候在电视上看过比赛,大概知规则是怎样。
用一个球撞击另一个球,就好了。
开始前裴昱行来了电话,临走前将球杆到他手里。
大堂兄和二堂兄打了两,转看见他一个安静坐在那,便叫他过来玩。
裴昱行接完电话回来,看见言蹊趴在桌上,手里着杆,非常努力地比划着动作。
像模像样的,球倒击上了,离十万八千里。
两位堂兄发友善的哄笑。
言蹊皱着眉,看着跑偏了的球,垮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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