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依旧得去拉胚,白妮在给她补妆,嘴跟抹了般,夸她的话就没停过。
有了上午的经验,黎纾在製作第二个杯的时候,动作熟练了不少。
不过,就算他们再怎么赶,也赶不上一天完这两个杯。
是以,往后两天,都还聚在一起忙碌着,从素烧、上釉、到釉烧,接着,是彩绘。
她分别绘了他和她的q版画像——一男一女,分别伸左手和右手比了个半个心,两个杯合在一起,刚好是一个完整的心。
拍摄结束后,黎纾带着两个包装好的陶瓷杯和荔枝回家。
荔枝在吃罐,黎纾蹲在它跟前,伸手轻抚它的。
它那一雪白猫柔顺有光泽,她不释手地着,睛渐渐失神。
“荔枝,跟着沈宥在一起的这三年,你一定过得很幸福吧?虽然他要上班,能陪伴你的时间并不多,但是,他真的很温柔负责……”
想到他跟吴妍熙的事,她哑然失笑:“还说什么,因为舍不得送走你,才跟前女友分手的……呿,这个借可真烂。”
虽说这可能是导致他们分手的原因之一,但是,最关键的,还是他不能人吧?
否则,吴妍熙离开前,就不会怪气地说“跟着他是不会有福的”这话了。
沈宥先前一直隐瞒自己是个ed男的事,也是怕她会跟她们一样,因他ed而离开她。
可没想到,她是他的特效药。
“喵~”荔枝了嘴,抬眸瞧了她一,继续低吃着。
“贪吃猫。”她了它的,“明明我们都是孤儿,但是,相较之,你比我幸运多了。”
三年多以前,她跟大分孩一样,一家人过着普通平淡、其乐的生活。
她是家独女,独享父母倾注的所有护。
她至今仍记得小时候骑在父亲脖上,逛游乐园时的快乐;
也记得依偎在母亲旁,静静看她作画的温馨恬淡。
当然,她错事的时候,可没少挨骂。
以前,黎纾最擅拿手的作文,大抵是“给爸爸/妈妈的一封信”“我的家人”一类的,因为,每次写这类主题时,她的心是格外愉悦幸福的。
只是没想到,她父母会死于空难。
时隔三年,她至今仍记得那个暑气腾腾的午,在她着空调,吃着雪糕,幻想着今晚能吃到父亲的松鼠鱼时,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绞碎了她所有梦。
“荔枝,你知什么叫‘天昏地暗’吗?那段时间,我的泪可真多啊,跟个哭鬼似的……”
在居委会的帮助,她料理好父母的后事,被送了“金蝴蝶”福利院。
那个时候,她心里压抑郁闷,不说话,是个闷葫芦,福利院的人自然是不大喜她的。
她形单影隻,好在捡了隻小猫为伴。
再后来,她遇到了他。
虽然刚开始,她厌恶他的所作所为,对他心生怨怼。
但是,在看到他穿检察官法服,竭尽所能地为受害者们讨回公时,那怨恨,神奇地烟消云散了。
她知自己待在福利院里,注定迎来怎样的命运——被迫卖,无论对象是谁。
这是她的宿命。
只是,凑巧碰上了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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