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vs少年
沈蔓从小便聪明伶俐,学什么都很快,自视只要她愿意,这世上没什么难得倒自己。
结婚之前,她曾经也有过几个关係亲密的男友,每每难自禁之时,为了保住那层,她都会选择一些替代的方式为他们纾解。
对男人来说,有时候不需要真正的,他们享受的更多还是那征服与被征服的快。
赵宏斌家条件不错,青期发育之后多多少少也看过些片,但归到底还是个儿,平日私里连自渎都很少。即便是夜人静时、最狂的幻想里,他也不曾预料过当这景。
平日端庄秀丽的少女,正在他面前缓缓蹲。雾蒙蒙的大睛里闪动着不明所以的光芒,那双小手彷佛有着无法言喻的力,若有似无地着自己那火的分。
他觉神经末梢的每一寸都在爆裂,如同在炸开的烟,将理智、理、自尊焚烧得分毫不剩,嗓里发的声音彷佛本就不是自己的:“你……你要什么?”
沈蔓垂眸,没有看他,只是牢牢盯着手里的“甚”,如同打量着一件有趣的玩,语调里透几分调戏的味:“你想让我什么?”
她一边说话,一边有节奏地那如烙铁的端。糙的布料与最的位,赵宏斌差直接跪,倒阵阵凉气,愈发艰难地开:“……你欺负人……你给我记着……”
沈蔓差被他这话逗笑,格执拗的小男生,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不忘斗狠。
“我记着呢,”她抬看向男孩略显迷的双眸,嘴角勾起诡秘的弧度,“你也别忘了才好。”
手上的节奏渐渐凑起来,男孩分端渗的已经浸过来,散发荼蘼的味。
他的尺寸不大,毕竟还没有完全发育,但相较同龄人来说,应该算是很可观了。沈蔓不禁有些遗憾,早知他有这本钱,当年同学聚会时应该留心思的。只是不晓得成年后的赵宏斌是否也会如此表。
顺着她的节奏,男孩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颀的颈项反弓着弧度,薄微微启开,嘶嘶压抑的气声已经越来越响亮。好看的眉皱成丘陵,原本闪亮如星辰一般的黑眸也完全失去焦,被传来的汹涌官刺激得彻底湮没。
沈蔓喜看男人被慾望左右时的表,那让她很有成就,如同他们喜听自己的与叫床一样。但成年后那些彼此心知肚明的男女,多多少少有几分迁就的味在里面,即便并未受到,也要装得像是到了,否则就有些不识抬举的嫌疑。
像前少年这样,纯粹因为的刺激而丧失理智的样,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手上的逗也愈发有兴致。
加大力度握住他那火的分,每每捋到端时,不忘用小拇指的指甲顺着边缘勾画一圈。近乎快意的疼痛令的男孩眉聚得更拢,嗓里同时发小兽一般的嘶鸣。
“怎么,不喜?”沈蔓微微倾靠向他,嘴上虽然这么问,手里却没有丝毫停顿的迹象,反而还加快了蠕动的频率。
“啊……”他的分在搐,神智已经完全碎成了渣滓,只剩这幕天席地的空旷,梗久洪荒。
“告诉我,”沈蔓踮起脚,仰用嘴轻轻住男孩的耳珠,声音小得只有彼此听得见,“你有没有想过,被,这样,?”
说话的间隙,她更加用力地挤压着男孩脆弱的分,彷佛想从里面绞来,被他的倔刺激到,手上动作也愈发失了轻重,“喜吗?说话啊,说你想要,说你喜被我这样,说你就是喜我,嗯?”
每每临近,便会被突然加重的力刺痛,将他从极致的边缘狠狠拽回来,如此往復几次,快的迭加已经无法丈量。赵宏斌的声音带上了嘶哑的哭腔,“……喜,我喜……”
“喜什么?”沈蔓听他的让步,手里的动作渐渐缓慢来,却加大了的范围,连男孩的柔也不忘包裹来。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与刚才的凌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赵宏斌觉得上最后一丝力气也被走了,只剩匍匐的灵魂,在最炙的地方哀嚎、跪拜、祈求,惟愿对方能给自己一个痛快:“我喜你,沈蔓,我喜你……”
她的角有些,这发自灵的双重告白补全了青最初的寂寞,让原本单纯的征服转变为更加烈的满足,空寥已久的心正一恢復温度。她偏过,轻轻舐着男孩的侧脸,嘴里呢喃着:“好孩,真乖……我也喜你……”
听见这梦寐以求的告白,赵宏斌再也忍不住衝动,狠狠搂住女孩小的,恨不得将她自己五臟六腑,低用嘴擒住那撩人的红,混混地祈求:“快,再快一,我喜你,我真的好喜你。”
突然拉近的距离令沈蔓受到一烈的,从男孩散发来的温度已经至极限。再玩去似乎也没什么意思了,更何况她已经很满意于这场征服的结果,手也不再保留,一边加快了的速度,一边用手轻轻解开他的腰带。
与成年男人旺盛的髮不同,刚刚青期的小男孩,还很净,只有那膨大如铁一样的,正如凶一般地抖动着耀武扬威,端还渗透明的胶状。
赵宏斌还在青涩地噬咬着她的嘴,张得连睛都不敢睁开。他已经受到衣被除去的凉意,在这空无一人的天台上,越过后的栏杆,便是人声鼎沸的球场,却没有任何人看向,发现这场彻彻底底的征服游戏。
沈蔓直起,与男孩隔开了一距离,目光却死死锁住他的,没有分毫移动。腰缓缓弯角度,直到自己平面对着那灼的分。
她闭上,轻启红,从至尾住了那青涩的地方。
赵宏斌狠狠用力向后撑在栏杆上,这才没有直接。已经完全顾不得这是在校园里,他只晓得自己的每一寸官都漂浮在云端,还是那绵绵、濡濡、带着温的浮云。
丁香小用力地在端勾勒廓,他低看向她,却不觉任何轻贱。女孩的表投而认真,彷佛在对待一样神圣的贡品。只有那双勾人的大睛,依然牢牢盯着自己,儘没有任何言语,却又说尽了一切。
“啊……”赵宏斌再也顾不得什么,一边慨嘆,一边忍不住伸手,将那乌黑的发牢牢攥在手里,顺着她吞嚥的节奏,慢慢用力。
女孩偶尔会被呛到,却依旧卖力地吞嚥着,小巧的脸颊上凸凹分的形状,令官沸腾喧嚣至临界。
赵宏斌与自己的意志行着最后的角力,他还不想,他害怕这极致的刺激是场戏太的梦,过后就会烟消云散。
然而,不断迭加的刺激不会放过他,从尾椎骨升上来的酥麻已经将大脑整个包裹住,赵宏斌知自己只是在负隅顽抗,等待崩盘的那一刻,灭的快会将他彻底吞噬。
沈蔓看着男孩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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