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潞安立刻:“我不玩儿了。”
陈景:“我继续。”
王潞安:“……”
局面莫名其妙就变成了陈景和左宽的二人赛。
喻繁放手机,不动声地看陈景摇骰。
陈景手指拢着骰蛊,散漫地摇了几,然后轻轻提起来。
好家伙,五颗骰各各的,没一个重复。
喻繁瞬间了然,陈景这运气,输一晚上也不奇怪——
陈景张就叫:“五个4。”
喻繁:“?”
你他妈有4吗?
喻繁还没回过神来,陈景已经拿起酒杯喝了。
一局,陈景摇了一手豹6。
喻繁心想好,这一手你跟就给我叫,使劲儿往上叫——
左宽:“六个6。”
陈景:“开。”
喻繁:“???”
几局之后,喻繁看明白了。
陈景不是运气不好,他就是纯笨比,不会玩。
不过……他们之前在酒桌上遇到不会玩的,要么不玩,要么就放。
但他看陈景一杯一杯地接着喝,没停过。
察觉到边人的视线,陈景拎起骰蛊看了一,随便:“四个1。”
“开!”左宽激动,“我一个没有!喝!”
陈景拿起酒杯喝光,然后低,很轻地咳了两声。
左宽:“继续?”
“嗯。”
陈景刚晃了一骰,骰蛊一被人抢走。
接着,他觉到边的人挪了挪位置,朝他这边靠过来。
“啪”地一声。
喻繁半倾着,把骰蛊盖在酒桌上。
他面无表地看着左宽:“喜玩是吧?我跟你玩。”
左宽:“别,我就想和学霸玩。”
“你怂了直说。”章娴静翘着二郎,“我看你就是不敢跟喻繁摇。”
“放!”左宽拧眉,“我看着都要把你们学霸喝趴了,突然换一个人还有什么意思?”
喻繁:“那就都特么别玩……”
“我喝。”陈景忽然说。
大家转过看他。
“他输了我喝。”陈景淡淡,“这样行吧?”
“来!”左宽一袖,从沙发上起,“我今天非特么要倒你们七班一个人——”
十分钟后。
左宽捂着胃,直想吐。
喻繁掀开骰蛊,里面的数。
“好嘞!”王潞安乐开了,连忙给左宽满上酒,“恭喜客官再来一杯!”
这十分钟里,喻繁一局没输过。
左宽酒桌游戏其实很菜,手上什么数几乎都写在脸上,也就只有陈景这菜鸟才会被他成这样。
左宽喝酒的功夫,喻繁忍不住往菜鸟那边看了一。
然后发现菜鸟也一直在看他。
陈景后靠着沙发,五官隐没在昏暗,酗了酒的睛很黑很沉,涣散地盯着同一。
他只看着,但不说话。喻繁有些怀疑他是酒劲上了。
砰地一声,左宽把空酒杯放桌上,一抹嘴:“来!继续!”
喻繁回神,扭过继续摇筛。
王潞安不想看这血腥的斗争,这会儿已经去唱歌了。
章娴静顺利地坐到了陈景边。
趁边几个男生都在专注看摇筛,她朝旁边靠了靠,掐着嗓温柔:“学霸,你如果真难受的话,要不我们俩先走——”
话没说完,陈景已经不动声地跟她拉开距离,飞快又冷淡地说:“谢谢,不用。”
左宽看了一自己的数,猖狂一笑,盖上便喊:“六个1!”
喻繁打开骰蛊看了一。他这局摇的很烂,顺,算0。
但看左宽这脸,不用猜都知他摇了个豹1。
他如果开,必输。他如果往上喊,左宽八成开他,也输。
喻繁赌了一把:“跟一个。”
果然,左宽想也没想:“开!”
输了一局,无伤大雅。喻繁拿起桌上的酒就准备喝。
酒刚要,手腕被人抓住。
陈景坐起来,低声:“我喝。”
左宽输傻了,这才回过神来:“哎,对啊。不是说好了你输了学霸喝么?别耍赖——对了学霸,代酒要喝两杯,你这代摇……怎么也得两杯吧?”
陈景说:“行。”
陈景拿酒杯的过程撞了喻繁四五,见就要碰到杯,就被人扯住了衣服。
“不喝,选冒险牌。”喻繁抓着他的衣袖,“你这德行还能喝?给我去冒险。”
陈景:“……”
左宽:“?”
左宽:“还能这样——”
“当然可以,我们事先不就说好了?”王潞安连歌都不唱了,回来利索地拆开牌,摊开摆在桌上,“学霸,来来来,你选一张吧。”
陈景沉默了好几秒,才伸手去碰桌上的牌。
一挑一掀,离他最近的牌被翻过来,上面画着一个噘着嘴的小人偶,方一行小字——
「跟你边的人吻。」
包厢瞬间安静得像胡庞在现场一样。
我,草!
一秒,在场几乎所有人目光齐刷刷地看向陈景——和他边的章娴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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