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渚白摆了摆手,后的助理忙上前来把东西给撤了。
洛木萧今天对李原安似乎有格外多的兴趣,他刚停了没几秒,又开问:“李原安埋在哪里的?我跟他神已久,以后如果有机会了,还想去祭拜一呢。”
“不必。”顾渚白,“有的是人给他祭拜,不缺你这么一个。”
洛木萧乐了:“你就这么护着他啊?人都死了,我能把他怎么样?难不成我还能把他的坟给撅了?”
顾渚白皱起眉来,神难得的严肃:“洛洛,不要同我开这玩笑。”
洛木萧不说话,只是笑,笑着笑着就变成了大笑,笑得泪都来了:“你还是那么护着他。”
“不能这么理解。”顾渚白有些无奈,他伸手想碰一洛木萧的脸,却被洛木萧一后退给躲开了,他的手有些尴尬的停在半空,然后落去,顾渚白叹了气才继续说,“死者为大,有些话少说。”
“嗯。确实。”洛木萧认真的,“不过就算他不是死者,在你心应当也是为大的。毕竟他如果没死,我们俩可能后面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接了不是吗?”
其实洛木萧也想过,如果李原安没死,他会不会和顾渚白有机会接近,想了很久之后他估计应该是没有的。
毕竟他只是李原安的替,如果本尊在的话,可能顾渚白看都不会看他一。
顾渚白从未喜过他,又怎么可能给他接近的机会呢?
虽然和李原安没什么接,但洛木萧对他已经有了地好奇——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还是顾渚白这辈的真,这人得是什么样的,才能这么让人嫉妒啊?
“你说的只是如果。”顾渚白淡淡,“如果去考虑不切实际的问题,不如考虑一当。”
“考虑当?”洛木萧弯了弯嘴角,“倘若我考虑当,就只会问你什么时候放我去了。”
“等你病好了。”顾渚白说。
“那真是太可惜了。”洛木萧叹了气,伸了个懒腰,懒懒的说,“毕竟,我的病是不可能会好的。说不定在某个早晨,我就永远都睁不开睛了。”
“别说这话。”顾渚白看上去有些生气了,他眉拧起来,神里透着几分不耐。
洛木萧衝他眨了眨,一副“我在开玩笑但是我又有认真”的表。
顾渚白正开,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的瞬间他愣了愣。
捕捉到对方的神,洛木萧迅速的扫了一对方的手机屏幕,看到“李枚”二字。
洛木萧“啧”了一声,顾渚白起:“我去接个电话。”
“去吧。”洛木萧冷嘲讽,“毕竟丈母娘哈。”
顾渚白无暇顾及洛木萧嘴里语气的滋味,拍了拍他的脸颊便往台走去,接电话的瞬间他的神微微一整,低声喊了李枚的名字
他不能牵连龚于扬
那天午顾渚白走得很快,似乎有什么要理的急事,洛木萧自然也没挽留他,甚至顾渚白走的时候他连多余的一都没给。
第二天顾渚白还是如常上门,关于昨天的事儿隻字不提,洛木萧虽然好奇,但也梗着脖没多问,好像对这事儿毫不在意似的,实则他昨天晚上失眠到两三都还在琢磨此事。
顾渚白送完粥,陪他坐了会儿又走了。
洛木萧了床,坐在台上发了会儿呆,推门声又响起来,他以为是顾渚白去而复返,连都没回。
岂料随之响起来的却是跟鞋的声音。
洛木萧边认识的女人就那么几个,一时间还真想不到谁会来看自己,扭一看,现的却是乎意料的两张脸。
一个看上去有四十来岁,一个看上去却很年轻,估摸着不过二十上。
年的那个人,洛木萧认识,是龚于扬的母亲。
龚于扬找到他了?
洛木萧心一,刚要开心,就突然又意识到什么——倘若是龚于扬找到他,恐怕是会自己过来的,大可不必找他母亲过来。
那这是……
“洛先生?”先开的是龚于扬母亲,她衝着洛木萧轻轻颔首,很自觉的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休息了。”
洛木萧和龚于扬的关系虽好,实则没见过这位夫人几次。她是很典型的豪门夫人,隻在家请请客,飞到国外去购购,连自己的孩都很少照看,洛木萧和龚于扬他哥倒是见得不少。
洛木萧实在想不到对方来这找自己的理由是什么。
“没关系,”洛木萧只能顺势而为,“我已经好了不少了,说不上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龚于扬的母亲衝他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彼此的时间都很宝贵,那我就直话直说了——”
“您说。”
“我知你和我儿的关系不错。”龚夫人脸上的笑容淡来,“但我希望你心里可以有把尺,要有度。”
洛木萧有些不太懂她的意思:“您这是什么意思?”
“那我就说得更加直白一些。”龚夫人低笑一声,嘲讽,“我儿总归有一日是要结婚的,是要有家室的,我不希望你再缠着他,毁了他未来的好生活。毕竟你们洛家如今已经败落,你也就不要怪我多想,你一直缠在他边为的是什么,恐怕你自己心也清楚。他不好意思说明白,隻好由我这个当母亲的来多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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