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渚白没睡,打开了台灯,将一本日记取了来。
他将日记本的扉页摊开,右角有李原安的字迹,顾渚白轻轻皱着眉,隔了这本书好远的距离。
其实也不算太远,只是两年而已。
但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一样。
洛木萧是一个绪特别丰富也特别外的男孩,他把一切都写在脸上,不给任何人去揣测他的机会,因为他心里没有任何的暗面和小九九——至少在很多人里是这样认为的。
因为他拥有一切,不需要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心机去获得很多东西。
李原安说实话,是一个和洛木萧截然不同的男孩。
他们俩一个敛,一个外放。一个给予默默陪伴,另一个却如同一隻叽叽喳喳的麻雀,飞了他的生活,将他的生活彻底打,然后又渐渐地与外界合起来。
可他们之间又好像有很多的相似之,相似到让顾渚白偶尔会觉得李原安还在自己的边。
虽然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洛木萧不是李原安。
但他们却有无法割舍的联系,此生都如此。
顾渚白将日记本合上,又小心翼翼的锁柜里。日记本是从别墅那边拿过来的,这边没有任何李原安的东西,所以他总要拿东西过来才能心安,选来选去顾渚白还是选择了这本被洛木萧看过的日记本。
里面记载了李原安与顾渚白从初识到相的全过程——当然,完全是李原安站在自己的角度描写的。
这个日记本,以前还和李原安在一起的时候,顾渚白甚至都没看过。
两本结婚证而已
一大早上的洛木萧起来又找不到那两本结婚证了,急得了一的冷汗。
他想顾渚白如果知了,肯定得嫌弃死自己,于是将自己的卧室翻了个底儿朝天,可惜仍然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正午时洛木萧都没门吃饭,自然引起了顾渚白的注意。他本以为洛木萧只是睡到了正午,谁曾想敲门时洛木萧的声音却着气响起来:“别……你别来!”
不把注意力放在这里时压什么都听不到,可注意力放在上面了,洛木萧急促的气声就变得格外的明显。
顾渚白一沉了脸,哪还顾得上那么多,直接拿钥匙开了门。
房间里杂无章,洛木萧趴在床边,将脑袋埋在双臂之间,看上去就像了似的,顾渚白着椅靠近,一隻手扶住对方的脖就要将他抱起来。
他以为洛木萧了,但洛木萧在被他的肢碰之后,就红着眶抬起了,委委屈屈:“不是让你别来吗。”
顾渚白愣了一神,一隻手扶上去,问他:“犯病了?”言语之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
洛木萧从小就是个绪的小孩,自然能够听对方言语之间的关心,结婚证又丢了的恐慌难免消了些,他眨了眨,茫然的说:“什么犯病?”
顾渚白反应过来:“你在找什么?”
“……”洛木萧支支吾吾的不敢开说话。
顾渚白扶着他坐起,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发现温正常,彻底了那气,:“早饭午饭都不吃,就在屋里找了一早上的东西?”
“嗯。”洛木萧指对指,特别不好意思的样,“我自己找,我能找到,你先去吧。”
顾渚白没动,:“要找什么,我帮你找。”
“真的不用……”洛木萧哪敢告诉对方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结婚证又被他丢的事实,急的了一的汗,“你先去嘛,我自己能找到的!”他说话时绪激动,脸也涨红起来。
顾渚白握住他的手腕轻轻的了一,捺住绪说:“你先别急。”
洛木萧了一气,顾渚白还是追问:“找什么?”
在顾渚白那双定不移想要知真相的双,洛木萧终于抿了抿,用比蚊声还小的声音说:“结婚证。”
“嗯?”顾渚白没听到。
洛木萧捂住耳朵,脸颊涨红,跟要了他命似的大声说:“结婚证!”
空气突然凝固了。
洛木萧不敢睁,怕看到顾渚白生气的表,毕竟昨晚顾渚白陪他找了一整个晚上,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又丢了,那顾渚白不得气死?反正换是他,他是要气死了。
洛木萧等了半天,都没等到顾渚白的回应,手指对着又戳了两,小心翼翼的,先是尝试着睁开了一隻睛。
结果看到的却是顾渚白带了几分好笑的双。
洛木萧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语气先发製人,像是质问:“你笑什么?结婚证都丢了……你还笑呢……”到了最后几个字,明显是底气不足。
顾渚白清了清嗓,:“在我这里。”
“啊?”洛木萧终于反应过来,“在你这里?怎么在你这里?!顾渚白,在你这里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呀!害得我找了一早上,快要累死了!”
埋怨的话一堆堆的吐来,直到顾渚白椅突然顿住,然后回过来看了一:“用你的脑袋仔细认真的思考一,昨天晚上到底是谁把结婚证给我保的。”
洛木萧只听到脑里有线嘎嘣一声脆断了,他在脑海里挖啊挖啊挖,好像是挖来了那么一昨晚上自己双手奉上结婚证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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