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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路不自在摸着自己的耳垂门时,就看见陈卿蔫耷脑地趴在柜檯上。
燕路走了上去,叩了叩柜檯。陈卿举手给他递了个麵包,接着又趴了回去。
绵绵地,像是好几天没睡觉一样,疲的不行。
燕路定晴一看,才发现对方后颈的地方有了牙印。燕路心裏咯噔一声,着陈卿的肩膀要看他的脸。陈卿躲来躲去,还是被燕路掐着转了过来。
果然,眶周围红红的。当时蹭地一,燕路的火就飙了起来。他立刻往外走,陈卿连忙逮住他:「你怎么了!」
「去揍人!」
「别!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那混在吃醋的况标记了你,你甘心?」
「没什么甘心不甘心的。」
燕路怔住了,他回看着陈卿,脸上全是不解。如果有那么喜,何必拒绝,又何必找人过来揍钟远?
只可惜陈卿没有解释,只是一遍遍地说着他是自愿的,让燕路别衝动。
燕路实在是不明白,可毕竟他人生没接多少oga,对oga,他无法理解,更是无能为力,虽然他自己也是。
后知后觉地陈卿发现燕路的伤,想让他回去休息。
燕路摇拒绝:「再重的伤我也受过,这不算什么,你还是教我多东西,比让我放假回去更好。」
晚上街灯一盏盏亮起,燕路和陈卿收拾了店面,就洗了洗手班了。
刚推开门,就看见不远便利店裏,钟宗懒洋洋地坐在脚凳上,九分一截脚踝,白衬衫与黑背心,浅的发有些,神有些倦怠,街上人来人往,引了许多视线。而本人却好不自知,只是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机。
燕路想起早上钟宗说要接他的话,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真的来了。
接着兜裏的信息叮咚一声,燕路低摸手机。
是钟宗。
对方发了个啾啾的亲的表,燕路抬,便发现钟宗笑着望他,朝他挥了挥手,完了还睛看着他,把手机萤幕凑到自己边吻了吻。
燕路连忙闪开视线,有些不自在地快速把手机回兜裏,再恼怒地看了钟宗一。
原位上早就没坐人了,燕路有些慌地向四周望瞭望,腰上突然一,钟宗凑过来亲了亲他耳垂:「看什么呢?」
「卧槽!吓死老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在你害羞的时候啊。」
「呸,老才没害羞过呢!」
「燕燕……」
「什……什么。」
燕路有些张,因为钟宗俯在他颈窝的地方蹭着,让他动都不敢动。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模样有些好笑,又有些可怜。钟宗一本正经地直起,牵过他的手:「没事,我接你回家而已。」
燕路有些彆扭地转过:「什么啊,还真来接啊。」
手被牵的的,他看着钟宗的后脑勺。
无法停心尖的悸动。
从未有人等他回家,从未有人接他回家。
有时候一分分地沦陷喜并不是没有理由,恰恰就是那个人不经意间给了你所需的,让你无可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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