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路易十三,自动在安无恙脑海裏转换成一千二百块,他的小心肝儿又激动了一把,可是……天没有白吃的午餐。
这个时候说不给,那就是打客人脸;给,然后再拉黑也没什么损失。
“哦。”安无恙肚裏冒着坏儿,乖乖拿手机跟霍昀川换电话号码。
“给我。”一隻手把把安无恙的手机拿了过去,修的手指在萤幕上,准确而快速地输自己的手机号码,拨打。
“行了。”霍昀川把手机回去给他,说:“单吧。”
看着安无恙拿起手上的机单,屋裏的姑娘们一阵,那可是两瓶路易十三,一千二百块的提成,她们也想要。
“季少,今晚上喝两瓶路易十三就够了吗?”坐在季明珏边的姑娘,嗲嗲地问,神俏得很。
季明珏她的脸,心大好地说:“哥几个今晚兴,酒任由你们喝,能喝多少看你们的本事。”
叫小兔的姑娘一阵兴,等安无恙完单之后,举手:“我就不要路易十三了,小安帮我要一瓶xo。”
人还是要识趣,不能狮大开。
季明珏:“哎,什么xo,既然今晚喝开了路易十三,那就全喝路易十三。”
小兔恨不得亲一季明珏,笑得甜甜地:“谢谢季少,人家最你了。”
陪在蒋少飞边的姑娘,见状也蠢蠢动,吐气如兰地说:“蒋少,那人家也要一瓶。”
不就是一万多的洋酒,蒋少飞家裏生意的,这小钱本没放在裏:“随意,你能喝多少多少。”
姑娘咬着,珠转来转去还是没第二瓶。
最惨的就是一开始被霍昀川拒绝的姑娘,虽然坐到了陈初边,却不敢对陈初撒。
倒是陈初了名的温柔,主动给她了一瓶酒。
“谢谢陈少。”姑娘心裏才好受了,不至于被其他妹笑死。
认真说起来泉哥才是今晚要笑死的人吧,光是安无恙一个人就销了两瓶路易十三。
整个包厢算起来就是小十万块。
“请问各位,还要什么吗?”安无恙看了看单,也有儿被这个包厢的客人震惊到,实在是太豪气了。
各位全看自己边的男人,然后帮忙转达意思,摇摇。
霍昀川却开:“再拿一罐上来,大罐的。”
包厢裏的人对他今晚的反常发言,本来已经麻木了,却还是被给震惊到:“不是吧,昀川,我们都喝酒,他喝,是不是太不公平?”
霍昀川眸微瞥,说:“不是你们说他才十八岁吗?好意思让他也喝酒?”
“唉?既然是你认识的朋友一起玩,怎么能扫兴?”季明珏满脸不赞同。
“等等。”蒋少飞抬手说:“他喝也行,等会儿他玩输了,你要陪着多喝一半的酒,这样我们就同意他喝。”
陈初拍掌:“这个主意好,我赞同这么来。怎么样,昀川,敢吗?”
霍昀川把他们几个看了一圈,颔首说:“行。”
安无恙在旁边抿着嘴,发现本没有自己嘴的余地,不过……真有人帮自己喝酒他也乐意。
可是对方为什么要这样?
安无恙倒不认为一夜的姻缘能让彼此的谊有多厚。
他以为开两瓶酒就算不错了。
听见霍昀川帮安无恙挡酒,同是陪酒的几位姑娘看他的光立刻不同起来,识趣的小兔上说:“现在酒还没上来,要不唱首歌呗?”她笑地看了一圈,最后目光停在安无恙上:“安小哥哥,你唱不唱啊?”
好几双睛顿时饶有趣味地看着安无恙。
其实唱歌什么的没什么意思,他们不喜唱也不喜听,可是这人不一样,霍昀川看的,什么都有趣。
“喜唱歌吗?”霍昀川淡淡问了句。
听在安无恙的耳朵裏,就是让自己献唱的意思,他一本正经地说:“倒是会那么几首,但是不适合献唱。”
陈初有趣地问:“为什么?”
安无恙保持正经脸说:“我只会唱两隻老虎和一闪一闪亮晶晶。”
“噗——”季明珏又一次了杯裏赠送的红酒:“神他妈的一闪一闪亮晶晶……那你唱一个。”
蒋少飞附和:“唱。”
陈初看了看霍昀川的脸,保留意见没敢说话。
这时候话筒已经到了安无恙手裏,小兔去歌了。
“……”安无恙脸红得不行,他知这首歌要是唱了,全包厢的人得笑死,但是骑虎难,除了着唱,他也没有别的办法:“额……让我一个成年人唱这首歌太羞耻了,能不能不唱歌?”
他一听前奏整个人就烧起来了,唱不。
这句话要是从别人嘴裏说来,包厢裏的在座都不会买账。
问题是安无恙才堪堪十八岁,模样得又幼齿,他用老成的语气调自己是成年人就显得搞笑了。
季明珏说:“不唱歌也行,那就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问题。”他一笑,各位就知没好事:“这样吧,你主动跟昀川打个啵儿,哥几个就放过你。”
这要求……陈初和蒋少飞都挑起了眉。
“玩这么大的吗?”他们一边害怕霍昀川算账,一边又期待看好戏。
季明珏也是,他不确定霍昀川会不会打死自己。
“……那我要问清楚,”安无恙的声音引起大家的注意:“是蜻蜓的啵儿,还是带响的?”
他不是抓着话筒吗,这句话在整个包厢裏回。
少年清亮的音与众不同,是油腻年人学不来的小清新。
几个阅人无数的老司机都侧目,更别说和少年有过肌肤之亲的霍昀川,因为对方的声音,立刻从耳朵尖一路麻到不可说的地方。
“咳……”季明珏暗地裏嫉妒了一霍昀川艳福不浅,一面挤眉地说:“当然是带响儿的,蜻蜓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唱歌呢。”
安无恙歪着嘴想了想,唱儿歌还是跟帅哥打啵儿,很难抉择。
等待少年决定的过程,霍昀川稍微往沙发上靠了靠,不仅是调整坐姿,同时也是调整呼和状态,让自己冷静。
另外那只没有搁在安无恙腰间的手,摆放在沙发的扶手上,指尖轻轻叩着略的质。
在少年放手话筒的刹那,他微阖了睛。
“我还是选择不唱歌吧。”安无恙说着,扭撑着沙发,抬去找霍昀川的嘴。
那抹带着果味清香的柔来到边的时候,霍昀川毫不犹豫地留住它。
“靠……”围观的人一边傻,一边哨:“昀川你个禽兽,人家才十八岁,还是个学生啊……”
其实也没有多久,大概就十秒钟的样。
但是足够安无恙觉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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