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到隔邻居凌晨三打电话举报我]
[listen and ng呸!]
[abc小裴风评被害!]
[哈哈哈哈wl谁来救救我]
裴听颂抄起沙发上的粉红豹玩偶,手一甩爆锤凌一和路远的,最后用豹勒住了贺炎的脖。
[哈哈哈哈哈团霸不愧是团霸,一个打仨!]
[hhhh你们看觉夏!默默地一挪开远离战场了哈哈哈哈]
在队面调解的标准结局,卡莱多重新恢復了塑料队友坐回原位。江淼累得半死,“刚刚我们了什么来着?”
理智担当方觉夏抬举手,像全班唯一一个听讲的学生,“回答粉丝问题。”
“哦对,对。”江淼一气,“那我们再找一个,”程羌在后面指了指时钟,江淼立刻会意,“最后一个,这样,觉夏来截屏,然后路远来选。”
方觉夏这话少的格,无论在什么节目基本都是的存在,所以江淼经常特意cue他,给他多一镜。
“截好了,给。”方觉夏将手机递给路远。
“好嘞。”路远仔细挑选,突然间睛一亮,“就决定是你了!id名叫[狂野男孩裴听颂]的……噗。”
“哈哈哈哈哈狂野男孩listen and ng !”凌一笑得整个人歪倒了觉夏的怀里,上气不接气,“哈哈哈哈哈!”
觉夏也笑起来,手拍着凌一的胳膊,“你快过去了。 ”
[啊啊啊啊啊jxgg好!]
[睡一觉cp血红!!!]
面对哥哥们的无嘲讽,裴听颂的脸上假笑,“怎么了,我觉得这个id很酷。swag”
“咳咳,”路远憋住笑,“这位粉丝问说,卡莱多有没有官方粉丝名?我们卡粉不可以没有姓名啊。”他把粉丝激动的语气学得活灵活现。
贺炎手里拉扯着刚才的粉红豹,“官方的粉丝名其实是有的。”
江淼,“对,是我们老闆亲自取的。因为我们团名叫kaleido,据谐音老闆就为粉丝起名叫多米诺。”
“像不像咒语?”凌一拿起手边的一枝小锤仙女的样挥了挥,“kaleidoo!”
[哈哈哈01真的可可,没有脑袋]
[被你这么一说我都觉得自己变萌了~]
“这个名字其实是有寓意的,”凌一扔了锤解释说,“大家都晓得多米诺骨牌是很多张的,一个一个小小的嘛,很可就很像我们的粉丝们!”
路远嫌弃瞥了一,“你这是什么解释啊。”
“怎么了!那你说!”
[卡:对不起,我们真的不知粉丝名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哈我要生气了!我们的姓名这么不重要吗?]
[一看大家开策划会的时候都没有好好听讲hhhh不过多米诺这个名字还蛮好听的]
两个人七嘴八说了一通。江淼撞了撞方觉夏的肩膀,“觉夏来说一?”
被队到名,一直静静看戏的方觉夏这才开,“我其实……也不太记得当时策划时老闆说的什么了。”
听到这句,本来和路远他们正闹着的裴听颂也被逗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觉夏也太实诚了]
“但我喜这个名字的。”
方觉夏思考了一措辞,“怎么说呢。多米诺骨牌是一集游戏,我以前念书的时候还参与过一个骨牌小组赛。在这个过程,参与者需要一枚一枚地去摆放这些骨牌,这是件很需要耐心和确度的事。最后只推动第一枚就能让每一张牌依次倒,一张不落,这是很小概率的成功。”
他很少说这么多话,有些不习惯,又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跑偏,于是解释说,“嗯……其实,我就是觉得这个游戏的过程和粉丝们对我们的很像,你们都是在用自己最大的耐心和恆心在鼓励我们,等待我们。就像是一枚枚乖乖放置在自己位置上的骨牌,所有人都是是缺一不可的。”
说着说着,方觉夏连镜都忘了去看。他思考的时候睛是会不自觉往上的,被客厅的灯一照,闪闪发光,角眉梢都温柔无比。
“而且,你们也很清楚,一个组合的成功是一个极小概率的事件,但大家依旧源源不断地给我们很无私的和支持,托着我们走去。嗯……”
他刚开始说的时候,裴听颂心不屑,只觉得他无话可说所以胡扯,可渐渐地,方觉夏的解释令他找到了某思维上的共鸣。他也能很锐地察觉到方觉夏的思路受阻,所以开了接他的话,“没错。”
方觉夏愣了一,他几乎从未从裴听颂的听到过一句肯定,这让他意外。
“觉夏哥说的没错。多米诺骨牌是一场非常考验耐力的游戏,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功亏一篑,面对大面积的倒牌。而且是一次又一次崩溃的倒塌。这就很像……明知组合发展也会面临很多挫折溃败,但依旧一直陪伴着我们的你们。”他朝着镜微笑了一,“你们没有放弃过,而是一次次地将倒的牌重新立起,重再来。”他脸上真诚的敬佩,“respect”
谁也没有想到,一向对这个组合最没有归属的裴听颂竟然可以说这样一番话。此此景其他人都有愣住,贺炎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对,真的非常谢大家,没有你们我们也没办法持到现在,你们是最的!”
路远啪啪鼓掌,“没错!多米诺最!”
江淼微笑,“希望我们可以像万筒一样不断地给大家展现新的面貌,也希望所有的多米诺也可以陪着我们,一枚一枚,一步一步,别停脚步。”
“我们一起,创造最后的那个奇蹟吧。”
直播结束于晚上九半。送走了工作人员和程羌,他们六个又在宿舍打了几盘游戏闹到十一二,好不容易困了,裴听颂才想起来自己没铺床,也没有任何床品可以铺。
“你还真是乡,太惨了。”
于是他只能拼拼凑凑,凌一和贺炎的都刚换没洗,江淼和路远的上床比他们的小一圈,铺上去不合适。
只有方觉夏的。
一个不愿意借,另一个也不愿意铺,但没有办法,裴听颂总得睡觉。
方觉夏打开储柜,从里面拿他换洗的另一给了裴听颂,连同他还没用过的新被。老实说他有轻微洁癖,还有些迫症,看起来毫无波澜的面表是早已波涛汹涌的心。
怎么办,真的要藉给他吗,他从来没有和别人共用过这些,衣服已经是他可以承受的极限了。
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脆拒绝好了,可是总不能让裴听颂就这么睡一晚,他个还那么,和别人也挤不……
还是藉给他吧,就这一次,可以的,没关係。
“哎。”裴听颂抱盯着方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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