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边被教育边被驱赶了校门。
他们并排站在冷风,仰看着“南城七”四个大字,久久才有人说话。
章娴静慨:“所以说,上学的时候就得好好学习,别当什么校园混混。”
左宽:“谁知这保安记这么好!”
王潞安:“那现在怎么办?我的糖醋排骨就这么泡汤了?——喻繁,去哪啊?”
喻繁拉着陈景,也不回地说:“学校。”
王潞安:“这不是不去么?”
“所以换个地方。”
学校后门。
王潞安看着面前那堵熟悉的斑驳墙,眯起喃喃:“我草,这墙是不是翻修了啊?我怎么记得以前爬的时候没这么。这谁翻得——”
一阵凉风倏地从边拂过,王潞安愣愣地扭,只看到喻繁从墙上翻去的脆影。
不过两秒,他兄弟已经站在墙对面。
喻繁穿着校服,髮稍。他站在冬日,拍了拍沾上灰尘的手,从墙间几镂空设计里朝他们看过来,神一如六年前那样散漫随意。
这幅姿态,让另一的人恍惚觉得,他们今天不是返校,而是不小心迟到,违规翻墙学校的学生。
“没翻修,还是那样,赶过来。”喻繁眸光转到某人上,“陈景,踩着右边那块石翻,我在这边接着你。”
正文完
其他三人翻得都很轻松,只有王潞安在上面卡了一阵。最后他说:“左宽,你给我迭几块砖,我垫着脚去吧。”
左宽:“你不觉得丢人?”
“无所谓,反正这儿又没其他人,不然我去,你跟刚才喻繁接学霸那样接着……”
“扑哧。”王潞安话没说完,上方忽然传来一很轻的笑。
五人一顿,都意识抬望。楼上的教室不知何时多了几个脑袋,女生们扎着净清的,蓝舞蹈服,看起来是正在训练的舞蹈生,正笑盈盈地偷看他们。
后响起“咚”地一声,喻繁回一看,王潞安已经行云从墙,并一脚踹翻左宽刚给他迭起来的两块石。
“啧,不过如此。是我之前被风迷了,还以为多呢。”王潞安拍拍手,又顺了髮,“走吧,兄弟们。”
“……”
众人沉默地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秒,左宽直接衝上去给了他一个锁:“你他妈的!回去跟老摆的石歉!”
雪过后的南城七银装素裹,两侧树枝都被积雪压弯。路央被扫一条净区域,方便学生上学。
这会儿只有三学生在上课,外面连上育课的人都没有,空安静。
王潞安四张望,看到一栋栋熟悉的建筑,忍不住慨:“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七领导怎么还是这么抠,这不什么都没变嘛!学校上次新货不会就是我们二那年的那批新空调吧?”
左宽:“也不是,三那年我们班主任拿来揍我的那个三角板也是新货。”
两个活宝在前面讲相声,嫌丢人,剩三个落了一段跟在后面。他们边偶尔经过一两个老师,都忍不住往他们这看。毕竟左宽挂着一脸胡,章娴静脸上挂了妆,喻繁髮还散在校服外的衣领上,怎么看都不像在读学生。
还有个老师盯着陈景,像是认了这位几年前被保送江大的七之光。
他们就在这些炽的目光里顺利到了堂。
堂这会儿还没开始烧饭,他们在小卖买了小零,然后人手一杯茶从堂来。
王潞安不满地咽珍珠:“我们今天一定要待到糖醋排骨锅!”
“你们这些德……不被赶去再说吧。”章娴静拨了拨髮,问,“接来去哪?”
-
三年级班主任办公室,目前只有两位没课的班主任在里面坐着。
庄访琴刚对班里某位学生行了十分钟的批评教育,并叫他让家明天来学校。把人赶去后,她拿起茶杯轻抿一,打算继续批改手的卷。
旁边的老师扭过来,低着声说:“庄老师,真是辛苦你了,这是你带过最难教的学生了吧,天天逃学。”
这位年轻班主任赶上了好时候,这年的学生都不怎么打架了,加上隔学校停办,七这两年过得非常和谐。
庄访琴挑眉愣了一,然后没忍住笑:“怎么可能?他这才哪到哪,逃学而已,比他麻烦十倍的我都遇见过。”
“啊?还有比他麻烦的学生?怎么个麻烦法?”
“跟老师嘴是家常便饭了,”庄访琴脑里立刻浮现一位,她不自觉地微微抬回想,“烟逃学喝酒打架,还经常是群架。哦,还有早恋……反正你能想到学生不能的,他都全了。”
那位班主任惊讶:“还有这样的学生……没被学校劝退吗?”
他自己退学了。
思及此,庄访琴把微抬的视线收回来,扭过:“没,他后来好多了,他——”
余光瞥见什么,庄访琴声音倏地顿住。几秒后,她目光往回转,看向了办公室门。
门外,她刚说的那位刺儿此刻就在那站着,后面还跟着好几个熟面孔。
王潞安抬起手,满面风地朝她招了招手,用型说:“访琴!来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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