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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路拿着燕父的卡就去了医院,本来老说要跟着来,但那觉实在太可怕了,已经习惯一个人事,多了人反而不自在。
好在老的只是态度好了些,本质上的疏离并没有改变,或者说已经十多年都不愿和燕路亲近,现在一就亲亲密密本就不可能。
他让燕路去正规医院,开比较有效的抑制剂。要不然在训练场那个地方突然发,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燕路没敢让医生给他开注剂,毕竟考这事,如果有人看到你手臂上的针孔,绝对会被怀疑是磕了药,并且要求检查。
虽然从来没有规定过oga是不能成为运动员,但在运动员裏oaga还是占着少数,为了避免没必要的麻烦,还是能不被人发现就不被人发现为好。
拿了一大包药,冲剂药应有尽有。燕路收拾收拾就坐上了车发了。路上他给钟宗发短信,这个时间对方应该上课,他也没指望对方会回。
了耳机打算睡觉,结果手机却很快震动起来。
燕路耳机裏音乐停了,他睁一看,竟然是钟宗的电话。有些惊讶地接了起来:「你不是在上课?」
「刚和老师请假来了。」
「好学生,竟然跷课?」
「嗯。」
带着些许鼻音和懒懒的轻哼从电话那传过来,仿佛在和他说跷课又怎么了,撩拨的燕路很想顺着电话爬过去把人亲一亲。
他傻笑了半天,才:「你请了多久的假。」
「一节课,怎么了?」
「够啊时间,都够我直达训练场了。」
「那不是刚好吗。」
燕路愣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说:「你特地来给我打的电话?」
「不然?」
「要不要那么任啊,好学生。」
「你不开心?」
「嘿嘿,开心死了。」
一路唠嗑到地,燕路恋恋不舍地把电话挂了,他抗包拉着行李看着前训练基地的大门,默默地给自己说了声加油,便抬脚走了去。
燕路选的是武术,事实上他也是想通过这个项目训练让自己变得更悍一些,最终目的却是龌龊地暗想着把钟宗推倒然后上。
让这混明知他喜还装傻,还给他撩的心的。
燕路申请了单间宿舍,把自己的东西往旁边一甩,往床上一躺,闭睡觉。苦日还在后呢,先休息个够先!
专心训练时间过得很快,燕路本天赋就不错,自然而然成绩也好。
一个月过去,教练终于给他们放了次假,三天。燕路累成狗一样回了宿舍。
毕竟成绩好,练的度更猛,到底是希望他成才,燕路也没有反抗,教练给多少训练容他多少。
四肢无力地爬回宿舍,手机显示幕一直在亮。
他训练时候不带手机,拿起一看未接电话就有好多个。
是钟宗。
懒散地坐在地上,他反拨了回去:「怎么了?」
那的环境音有些大,人声伴随着车鸣,吵得燕路都有些听不见钟宗在说些什么。
他捂着一边耳朵,大声问:「怎么了?」
「你昨天不是说明天就可以放假了吗?」
「对啊?」
「我在车站,燕燕,来接我吗?」
燕路呆滞地挂了电话,半晌才骂了声靠。
他起来在房间转了几圈,他这一汗臭的接个哦!扯了扯衣服,他突然响起什么。拉开衣柜把探了去,翻了半天才把一条红丁字拎了来。
把丁字挂在指上晃了晃,燕路笑的焉坏焉坏的:「让你送上门来,今晚看我怎么把你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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