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源
我踽踽荒漠,你是唯一泉源。除你之外,世间并无他能解我饥渴。
请赐我甘霖、赐我生命。除你之外,我别无救赎之路。﹞弗德烈所念这首诗,她在学习米拉语时曾经听过,不过她作梦也没想到,这首本是歌颂信仰的诗,却能被弗德烈诵的如此暧昧。
雅觉得自己全都快化了,弗德烈的举动,让这原本神圣的诗句,字字化为狂恋的诗,偏偏他又颂的如此虔诚,字字句句往她心敲去,让她避无可避。
「……弗德烈……」
雅着几乎要哭来,满溢着近乎要爆发的。
原来他只用消一个吻、一首诗,就能让她弃甲投降。过去她总以为自己的堕落大于心,现在她切的会到,她的心沦陷的远比还要沉,自己竟是如此狂恋着弗德烈……
所谓的理智,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雅颤抖着撩睡衣的裙摆,宛如奉献自己的心臟般,赤将早已立红的尖,送到弗德烈的边。
而后,一烈的快从她蔓延到全。弗德烈宛如沙漠渴已久的旅人,疯狂的雅源源不绝的,好似恨不得连她的灵魂都而。
被如此激烈的汲取,原本被盈满的宛如得到宣洩,让雅舒服的脚卷曲起小巧脚趾,微微颤抖。同时间,浅浅的如岸边浪涛,一波波袭来,了大量,浸染雪白的底变为透明。
当弗德烈汲取完雅左的后,又贪得无餍的住了她的右,同时间无形的手,也悄悄的探了她微微开阖的,当弗德烈受到雅被夹住的路普时,那双丽的紫眸立刻染上了暗的。
他虽然知雅并未因生产末果而受伤,还是不愿意躁的占有雅。米拉人的繁衍已人工生培育占多数,并没有所谓母产后要復原的想法,但弗德烈知地球有些地方,认为母生产会元气大伤,必须有段时间休养才行,所以即便他再想占有雅,都将那份渴望压住,想着要等雅准备好才能行动。
但……原来他的小雅,也是如此渴望着和他合而为一吗?
弗德烈闭上双,毫无忌惮雅,无形的手再不隐藏动作,开始拉扯着雅的路普,让那带着微微凹凸纹路的,旋转着辗过雅的媚,激起雅难以遏抑的。
「弗德烈……不……不行啊……啊啊啊……」
前的刺激与的挑逗,带给雅一阵烈的快,当路普「啵」的一声,从雅被拉时,雅的了一,将弗德烈的衣服都打了。
雅从快恢復意识,忍不住满脸通红,抡起粉拳捶打弗德烈:「你……你不许手啦……」
「嗯哼……」
饱尝了雅的弗德烈,心满意足的睁开睛,止住了手玩的动作,乖乖地任由雅捶打。即便被雅压在,手脚受到捆绑,他望向雅的神却是慵懒而餍足,没有任何一丝狼狈。
相较之,雅知自己当的模样一定十分,薄薄的睡衣在哺喂弗德烈时,已被她胡的脱,而那被沾的底,早也被弗德烈神不知鬼不觉地拉,因此她可说是不着寸缕的趴在弗德烈上。
除此之外,她的双因为弗德烈狂暴的而红,不时淌着白,更因弗德烈的玩与动而濡。
简单的说,她就是全赤以发的模样压在弗德烈上,若有旁人看到,任谁都会觉得是她在上弗德烈。
可是现在要她停止,她也停不来了,雅心知肚明,无论是她的或她的心,都吶喊渴望弗德烈的一切,她多想不顾一切的将弗德烈纳,疯狂的与他媾,好确认这一切宛若梦境的丽都不是幻境。
雅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若是没有疯掉,怎么可能连羞耻都不顾?但她不想抵抗这样疯狂的想法,在弗德烈叫她吻她、在弗德烈表白似的对她诵诗句后,雅再也无法压抑心的烈渴望。
雅捧住了弗德烈的俊的脸庞,毫无餍足的压上了他的,将再度探他的,任意汲取他的气息。
就雅来说,弗德烈的似酒般香醇又如同媚药,只需轻啜一,就会化她一切羞耻与顾忌,之前的吻,她多少有察觉这倾向,但接吻的诱惑力对她来说太大了,她想不断吻他,不断为他发狂。
当弗德烈为了避免雅支持不住,缓缓止这个吻时,雅同时也受到弗德烈虫早已立,张舞着刺蓄势待发。
这样的反应仿佛鼓舞了雅,她壮起胆起,开始移动起芙萝拉的籐蔓,将弗德烈双手拉至上绑住,并拉开了弗德烈一对修的双,扯开他的衣服,让那腰起的虫毫无遮掩的而。
此时雅跨坐在弗德烈的大之上,而弗德烈间壮的虫,正在她那白皙的小腹前有一没一弹动着,雅抓住了虫炽的,受手掌刺不安的躁动,忍不住红着脸说:「……弗德烈……很想要吗?」
这句话对雅来说是非常大胆的尝试,过去的她哪会说这诱惑的话语?但是她真的很想知这个答案,即便弗德烈已经对她有所表白,但这已经不能满足现在的她。
过去她曾经抗拒过他对她的引,后来却渐渐沦陷,开始渴望得到他的心,但是当他愿意和她表达心意后,她却忍不住开始斤斤计较,想知他是否如同她对他那般,由到心都沉沦迷恋。
想到这里,雅为了自己的贪婪到羞耻,却又无法不如此贪婪,她知自己是沉溺于的女人,溺如溺,让人无法不伸手来,试图抓住边的一切。
弗德烈没有回答雅的问句,只是表平静地望着她,雅心涌了些许焦虑,忍不住低伸,开始然底那的盘,并依照他最喜的方式,一吋一吋、啧啧有声的逗虫最脆弱的分。
弗德烈那双惑人的紫眸闭上而后睁开,牢牢盯住雅每一丝反应,再也无法移开视线;他看似面无表,实际上那被籐蔓缠住的双手已握起,的肌也微微僵起来。
雅对于挑逗他一事,其实已经非常娴熟,加上她的主动,更让他无法抵抗,某个瞬间,他真的涌起了一冲动,想要用力扣住雅的腰肢,狠狠贯穿她,疯狂的在她动,填满她所有甬,并让她在他哭求,直至昏厥。
但弗德烈无论如何,都会将这份冲动压,他极了雅主动的模样,不过也很清楚,无论雅的被他调教的多堕落,她的心对于,依旧带着羞怯与保守。
弗德烈在观察有发现,或许是因为地球文化与教育的关系,对雅来说,尽的享受的愉,似乎是一件很羞耻的事,因此无论她的多舒服,在没有让她理智崩溃前,她的心多少都会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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