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主观的。
方觉夏终归认可了这一。过去的他期盼着痛苦的时间能不要被拖,所以才会养成在心默念计数的习惯,但渐渐的他发现,他的小时钟只不过是他规避伤痛绪的。一旦他被快乐包围,就不需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时间的逝了。
一晃神,他们六个人并肩走过好多地方。从被拦在红毯外的那个瑟瑟寒冬,到一条又一条走不完的红毯,走到一个个不同却又相似的颁奖礼,拿遍了各式各样的奖项,接受各式各样的称讚。他们走了一条和过去偶像团不同的路,用自己的实力和才能,在峰守住了自己的位置。风浪从未停止,但他们的地位难以撼动。
一晃神, kaleido已经八年。
年初的时候,江淼凭藉一个逃亡通缉犯的角拿到了最佳男主角的奖项,成为男团转型成演员里发展最好的一位。贺炎也凭藉着几连续大的剧集,在电视剧圈风生起,成为难得能扛得起收视率的当红小生之一。
凌一投到他的音乐剧事业之,还成为了国民综艺的固定c,的都是自己最的事。路远带领的舞团在他多年的打磨和带领成为国一舞团,在国际上获奖无数。
裴听颂三年前参加了嘻哈比赛,在节目凭藉自己的实力拿了亚军的奖项,也彻底摆脱了大众对他为男团成员不称为rapper的偏见。后续发布的两张lo专辑也引发了大反响,他也成为被大众认可的说唱歌手。而一直以来都是人气的方觉夏,这些年一直专注于原创音乐,凭藉着自己掌控旋律的天赋,在一张张lo专辑,完成了从男团艺人到原创唱歌手的转变,甚至开了属于自己的个人演唱会,第一场和最后一场的嘉宾,都是裴听颂。
他从小就希望可以拥有一片舞台,所以他一刻不停地在舞台上燃烧着生命的光彩。
每一个人都朝着命定的轨迹在运转,从最初因各原因来到卡莱多,机缘巧合成为彼此的队友,把不同的目标凝结成同一个,齐并,到后来慢慢地展开自己的轨迹,奔赴着过去以为抵达不了的属于自己的梦想。
六个完全不同却又趋近的梦,组成了kaleido的梦。kaleido的万筒,最后也终究要焕发六不同的光芒。
不光是他们的轨迹在变化,大环境的轨迹也再逐渐地改变。在人们的努力,的平等和无畏被越来越多的人接受。最终,他们终于等来了同婚姻合法的那一天。
法案颁布的前一天,kaleido的六个人决定要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在颁布的当天,会有彩虹旗游·行盛典,他们说服了程羌,决定要以普通支持者而非明星的份去参加。
程羌同意了这件事,但也把方觉夏留在了他的办公室,让他和自己聊聊天。
方觉夏坐在他的对面,看着程羌桌上摆的那盆文竹盆栽,养得很好,是方觉夏刚时送给程羌的礼。
程羌给他倒了杯。他大概也猜到程羌要说什么。
事实上,早在卡莱多团综第二季录製的时候,方觉夏就已经向程羌坦白了他和裴听颂之间的关係。他到现在都记得程羌那时候的反应,拿着打火机想烟,结果怎么都打不火,最后把烟别在耳朵上,对他说了一句。
“算起来,也是我把你往他上推的。”
方觉夏没想到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笑了一,“对啊,所以你不能反对。”
程羌并没有反对,他这么一个神经大条的工作狂甚至隐隐怀疑过几次。当方觉夏问他为什么会怀疑时,他却只是说,“你知自从开始营业你们的cp之后,你变了多少吗?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换了一个人。
方觉夏垂,在那一刻,他还能想像到自己20岁刚的模样。那时候的他沉默到除了自我介绍以外的话一句也说不,满脑只有练习、练习、练习,没有对未来的期待,只追求稳定,害怕一切失控的可能。
但如今,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自己。
连程羌也说,“站在工作伙伴的份,你和小裴在一起,是一件棘手的事,未来会发生什么谁都不清楚,万一你们被曝光,万一你们分手闹僵,这些都很麻烦。但说真的,站在一个哥哥和朋友的角度,我是开心的。”
陪伴了方觉夏这么多年,整个团队里,程羌最心疼的就是他。
“和他在一起之后,你变得更像你应该有的样了。光是这一,就很值得。”
那时候的程羌也没再说更多,扔了那个不好用的打火机,又拍了拍方觉夏的肩膀。告诉他要小心行事,公开的事要等待时机,让公司好好准备。
这么一等,就又过去五年。
“你们要去参加彩虹狂的事,陈总也同意了。”
程羌的声音把他从回忆拉了回来,方觉夏,“陈总没说什么?”
程羌摇了摇,“他尊重你们的想法。”说完他往椅上依靠,两手拍上桌,“话说回来,你们是不是也有公开的打算了,都在一起快六年了。”
没想到程羌会这么快正题,但意外归意外,方觉夏并没有否认自己的想法,“其实我一直都想公开,不是为了不用再躲藏,是想成为一个例。”
看到程羌脸上的疑惑,他解释说,“有很多人,他们因为各各样的原因缺乏勇气去公开自己的向,甚至就这么藏一辈。我希望我的公开能让这分朋友多一些勇气去面对自己。”
说完,方觉夏自嘲地笑了笑,“这话听起来真的很冠冕堂皇,我也只会对你说了。”
“更何况,我现在也有足够的勇气,和他手牵着手,一起站在光。那我为什么不坦诚一?”
一直以来程羌都觉得,如果哪一天他们真的公开,一定是裴听颂的作为。过去这么的时间,裴听颂都可以好好维持这段地恋,怎么想都应该是方觉夏稳住了他。现在看来,他想错了,也反了。
程羌笑了笑,“你知吗?在找你谈这件事之前,我其实先去找过小裴。我和他聊了很久,聊着聊着,我问他,你这么虎,怎么没想着哪一天忍不住了突然就公开呢。你猜他说什么?”
方觉夏心里隐约有了一些答案,但他不确定,便摇了摇,“什么?”
“他告诉我,他每天都想公开,想让全世界都知你是属于他的,但他每一次有这念,都克制住了。每当产生衝动,他就会开始考虑后果,会去想在当公开后你们必须要面对的困难,团队会面对的压力,你们能不能扛得住……尤其是你,他舍不得让你去面对。”
程羌复述着裴听颂的话,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手指敲在办公桌的桌面上,“你能想像吗?裴听颂事居然开始考虑后果了?居然会担心自己说了什么了什么会有不好的影响,居然能克制住表达的衝动……”
说着说着,程羌地舒了气,“这孩也变了。”他抬,指了指方觉夏,“你们两个,像是换了一样。”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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