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又是龚于扬的功劳。
洛木萧叹了气,一时间也无暇顾及,只能:“阿飞,我过来住的事,能不能麻烦你暂时不要告诉老板?”
“哦,我想告诉也没法呀。”邹飞飞笑,“老板去国外写生了,没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我也联系不上他。”
洛木萧这才松了气。
他暂时在画室住了来,画室的名字叫“田画室”,邹飞飞是这里的店员,不过她并不一直都待在这里,只有午那半天会过来,所以洛木萧还是承担他看店的责任,睡在了画室里的一个小隔间。
邹飞飞的平不错,时不时还可以指洛木萧一二,洛木萧自个儿也脑灵光,没多久就把从前学过又忘记的东西给捡了回来,画画的平也噌的一上去了。
邹飞飞说不告诉任何人,就当真没告诉任何人,过了一个星期,龚于扬那边还是没消息,果然是没有找到他。
“萧萧哥,你要不去帮我买一束吧?”邹飞飞掐着自己的撒,“我想写生,但是又不知什么样的合适,不然你去帮我挑一挑?”
“好啊。”洛木萧把上的围裙取了,把挽起的袖放去,,“要多大的?”
“就对面那家店,138一束的那就行,到时候转给你啊。”
洛木萧应了声就了门。
田画室坐落在一个小巷,这条街上的店都属于比较文艺的那——店、咖啡店、雕塑、木刻之类的应有尽有,对面往右走上个100米左右就有一家开了很多年的老店,老板人很不错,邹飞飞经常在那里买。
洛木萧选了一束玫瑰。
老板娘笑:“阿飞怎么改玫瑰了?她不是最满天星?”
“她让我来帮她选的,所以我便选了这个。”洛木萧也是选完之后才发现自己意识的就选择了玫瑰。
“今天来买的人倒是不少,”老板娘包好玫瑰递给他,“好久没这么好的生意了。今天早上还有个很生的人来光顾,更难得。”
“是吗。”洛木萧没怎么放在心上。
“嗯,也买的玫瑰。”老板娘举起手机的二维码。
洛木萧扫了码付了钱,跟老板娘了谢,拿着一束玫瑰回了田画室。
“阿飞,你的——”洛木萧的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
他意识的第一个反应是想离开这里,然而邹飞飞已经抬看到了他:“萧萧哥,你回来的正好,有一个人说是你的朋友。”
玫瑰摆放在台上,邹飞飞看似在认真写生,实则神时不时的往洛木萧的方向瞄,心思早就飞到了天边去。
一个不留神手画上一笔,玫瑰就被突然来的枯枝给戳了一个对穿。
画室的全透明玻璃窗外,洛木萧有些拘谨的站着,他的对面是一个比他了半个的男人,得帅,关键是看到洛木萧的神就跟狼看到羊一般。
“你怎么……来了?”洛木萧清了清嗓,终于开询问。
“你怎么不联系我?”龚于扬同样质问他,“我还以为你什么事儿了。”
“这不是还没来得及么。”洛木萧解释,“前段时间被顾渚白……前几天,不知怎么回事,他莫名其妙的就把我又放了,我想来想去都不知去哪,隻好来了这里。”
“为什么不联系我?”龚于扬又问了一次,“我难还能不给你安排住?”
洛木萧一时间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
说怕连累他?可未免有些太矫。
说他不想让他知自己在这里?可若是他真不想让他知,就该找一个谁也不认识他的地方躲着,还来这个画室什么?
洛木萧也觉得自己矛盾。
估计是看来洛木萧的挣扎,龚于扬叹了气,也没有再继续问去:“吃饭了吗?走,请你吃饭。”
他一也不想当一个废人
洛木萧有段时间没吃过气腾腾的火锅,乍一上还觉得不适应,甚至辣的脸都烧红了,所幸的是个鸳鸯汤,他还能吃白锅里面的东西。
龚于扬也看来他的味发生了一些变化:“多久没吃辣的了?”
“有段时间了。”洛木萧在医院待着,天天不是白粥,就是变着样的各粥,索然无味,莫说是辣的了,就是想在里面找那么一丁的辣味,都毫无办法。
更何况,有时候他连吃都不吃。
“你在哪里待着?”龚于扬又问,“是顾渚白的好事吧?”
“……嗯。”洛木萧迟疑一番,还是了,“一直都在一个私立医院里,不过我也不清楚位置是在哪里,只是那里好像偏僻的,附近没什么人量。”
龚于扬垂睑,解释:“我找了你久,但一直都没有任何线索,还去找过顾渚白,只可惜什么也撬不来,甚至跟了他一段时间,他一直都很谨慎,没有丝毫关于你的线索。”
洛木萧愣了一,他没想到龚于扬居然能这么多的时间来找自己。
龚夫人和那个女人又是怎么找到他的呢?难不成是顾渚白……领他们来的?
顾渚白为什么要领他们俩来?
洛木萧狐疑的看向龚于扬,顿了顿才:“你知……你母亲前段时间来见过我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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