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果效应
颜凉
乖乖地接过药膏，重新钻回浴室里涂药。
她将睡衣
前的扣全
解开，衣推上去，衣领大敞沿肩
褪
，
前饱受蹂躏的
肤。然后用手指蘸了
稠
状的药膏涂在伤
。白
的状
敷在微红的齿痕上，与肤一同溢柔
的光，就像雪
落在雪地里。
红
得像血珠，一沾上带着药膏的指尖就
地
立起来。
几缕
透髮丝从耳后掉来，颜凉用手把它们薅上去。
她看了看墨梨拿来的衣，心里一动，不由自主回小声问：「墨梨？」
「有事？」
低沉的、带着沙沙磁
的声音一钻
耳朵。颜凉吓得直起了背，脚趔趄险些
倒在满是
渍的地板上。她没想到墨梨还守在门。
她想了想问
：「你怎么会知我的衣服尺寸？」
隔着一扇门，墨梨那双可怖的灰眸没有直接盯着她，她也稍微胆大了。
「看得来。」门外传来波澜不惊的一句话。
「看得来？！」颜凉顿时
声音，本能地抬起手想盖住赤
的，药膏盒差从手
落。
在校时她就发现墨梨课上隻盯着她一个人，她一直以为是错觉。
现在想想，那
神不经修饰、直白得让人浑
起疙瘩。和墨潋在
前看她的神没什么两样。
颜凉迟钝地想起他们是几乎完全一致的双生，一个不是正人君另一个当然也还不到哪儿去，她到底对墨梨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期盼？
「……」墨梨沉默了一，「药
好了吗？」
「还没有。」颜凉咬牙切齿地回答。
墨梨不再回答。颜凉闷闷不乐地低接着药。
结束后，她放药瓶，准备穿好衣服。
腹突然泛起酸涩，异梗在柔
的
。
「……」
墨潋
在她
里的东西还没拿去。
颜凉的脸顿时朝着不正常的红发展。她咬住
，握
手指恼怒了一会儿，最后不得不分开双
，手指拨开红的小
，忍着凉丝丝的疼小心翼翼往径
探。
…………
……
「墨，墨梨……」
墨梨听到门传来颜凉颤抖的声音。
「嗯？」
「有个东西卡，咳，卡住取不来了……」
听颜凉的声音像是要哭了。
墨梨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抬手
上门扶手。
「我帮你。」
「不行！」颜凉拒绝得很果断。
墨梨挑了挑眉，
指轻着金属扶手：「我教你怎么取来。」
「好，好的。」颜凉这次答应了。
「坐在地上，分开。」
门的颜凉脱了睡衣照。地板上经
衝刷，很
净，也不太凉，只是有，坐在上面难以固定，有
失力的危险。
「分得开些，
不要收缩，儘量放鬆。」
颜凉照着他说的。双分开，私密彻底袒在灯光，致的
被
绷的肤牵扯着，微微张开一线。颜凉看不到，但本能地觉得羞耻。
空气钻温的，惊起一阵又麻又凉的
。
她将手指探过去。
微微缩了缩，吐了一的
。
「手指伸去，一就够了，小心地拨来。」
墨梨清冷的声音在
萦绕，又像是在她耳边萦绕。
他们之间隻隔了一扇半透明的玻璃门。
颜凉耳尖充血，脸颊
。
由于张，她的小总是会不自觉地收缩，拥挤的腻绞住手指，好几次她快要捉住那个东西了，它却狡猾地从指尖走，往更藏匿。那觉就像握手掌却抓不住沙一样惹人懊恼。
「嗯……」
时间维持这个姿势有些累，颜凉轻
了一声。
门外的墨梨垂，神肃冷。
他的听力很好，能听到门的任何声音，啧啧的细微声，
的轻响，极
弹的褶绞住手指时的吞抿声……还有颜凉压抑的息。
他将金属扶手牢牢握住了。
门外的金属扶手连接的，门撩人的温度通过扶手传导过来。他的手指在扶手上挲着，仿佛直接在颜凉温的肤上挲着。
他们之间隻隔了一层半透明的门。
「……」
门。
颜凉怎么也
不那个异，急得快哭了。
门突然打开。
颜凉愣愣地抬起，看到了正垂着俯视她的墨梨。
而她，半躺在地上，双张着，手指埋在袒的小里。全上唯一一块布料就是衣――还被推到了双之上。
「……」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境遇了。
颜凉被墨梨从浴室里拎了来。他的嘴贴近她的耳垂，吐的气息凉飕飕的：「我帮你取来。」
颜凉：「……」
墨梨抱着她来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后，他在床边坐，一隻手撑在她侧，控制住她不安分的腰肢。
颜凉这彻底逃无可逃了，她仰，看到墨梨一贯抿起的嘴轻轻动了动：「张开，放鬆。」
她有不愿意。墨梨住她
动的，手指压着
的戳去一，视线一直锁定在她私。
小孔里拥挤，埋住了诱人的芯，并在一收一缩挤透明的
，像晨间一朵带的。
但她的还很红，或许几个小时之前她和墨潋激烈地
缠过。据她充血的
和、大的咬痕和指痕，墨梨能在脑清晰地还原她的双被分开、小被一撑满的过程。
他将手指儘量轻柔地探向，颜凉却还是呜咽着扭动起来，双夹，反而让他整个手掌更贴近自己的私。
「抱歉。」
颜凉睁大睛望他：「……？」
墨梨另一隻手穿过她的髮丝，目光幽：「墨潋是不是了很多过分的事？」
颜凉想到燧发枪那次，光回忆也能觉到令人崩溃的剧痛，不自觉收缩了一。
「你不用替他歉，唔，其实我也衝他开了一枪来着……」
墨梨皱起眉，抬起盯着她。那双混沌如大块浊云的睛盯得颜凉忐忑不安，可直到最后他都没再说什么。
墨梨的手指接着在她里抠挖。颜凉搭上他的肩膀，小声问：「你这里有避
药吗？墨潋说……嗯，会有孩……」
「他骗你的。」墨梨回答，「就算是妖，不同族之间也无法生育产生后代。」
颜凉刚想说什么，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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