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光明圣女(已转职)圣职者(?)
等级:lv.???
称号:[光明圣女](已佩)、[神赐之人]、[星陨之人]、[皇太在意的女]……
天赋:光辉之貌(max)、圣光庇佑(max)、神圣加护(max)、无暇之人(max)
技巧:[不可见]
技能:[不可见]
属:(0%)、人(100%)、神(80%↑)
……(略)
第273章 【第20章】光明教教宗
“弗莱娅, 你昨天遇见教宗了吗?”弗里德皇太在午茶的间隙里,问了这句话。
“欸?”为了减重,弗莱娅面前摆放的是豆制成的心, 这是由她提议制作的“异世界甜”, “你知了呀?是哦,我昨天遇见了教宗呢。”
虽然早已接到了属的汇报, 但皇太还是面凝重:“她没有对你什么吧?”
“……”弗莱娅回过,神有些好奇地,“以前我就很想问了,弗里德殿, 你为什么对切尔冕那么戒备呢?”
“你居然直呼教宗的名讳……”皇太只觉得一阵无力, 一手扶住额, 叹气, “我之前也说了吧,教廷与皇室之间的关系并不和睦。”
弗莱娅降临这个世界的半个月里,除了锻炼减重以外也一直在学习这个世界的常识,皇太自然也将一些政治立场方面的问题掰碎了讲给她听。
“我觉得,切尔冕并不是坏人。”弗莱娅眨了眨, 她靠在椅背上,微微仰,“当然,似乎也不是一个好人。”
“你的觉吗?”皇太抿了一红茶,倒不是他盲目相信弗莱娅,而是这半个月以来, 弗莱娅已经用好几次实际行动证明了她那宛如灵指引般的“觉”。
“你是想说, 教宗是个不算坏人也不算好人的普通人吗?”虽然对弗莱娅的“直觉”信不疑, 但皇太还是被这个猜测恶寒了一, “这不太可能吧。”
“不是那样的。”弗莱娅摇了摇,用叉切一块豆糕,“怎么说呢,是一更微妙的觉,而且我总是忍不住亲近她……”
一旁的侍女低垂着颅,为皇太的客人奉上加了鼠尾草的薄荷茶。然而,茶杯才刚刚放,弗莱娅却突然抬看向了她。
态还有些圆的少女端庄正坐,微一仰,翠的眸竟有几分纯粹到极致的幽凉:“请重新沏一杯。”
侍女奉茶的动作微微一顿,坐在弗莱娅对面的皇太也抬起来。
“……是,小。”侍女没有抬,低眉顺地将恰好可以的茶撤,没有任何怨言地回到餐车旁,沏了第二杯茶。
然而,第二杯茶刚刚奉上,弗莱娅又再次抬:“请再沏一杯。”
一次,两次,三次……侍女的手从平稳到颤抖,弗里德皇太也已经彻底放了自己的茶杯,斜晲着侍女的目光透着一丝冷。
第四次被要求重新沏茶时,侍女的心防终于被击溃了,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不停地磕请求原谅:“我错了,请您、请您宽恕……”
“拖去。”哪怕自己手的茶没有异样,弗里德皇太还是厌恶地随手将茶杯往圃一泼,“问幕后主使。”
皇近卫立刻上前押住了侍女的双臂,将她拖去前,弗莱娅又开:“等一,麻烦查一她的家人,她应该是被要挟了。”
“即便有苦衷,她也该死。”弗里德皇太攥了拳,里人都知,毒是他禁忌的禁忌,“怪她没选择一个能被宽恕的方式吧。”
弗莱娅眨了眨睛,有些迷茫地歪了歪:“但是被毒的人是我……?我应该不算贵族?”
“对我的客人毒也是一样。”皇太厌恶地拧眉,但是转看见弗莱娅毫无动摇的神,只能自摁捺怒火,叹气,“我会安顿好她的家人的。”
原本面如死灰在地上的侍女听见这话,顿时亮起了明光。她两泪地朝着皇太叩首,没有反抗地被骑士拖去了。
“这是底线,如果不给予惩罚,以后人都会产生‘只要有苦衷,背叛也不会付多大代价’的想法。”皇太。
“但是,我会救她的家人。”弗里德将空掉的茶杯放回了杯垫上,“这样,以后人们受到威胁,便会知可以向我求助了。”
“这样啊。”弗莱娅心想,自己的确不能对阶级制国家的统御方式指手画脚,“你是位合格的王呢。”
“合格的王……”皇太苦笑了一,摇,“拨给平民的款项都能被侵吞得一二净的皇太,算什么合格的王呢?”
对于官员贪污之事,弗莱娅也有耳闻,皇太好不容易成年开始政,却受到贵族与老院的掣肘。别说帮忙了,简直都在拖后。
“不是说追踪到赃款的去向了吗?”弗莱娅困惑。
“是追到了。”弗里德心平气和地解释着,“但是线索又断了。因为汉德爵在自己的家‘意外’亡了。”他着重咬了“意外”两字。
“什么?”弗莱娅愣了一,“啊啊,我似乎听侍女们讨论过‘贵族离奇死亡事件’呢,难说这个案件还没有调查结果吗?”
“凶手非常谨慎,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查。”皇太指抵住嘴,“你知这些死者都有什么共同吗?”
“他们都是以圣书的受刑姿态死去的,并且死法都吻合他们的罪名。而在事之前,他们都曾在教廷向教宗告罪。”
“……”弗莱娅盯着皇太,神也有些凝重,“你是说,教宗是嫌疑人?”
“她嫌疑最大。”皇太轻轻敲击着桌面,“首先,受刑而死,证明凶手至少熟读圣典,又或者说,至少是个狂信徒。”
“其次,凶手动手的契机与教宗主持的告罪圣事太过吻合,如果不是教宗的走狗,那很可能就是教宗的追随者、慕者……更甚者,虔信徒。”
院只有皇太与弗莱娅,守卫都站在听不见对话的地方。他们沉默地凝视着彼此,耳边只能听见风穿堂而过的声响。
微风亲吻卉的沙沙声,皇太沉默了许久,这才继续说。
“但是,汉德爵是个例外。因为侵吞善款罪不至死,更别提这笔赃款绝对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吃的。”
弗莱娅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微一缩:“你怀疑,这背后牵扯到教廷,而汉德爵被‘杀人灭’了?”
“不止是怀疑,而是基本可以肯定。”皇太看向拱门的方向,谁能想到这么繁盛的帝国,里其实早已被蛀虫蚕得千疮百孔了呢?
“因为这笔钱是我抛的饵,本是想试试河的浅,但没想到其牵扯着比我想象还要更加错综复杂的秘密。”
弗莱娅沉思了片刻,反问:“那,你认为贪污这笔钱款的人是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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