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 - 121、番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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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骨并不柔的人来说, 劈叉的酸程度那是直击天灵盖的。

    劈来的那个瞬间,钟思隻觉天雷炸裂,灵相模糊。

    所有人目瞪呆, 忘了反应。最先回过神来的还是闻时。

    如果此时的钟思是个看闹的旁观者, 恐怕还会觉得新鲜的。因为他们一向稳得不行的冰师弟居然有几分手忙脚的意思。

    闻时脸上还带着错愕, 人已经一步瞬移到了受害者面前, 正要伸手去扶, 被钟思一把抓住。

    “别!”钟思扭缓了一, 又转回来, “你别动, 你可千万别动。再劈一回你就只有两个师兄了。”

    闻时:“……”

    老他们也跟着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就要过来帮忙。

    钟思又:“都别动!我这会儿经不起扶, 你们让我缓缓。”

    “什么缓缓?”

    闻时听声回, 看见尘不到沿着山过来了。

    他挡开遮蔽视线的树枝,目光扫过半路刹车的众人,最后落在钟思离奇的姿势上:“你这是?”

    “师父……”钟思已经麻了,他索两手一拱, :“腊月了,师弟让我给你拜个早年。”

    这个动作牵到了痛

    他“嘶”地一声, 撒了手又不知该捂哪,最后索捂住了脸。

    缓了两秒, 他瓮声瓮气地说:“这年不能常拜,费。”

    说完他就着捂脸的姿势静了一,自己先乐了。

    这就是这样, 只要有一个人打破沉寂笑来,那就完了。

    闻时刚刚手指都不敢弯,这会儿看着钟思肩膀越抖越厉害, 再想想刚才那行云的画面,那真是……

    他偏开脸,过了一会儿也开始笑。

    然后是庄冶、卜宁。

    然后是老、夏樵。

    最后由噗通坐地的周煦推上了最·

    这边动静太大,引得大小召都折返回来,又不好在卜宁他们漉漉的时候衝药池,只能在树木屏障后面抓心挠肺。

    “你们嘛了?”

    “笑什么呀?”

    “什么事了?”

    “没事。”庄冶离俩姑娘最近,隔着树木枝叶回了她们一句,“拜年呢。”

    钟思听见这话终于抬起,转脸朝药池方向:“二位师兄光看有什么意思?过来一块儿拜,劈一排,气派。”

    可怜卜宁老祖好不容易要撑上岸,被这倒霉玩意儿一记重击,又笑回里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披着漉漉的里衣,慢慢上了岸。

    上岸一件事,就是衝闻时作了个告饶的揖。

    然后对尘不到说:“师父。”

    尘不到正逮着闻时问话呢,闻言弯着睛抬起,询问地应了一声。

    卜宁:“劳烦您把师弟带远一些吧。”

    闻时:“……”

    此话一,庄冶和钟思立附议,都跟连连拱手:“最好是先回山,给咱们留活路。”

    而闻时生动演绎了什么叫笑容突然消失。

    他这反应逗乐了除他自己以外的所有人。

    尘不到笑了一会儿,衝卜宁他们说:“知了,我逮着他呢。”

    他说着抬了一自己的手,原本空无一的手指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细细的傀线,线的另一端缠到了闻时垂着的十指上,得他每手指都绷得笔直,弯不起来。

    闻时:“?”

    你有事吗?

    “我本来也没动。”他没好气地说。

    “那不好说,顺应民意我也得看着。”尘不到拷着闻时呢,不好过去。便招了老他们把钟思了起来。

    “你们照应着。”他衝老和树丛后的大小召说了一句,然后带着闻时上了山:“我先把罪魁祸首领走了,等你们稳定一我再放他来。”

    后面周煦他们又笑得歪成一团。

    钟思一边里衣,披着外罩,一边衝闻时的背影:“对了师弟,师兄还有个问题——”

    闻时直觉不像什么好话,但还是回了

    钟思:“我这要是有遗留症,你能给个新壳么?”

    闻时刚要张,他又:“材再好一些。”

    “……”

    闻时扔了一句:“凑合着用吧。”

    说完就上了山

    一拐,山石草木瞬间把药池掩在了后面。倒是还能听见钟思吊儿郎当的调:“量好歹再些罢,我记着我得比你卜宁师兄两寸有余,怎么如今将将才两寸呢——”

    后面的话突然断了,可能又像当年一样,被卜宁就地送哪个阵里去了。

    可怜手脚还不听话呢,不知多久才能绕来。

    也不知庄冶师兄是假装有事乐得看戏,还是悄悄帮一把。

    “笑什么?”尘不到突然开

    闻时愣了一,这才意识到自己心有多好。

    而他转过脸,看见尘不到里也是带着笑的。

    他又转回来,看着山未化的巍巍雪,听着风松林、鸟雀低鸣,忽然觉得这世间的日再好不过。

    闻时在风里眯了一,忽然开:“尘不到。”

    山,落后半步的人“嗯”了一声,说:“又想使唤我什么?”

    “你走前面。”闻时停了一步,半侧过,给他让开路。

    尘不到也停来,的眸抬了一,朝山瞥扫一:“走前面有什么好。”

    “……”

    闻时没想到他会这么来一句,一时间不会答了。

    “想看着你”这话闻时是不可能说的,砂了他都不可能。

    这时候他一向靠盯视和意会,反正尘不到总能看穿他所有脸薄说不的话。

    但今天有例外。

    也许是山风闹人吧,他忽然动了别的念

    以前尘不到常开玩笑说他闷着坏。就像在小王八上悄悄写人名字,或是给不能吃辣的人一桌满江红等等。

    总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那,从来也隻衝着一个人。

    尘不到本着逗他的心思,还在好整以暇地等他一如既往的反应。

    谁知闻时站了一会儿,缠满傀线的手指尖动了动,忽然侧过去了一尘不到的

    这个动作让闻时颔的线条绷得瘦削清晰,浅淡的血就那样从白皙的来。他动了一,这才让开。

    ……

    总而言之,山上呆立的人忽然就变成了尘不到自己。

    等他摸了一的地方乍然回神,就发现自己已经在走了,而且是照某人要求的,走在前面。始作俑者则安安静静地跟在他后。

    尘不到回想了一番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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