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潞安发现之前他打听来的消息非常可靠。学霸虽然平时话少,但讲起题来不糊,简单易懂,而且特别详细。
甚至详细得有些过分。
还有就是,声音有大。
“学霸,我虽然基础是差了儿,但初一的知识我还是懂的,没必要浪费您的时间再教我一次……”
陈景:“多学一次,加记忆。”
“……”
又讲完一题,陈景把笔抵在桌上,发清脆声响,“听明白了么。”
声音响起的同时,他边那位正在睡觉的同桌搭在肩上的手指了,虚虚地握成一个拳。
王潞安的心臟跟着这隻手一抖,用气音:“明白明白明白,就是学霸,咱俩声音或许可以再小那么一?你看周围这么多同学,打扰到别人就不好了……”
“嗯。”陈景音量不变,“还有哪题。”
“……”
王潞安轻轻翻页:“这——”
“没完了?”喻繁从臂弯里抬,盯着王潞安,声音像冰,“怎么,庄访琴办公室挂着牌,写着‘王潞安不准屋问问题’?”
“我这不是求学心切么。而且访琴确实不在办公室,她今天听公开课去了……”
王潞安说着说着,往喻繁脸前凑了一,“我草,你这脸,昨晚包夜啦?哎我一直很好奇,你家附近那家网吧环境这么差,你是怎么到在那窝一晚上的。”
陈景垂看去。
喻繁肤冷白,上多什么颜都明显。此刻他乌青,耷拉着眉,看起来不太神。
觉到旁边人的目光,喻繁意识想把脸再埋回去。
他知自己现在什么德行。
但他转念一想——不是,丑怎么了?他为什么要在意自己在陈景面前的形象?
“便宜,”喻繁皱眉,“没你说的那么差,有沙发……”
额一凉,喻繁声音戛然而止。
陈景两隻手指并拢在一起,探了一他的额。
喻繁额前的发被手指推到了一边,完整的睛,瞬间少了几分戾气。
两个人都愣了一。
直到陈景挪开手,喻繁才回过神来。他还抵在手臂上,扭过:“你是不是——”
“你现在的脸,跟上次一样。”
喻繁:“……”
陈景说:“弱就不要通宵。”
喻繁:“??”
你他妈一个连自家狗都牵不住的人,有资格说我?
王潞安看喻繁这神,怕是陈景再多说一句,都要被喻繁直接拉去厕所lo。
于是他立刻合起练习册:“上次?什么上次?我怎么不知——哎喻繁,别睡了,节课育课,我约了左宽打球,他估计都已经在占球场了,走走走。”
-
不论换几次课表,七班和八班一周都有两节育课在一块上。所以两个班之间经常约球。
见到他们,左宽啧一声:“怎么来这么慢,等你们半天了。”
“育老师解散得慢。”王潞安松一气,“我还担心抢不到球场。”
“刚有个想过来打羽球的,给我赶跑了。”左宽数了数他们的人数,“你们怎么才4个人?”
甚至其一位还髮凌,正懒洋洋地往石椅走。
王潞安:“喻繁不打,我们正好3打3。”
“3个,我们这5个人,打全场。”左宽说。
“我们原本也是5个来着,那不是冠飞远临时训练去了……”
“随便找个不就行了?”左宽看向喻繁,“打吗?我这儿都叫齐人了。”
喻繁打了个呵欠:“随便,叫得到人我就上。”
两分钟后。
喻繁看着被王潞安拉来的陈景,扭:“我不打了。”
“哎哎哎,咱不能说话不算话。”王潞安勾住他脖,小声说,“没办法,没别人了,凑合吧,你这么,就当让八班一个人。”
陈景扫了一两个挨得很近在说悄悄话的背影。
王潞安骨架大,把旁边的男生衬得更加清瘦。
半晌,喻繁面无表地回,没搭理在一旁站着的陈景,径直走了球场。
王潞安跟过来,经过陈景边时,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学霸,我们商量好了。你就帮我们凑个人,如果拿到球,直接传给周围空着的队友就行,不用你去突破投篮。”
陈景说:“好。”
左宽跟喻繁站对位,他好笑:“你们班是真没人啊,居然把陈景也拉来了,万一磕着碰着他不会告诉老师吧?”
他说着往陈景那看了一,随即一顿。
陈景脱了那件不多少度都穿着的校服外,只剩里面一件白衬衫。
时间有些赶,他的衣袖撩得随意,反而多了几分平日少有的利落。
“你觉得你还顾得了他?”喻繁说,“别废话,早打早完事。一会人多,怕你丢脸。”
“靠,别说垃圾话。”左宽乐了,“别的班可能打不过你,我们班两个育生这次都在,还他妈怕你了?”
左宽确实不怕,他们事先就说好了,育生直接去防喻繁,剩几个都成不了气候。
唯一一个材占优势的王潞安,跑不过两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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