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龚于扬要洛木萧陪自己回去吃饭。
洛木萧有些尴尬:“可那是你的家聚餐,我去不太好……毕竟我的份……”
“你份怎么了?”龚于扬挲着手的木吉他,“你是我最好的哥们儿,还不能去家里吃顿饭了?”
“但是……”
“你又不是第一次去我家里。”龚于扬叹了气,说,“你别墨迹了,以前不是喜去我家的吗,怎么现在越来越矫了?”
洛木萧被他激着了,轻轻的踹了他一脚:“去就去。”
洛木萧关了门,上了车,车驶巷之前洛木萧又看了停路虎的地方,顾渚白估计是有事,并不在那里。
“你看什么?”龚于扬问他。
“没什么。”洛木萧收回视线,面目平静,但指却轻轻的抠着座椅。
龚于扬沉默片刻,才开问:“萧萧,你是不是……还想着他呢?”
洛木萧没说话。
“其实我看得来,”龚于扬叹了气,,“你喜什么东西的时候,是使了全力气去喜的,要不喜,得多难啊。所以我不介意,我知你是怎样的人,喜的也是这样的你。”
洛木萧沉默了很久才说:“可这对你不公平。”
“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龚于扬说,“这世上就没有公平的事儿……再说了,我对你是我一厢愿,你又没有答应要和我在一起,不是吗?”
“可我不应该和你有太过的接的,”洛木萧抿了抿,“如果真的不想跟你在一起,就应该再也不接了。”
“得了吧,你不是都答应我要跟我试试了吗,怎么兜兜转转你又给兜回去了?”龚于扬伸手了他的脑袋,“别想那么多了,咱俩什么况我比你清楚,所以要承担的后果我也一并接受,你本不用担心那么多。”
洛木萧还是说了一句“对不起”。
龚于扬很认真的说:“以前我没觉得你是个那么善良的人呢?”
洛木萧笑了:“毕竟我隻对我觉得在乎的人善良。”
洛木萧这话说得倒也没什么问题。倘若是他不在乎的人,他才懒得对方的死活呢。
可偏偏,龚于扬也是他在乎的好哥们。
龚于扬把车停在车库,拽着洛木萧的胳膊把他扯了自己家。龚母虽然没请客人,但洛木萧这个不速之客还是看到了另一个不速之客。
他和凌殷大瞪小的彼此看着,半晌后龚于扬打破了沉默:“不是说不请客人吗?”
龚母扫了一洛木萧,似笑非笑的说:“这怎么能算是客人呢?再过一个月你俩就订婚了,都是自家人——倒是萧萧啊,你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
洛木萧清了清嗓,:“是龚于扬叫我来的。”
龚母脸上的表有一瞬间的僵。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跟她订婚了?”龚于扬也丝毫不留面——大概是觉得让洛木萧尴尬了,所以他的不耐烦可见的上了脸,“我早跟你说了我不可能跟人结婚,更何况是和一个我一也不熟的女人,没意思。”
龚母脸也难看起来:“你嘴给我注意一些,在人面前怎么说话的呢?”
“既然你都把人喊到家里来了,就别怪我说话不客气。”龚于扬也真的是完全跟龚母杠起来,“这事儿我从到尾就没同意过,也告诉你很多次了,你自己不放在心上,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有喜的人了。”
龚于扬说着扯着洛木萧的胳膊往前一拉:“我也告诉过你了。”
“不好意思伯母,”洛木萧心里虽然有些尴尬,但面上还是非常合龚于扬的说,“如果让你觉得不适的话,很抱歉。”
“你们——”龚母脸上的表几乎快要崩裂了。
“行了。”
突然现的男声打断场上的僵,穿着西装的男人从外面走来,一边递自己的西装一边开:“把你叫回来是吃饭的,不是来忤逆你母亲的。”
“都先坐吧。”龚于轸说完衝着凌殷了,“抱歉,凌小。请你过来是我冒昧了。”
龚于扬一愣,难以置信的看向龚于轸。
他没想到人居然是龚于轸喊回来的。
有了龚于轸的那句话,洛木萧觉得多余的那个人成了自己。
他坐在桌上如坐针毡。满满当当的一桌人,聊得非常的尽兴,只可惜除了龚于扬没人搭理他。
好不容易吃完饭,洛木萧松了气刚想告辞,龚于轸就抬起看了他,:“聊聊,可以吗?”
洛木萧看了一龚于扬,对方正在和龚母说些什么——救不了他。
隻好答应。
龚于轸隻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站在园里燃了一支烟。
洛木萧对龚于扬的这个哥哥并不熟,只知是个厉害的人——龚父去世后,是他撑起了龚家,而且让龚家更上一层楼。
龚于扬也很少提龚于轸,隻说他对他不错,是个好哥哥。
不过今天晚上洛木萧倒是没看来对方是个好哥哥。
龚于轸刚了一烟,洛木萧就咳嗽起来,皱着眉往后退了一步,龚于轸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伸手碾了烟,:“于扬好像说你闻不得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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