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算认了对方, 祁寄的反仍然没有消退。
药效未除,再加上他本质就, 被人用这近乎禁锢的姿势抱着,祁寄本无法忍受, 几乎是本能地继续挣扎起来。
裴俞声这人原本就极富侵略,这么近距离地压过来, 更是让人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被猛兽在爪的猎。祁寄一气, 力度未减, 声音微冷:“裴总,请你放开。”
相反的,抱着他的男人却是了语气。
那低哑的声线近乎呢喃, 磁的尾音磨得人耳不禁发。
“让我抱一会儿……上就好。”
祁寄皱眉。
对方并未有一步的攻城掠地, 反而连贴在颈间的气息都挪开了。那灼人的炽移到了前, 男人竟像是俯来, 贴在祁寄的心……
在听他的心声。
“抱歉……”
低沉沙哑的喃语飘散在这凄清寂静的夜,竟是让人莫名生一难以拒绝的犹豫。
祁寄挣扎的力度弱了来,唯有还在绷绷地僵着。
良久, 那钳制着手腕的力量退开了,耳边略显压抑的气息也渐渐平静了来。祁寄在黑暗里睁着睛,清楚地觉到面前男人周那暴戾凶悍的气势缓缓收敛了回去。
像是暴躁的猛兽终于确认了自己所有的归属, 缓缓收回利爪, 只专心地抱揽着心的宝, 在上面留专属于自己的气息。
室沉默了好一段时间。
僵得久了, 难免会开始微微酸麻, 并不好受,但这却不是祁寄目前最担心的问题。最让他困扰的,是那安全距离被突破之后的不安和躁动。
祁寄本就不喜和人离得太近,以前和人相都会留意避让。如今药效未退,那肌肤相贴所带来的觉就更让人难以承受。
裴俞声上的气息总让祁寄想起炽。可现在祁寄自己就是个满了火药的易燃,一火星都承受不住,哪还能接受炽日的炙烤。
若不是因为想到自己签的那份兼职合同,和这些天来即使请假都未曾断过的汇款资讯,哪怕裴俞声刚刚的话听起来还算理智,祁寄也不可能任由他这么动作。
然而工资的效果到底也还是有限的,等到小腹越来越绷,连耳朵都被烧到的时候,祁寄终于无法再容忍去,试探着想要同裴俞声打个商量,让对方先把自己放开。
结果他才刚一屏息,还尚未来得及开,就听见了对方那轻浅而规律的呼声。
祁寄意张开的一顿。
他刚刚被的异样夺去了所有注意力,现在分神关注起裴俞声,才发现男人已经许久没有了动静。
祁寄微怔,迟疑地眨了眨睛。
这是……睡着了?
屋没有开灯,从祁寄这个角度也看不到男人的脸。但从对方规律的呼声,却不难听男人此时的状态。
况且裴俞声之前对视线明明极度锐。签合同的那几天,当时裴俞声还在别墅,祁寄偶尔瞥见他,都会被男人准地捕捉到视线,第一时间回望过来。
简直就像是背后都了睛。
可是现在,祁寄已经垂看了他这么久,贴在心的人却依然没有动静,更没有回应。
他显然是睡着了。
但是这未免也有些太过奇怪……祁寄有些怔愣,忙到整天都见不着人影的总裁为什么要在大半夜跑到他的房间来,挤在他的床上睡觉?
而且祁寄也完全没察觉到对方的睡——人睡着之后会卸力,裴俞声这个形,用这姿势抱着他,睡着后肯定会变得很沉,用人形铅块来形容都不为过,压得祁寄不上气来都还算是轻的。
可祁寄却丝毫没有觉到重压在的不适,男人压在他上的,依然是非常克制的重量。
……克制?
祁寄不由皱眉。
他自己都不懂为什么会在潜意识用这么一个词来形容裴俞声。
怎么看,这个词都和任恣意的年轻总裁扯不上什么关係。
祁寄放慢了动作,尽可能无声地了一气。
其实睡觉倒也没什么,毕竟这里是对方的别墅,想睡在哪儿都看裴俞声自己的心。而且男人睡着了,祁寄也不用再担心对方会有什么格的举动,他自己劳累了这么久,听着这近在咫尺的规律呼声,都被重新勾了睡意。
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祁寄的还没有恢復。
他一直备受残留药效的困扰。哪怕是没有外力,有时清早起来都会有尴尬的反应。
这就直接导致了祁寄对自己的反应完全没有信心。他现在倒是可以勉忽略上的重量睡过去,可祁寄并不知对方什么时候会醒。要真是有什么无意识的接,又或者男人醒了,自己却不清醒,那可能会现的形……
这后果,祁寄一都不敢设想。
他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又不敢随意动作,只能这么退两难地僵着。
抱着他的男人虽然鬆开了对他手腕的钳制,却转而牢牢圈住了祁寄的腰。那双手臂存在十足地箍着他,让祁寄难以抑制地生了莫名的觉。
他想起裴俞声床上的那只条的柔猫咪,觉自己好像被当成了另一隻玩偶。
……裴总果然是童心未泯。
祁寄又这么僵了一会儿。睡意与戒备拉锯,模糊了时间的概念,只让人觉得夜安静到如此漫。到最后,祁寄都开始考虑要不要先暂且睡一会儿,反正他被人这么近距离接着,也不可能睡太沉。
结果这个念却真的不幸成真了。
祁寄是真的没能睡沉——所以等传来无意的轻微蹭时,他几乎是瞬间就清醒了,还差没当场叫声。
“唔……!”
意识绷了许久的突然了来,像是所有力气都被尽数。祁寄眶一,险些落泪来。
他整个人都熟透了,就算看不见,也能想像自己面红耳赤、惶然无措的模样。
最可怕的是,祁寄的反应似乎还透过相贴的肌肤传到了另一人上。他原本还可以自欺欺人地安自己只是意外,一秒却已经觉到那气息开始上移,度重新打在的自己颈间。
这就是最糟糕的设想变成了现实,墨菲定律的威力让人绝望。
祁寄努力让自己冷静来,偏想避开对方,逃这如此窘迫的境地。只不过他刚一动作,耳边便响起了一个低磁的声音。
“抱歉。”
裴俞声醒了。
“打扰你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比之前的低语清醒了许多,像是已然恢復了平时的理智。然而这理智对祁寄来说却绝非好事,因为一秒,裴俞声就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祁寄?你没事吧?”
近在咫尺的男低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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