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被迫深有苦衷[快穿] - 反派被迫深有苦衷[快穿] 第1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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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没有什么比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更为令人欣悦的事了,自己的丈夫前程似锦,而柳大小却要在坟前哭良人雪泥销骨,往昔不复。

    “不行。”方知在房间来回踱步,突然想起自己上次对待殷唯时那堪称恩断义绝的态度,不由得心生悔意,“我该好好待他的才是。”

    话虽如此,但方知并不慌,她比谁都清楚殷唯对她的痴,就算她踢了他一脚,他还不是像小狗一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方知心想,她要找个时间见殷唯一面才好,正好将先前的旧账全推到殷泽和柳袅袅的上,然后想办法与殷唯成就好事。

    方知抚摸了一自己的腹眸微,青楼歌女多得是伪造的伎俩,那些风月场的老油条不会被轻易糊,但心里只有她的殷唯却好骗得

    兵尚书那边也要找个由打发了为好,最好还能突显一自己傲骨铮铮的气度,免得日后风澜再起。

    方知的七巧玲珑心赋予了她诸多的心儿,几乎是一转便生万千心计,将尘世人全数利益分割,而她也清楚在不同的人前要上不同的面

    想到自己的前景,方知彻底坐不住了,她用优的字句写了一封意满满的书信,唤来经常帮自己传的侍女,叮嘱她一定要亲自送到殷二公在的手上。

    “不能被别人发现,否则我扒了你的。”方知用尖利的指甲划过这量不足十四的女孩的角,女孩容貌平平,却有一双极睛。

    看着那双仿佛盈满了星海的睛被恐惧遮蔽,方知这才满意地放她离去,她手上着女孩的卖契,所以本不担心她会背叛自己。

    玉蝉安静地趴伏在佛钵里,看着方知欣的侧颜与盛满望的睛。羊脂玉般洁白的微弱地起伏着,不再发任何的声息。

    每行一次易便要三件尽力而为的好事,这是玉蝉与傻姑的约定。

    但是不知从何时起,方知逐渐忘记了这个儿时的诺言。

    她不再记得儿时的自己曾经那般殷切地叮嘱玉蝉,说,玉蝉,你要提醒我,一定要提醒,如果忘了,我将不再是我自己。

    方知还是傻姑吗?玉蝉不知

    可是,如果方知不是傻姑,那傻姑去了哪里?

    玉蝉的脑壳不大,它想不了那么复杂的事。它想着方才那个女孩的睛,在佛钵里沉沉睡去。

    啊,想起来了,曾经的傻姑,睛里也有星星。

    第196章 【第17章】明媒正娶妻

    当瘦瘦小小的南木终于被养二两、不再饿得总是去啃自己的手指时, 卧病在床还老是闹绝的殷唯终于又能活蹦了。

    开前殷父就因为骨不好,被殷泽送去温泉别庄好好休养去了,殷唯的教权便完全落在了殷泽手里。而殷唯那些对殷父来说无往不利的撒泼手段, 对殷泽而言就是小孩欠打, 他在军见多了不服教的兵痞, 多的是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殷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本不够看。

    都说兄如父, 嫂如母。望凝青从小到大都被家里人输殷唯是自己未来丈夫的思想,倒没想过有朝一日居然成了殷唯他娘。

    “所以,二少要从公支银, 但姑爷先前叮嘱过……”静喧将人的抱怨娓娓来,姑爷平日要上朝卯, 因此家大大小小的事务都要自家小来拿定主意。

    这对望凝青来说倒也不难,与那些曲解了“女无才便是德”的意思并刻意不让女儿读书的暴发不同, 真正的书香世家都知女读书明理的重要。因此, 望凝青从小除了经史文学、琴棋书画以外也要学习治家与珠算,否则人呈递上账本, 为当家夫人却看不懂,就有些贻笑大方了。

    如今,殷唯想要从公支取银殷泽的说法就是除了家里饭以外, 其余的一分钱都不该给他,男汉大丈夫有手有脚,只知混吃等死像什么话?

    但望凝青觉得, 此事还须徐徐图之, 所以她估算了一京城的价之后, 让事给殷唯支了十两银

    “小?”静喧闻言有些惊讶, 这是要服的意思吗?

    “稍安勿躁。”望凝青不慌不忙地翻阅着账本,神如常。

    殷唯拿到钱后骂骂咧咧地走了,十两银去跟狐朋狗友吃上一顿饭也就没了,所以殷唯很快又回家伸手索要银,并且狮大开就要五百两银票。

    “二少,夫人说了,早先给您的十两银便是您这个月的全开支了。”家事笑眯眯地说着,他心里门儿清,知殷家已经易门改,再不是能让殷二少随意逞威风的地方了,“好叫二少知,大爷曾在月前说过除去饭以外,不许二爷再从公。是夫人宽和,这才许您另得十两零。”

    事隐晦地提醒,然而殷唯完全辜负了对方的好意。他听见柳袅袅的名号,新仇旧恨同时袭上心,顿时认定是这毒妇从作梗,拍案大喊了起来。

    “叫柳袅袅来见我,她算什么?真以为自己嫁了我哥就可以一手遮天、殷家的主了吗?!”

    被了一脸唾沫的事用巾帕脸,他年过半百,心态也稳,闻言顿时反问:“二少,您要不要去门前看看牌匾?”

    “什么牌匾?”殷唯怒气上,早已丧失了理智,“你们这些见风使舵的刁,以前在小爷面前伏低小,现在就知跟那贱人示好!”

    事笑眯眯地听着,被骂了也不生气,只是一个劲地劝:“您看看吧,就当是被老骗了,看看也不亏啊。”

    殷唯被事的这副作态转移了注意力,顿时狐疑地眯起了睛。他早已被殷父坏,料想这些家仆也不敢暗害自己,便也将信将疑地走到门朝上望去。

    殷家的大门被重新漆过一遍,古朴庄重透着一丝新生的朝气,一块镀了金边的崭新牌匾挂其上,赫然是“昭勇将军府”五个大字。

    殷唯瞠目结,他虽然嚣张跋扈,却也知最基本的常识,门改换了牌匾,就意味着如今当家主的不再是父亲而是兄了。

    嫡继承爵位是天经地义之事,哪怕殷父曾经动过将爵位留给小儿的念,但到底没敢这么

    殷泽能打拼将军的名是他自己的本事,从来没有因为息就把本该给的爵位换给小儿理。

    不说皇上那边说不说得过去,敢这么都要被人用唾沫星淹死。再说了,就算一等伯的爵位传承给殷唯,也要看他保不保得住。

    君之泽五世而斩不是说笑的,殷家祖上的确辉煌过,但传承到了这一代,要不是殷泽足够优秀,恐怕也迟早走向没落。

    “就、就算兄继承了爵位,我们也还是一家人啊?”殷唯,“总之,你给我叫柳袅袅来!十两银够什么吃用?也不怕被京城里的人笑话!”

    “十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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