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若明月(一)(附甜小番外一则)
“舒儿”被飞廉握住的手渐渐发冷,他猜她是被梦魇住了,轻声唤她。
常曦的意识渐渐回归到本,她知这个兆不好,恐怕是因着缺魂少魄,所以在睡梦才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离魂。
常曦探手过去替他诊脉,良久才哽咽着说:“你既活着却能狠心这么久不来找我,可见已忘了我了。”
飞廉温柔的将她拥怀里,“这事说来可是一篇文了。那日我跌落在若木脚翳鸟的墓碑,不知为何,有个小怪将我拖走了。醒来也不在岱屿了,那小怪直说得了翳鸟的睛,要与我报恩,故断断续续的找了好些草药来治我。谁知我那几伤时好时坏,意识虽然是好的,但总也不能康復。我只当你不在了,也没了活去的愿望,可那名为白泽的怪不知从哪里听来你的故事,断言你就在昆崙,白泽平日又常听我说起岱屿往事,古灵怪的要我写太历法,我躺在那始终动弹不得,却想起你以前和我说起要改羲和的历法为太,不久后又吩咐他写了太历,后来他也不和我商量,居然一个人跑到昆崙求婚。”
常曦掩嘴一笑,“原来那白泽是 自作主张的小怪。”
“多亏烛寻来,用洛书助我痊癒,这才得以来见你。”他的脸红了红。
常曦伸手抚上他的额间那箭伤,轻嘆一声,“是我,连累了你们。”
“说什么傻话。”
“今日毕方与延维差因为两败俱伤。”
“这岱屿的事一日不了,八荒九丘就一日没有太平。”
常曦低思索,“有一双手妄图控我,我却不知那人是谁。”
两人絮絮叨叨的说了会话,飞廉见烛来,便施礼退了去。
他周都是汹涌又沉静,敛又磅礴的气,她的哽了哽,心沉得厉害。
烛站在那里,而她哭的莫名其妙。
“又怎么了?”他了她的,“替你救回飞廉就动成这样了?”
常曦拥住他,哭的撕心裂肺。
“再哭去,一会延维和飞廉都以为我将你怎么了,恐怕要一齐闯来了。”
常曦将鼻涕泪一脑的蹭到他的衣襟上,烛眉微皱。
她知他极净,但居然能容忍她将他胡脏。
他声音压得沉沉的,咳了一声:“若再不鬆手,就在蓬莱丹房再去寻些丹药,过个几十日再去吧。”
常曦不肯鬆手的环住他,“你以后不要再那么多危险事了,我,我还不起。”
烛搂着她低低一笑:“我要你还了?”
“你这样,我总不敢见你了。经年累日的欠去,还不知要亏欠多少。”
“前世总觉得没能好好护住你,叫你受了那些苦楚,心里不安定。今次不能再让你有半危险了,岱屿现被凶兽孔雀控制,寻常小妖与普通住民都被他吃了个光,那些个生魂亡灵徘徊不去,恐怕这次天要大变了。”
“你方才去看了瑶姬,是吗?”
“我还是主动好,不然毕方得用他那聒噪的声音吵死我不可。”
“手伸来。”常曦盯着他的。
“我没事。”烛拍了拍她的手腕,岔开话题,“我听延维说了鲛人的事,你别太难过。”
常曦还想着要持查看烛的脉,却被延维打断了,“小妹,你醒了?”
“六哥。”
烛将时间留给延维和她,她凝神听着他远去的脚步,恍惚听得他咳了一声,声音被刻意压的极低,他不愿她知,她只能装着不知,不由得悲从来。
延维见她有些心不在焉,便一字一句的和她说起今日发生在蓬莱的事。
她猜也能知个大概,避是避不开的,爹爹早就和她说过,这些个事,看似毫无关联,却桩桩件件都指向她,就连那梦游的生魂,她也怀疑是有人故意引她去的。
“我刚才问了飞廉,羿与阿宓的孩有些蹊跷,你有什么打算?”
“左右不过是羿的家事,就算孩是阿宓和别人的,他愿意认,我又能如何?鲛人的事先放放,我倒是觉得岱屿诸岛的事不能再拖了。”
过年啦,附送一篇短短的番外。新年快乐,么么哒。
婚后番外一(白枳01)
“你怎么知我会生四个?”常曦被上次亲见的阿宓生产的回忆搞得有些畏惧,嘟着嘴问烛。
“我的孩,我能不知?”烛的睛划过她锁骨那几枚可的吻痕,目不转睛。
“怀的明明是我。”她嘴里又泛起一阵酸味,一也不好受。
“谁让你上次馋嘴吃了不该吃的?”他居然还振振有词。
“我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常曦觉得自己被他绕去了。
“白枳。”烛里笑意渐。
常曦努力的回忆着,难怪,那天晚上他们缠着她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在被餵,他们一个也没吃。
“你,你故意的。”她故作嗔怒。
“我比帝俊好多了,他上次你吃了多少?”
常曦彻底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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