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原来这就是你的训妻秘籍。
学到了。
久未见面的夫妻两个一路未曾说话。
容怀宴静静地看着容太太重新将跟鞋换成白平底鞋,将跑车开了赛车的架势。
明明今天打扮格外清雅,然而小脸冷酷飙车的模样,倒是别有野意境。
回家之后,顾星檀雪白小甩掉鞋,吊带裙衬得材婀娜玲珑,纤细柔的腰肢不盈一握,随着她的动作,才依稀可见,她细之上那一抹勾人至极丝吊带袜。
与淡雅荷裙,形成极致鲜明的对比。
清冷、野与靡,冲击着视野。
失控
顾星檀提着裙摆,就这么往楼上走去。
忽然想起什么般,站在淡金台阶转,居临地望着客厅的男人,“洗净再回房间。”
容怀宴视线掠过那一抹白丝。
忆起容太太闭关之前,他在浴室看到的一幕。
指抵着眉梢。
忍不住自嘲一笑,他自以为是的自制力,次次在容太太这里失控。
等容怀宴披着黑浴袍推开房门时。
室仅开了盏灯,且灯光调到了最暗。
容太太披着天蓝睡袍,坐在落地窗旁边的贵妃椅,两条穿着白吊带袜的纤细小并拢,从随意散开的睡袍伸展来,踩在同样白的地毯。
手心垂落一条质的绳,像极了鞭,但是又比鞭。
由于两端的珠没地毯。
容怀宴倒是没注意。
此时。
贵妃椅优雅坐着的女,语调平淡示意他:“过来。”
容怀宴着漉漉的发丝。
乍然听到容太太这话,手腕动作停住,恍然:“原来容太太想玩调、教py。”
这狗男人怎么这么多废话。
顾星檀没好气地睨着他:“容罪犯,拜托你搞清楚自己现在的罪之,话怎么这么多?”
“这是惩罚。”
“罪名是?”
“你不守男德,去外面跟女人鬼混!”
容怀宴拒不认罪:
“容太太,明天让贺泠霁和阮其灼把别证明报告给你。”
“证明他们从小到大都是男人。”
“你上的香味,也是他们俩的?”
顾星檀不听这,直接把他推倒在床尾。
旁边有雕刻的床。
纤白指尖灵活着容怀宴两只手腕,用质的细带,缠绕至床。
容怀宴很合,轻描淡写地解释:“贺泠霁给他太太买的香,邀请我品鉴。我当场就拒绝了,被他了一。”
表示不受这被冤枉的委屈。
顾星檀凉凉一笑:“听听,人家还知给太太买香呢。”
“你就会气我!”
大抵是这个角度缠起来不顺畅。
顾星檀膝盖压在男人修劲有力的手臂——
隔着丝薄的布料,容怀宴原本云淡风轻的眸终于越加幽。
眸轻阖,暂时任由容太太折腾。
他了解自家太太。
耐心不足。
玩儿几分钟就累了。
殊不知,容总首次判断失误。
尤其当那发的珠碰到容小变态时。
素来淡定的容总,冷静全消。
暗淡光线,男人上睡袍散,此时冷白净的额角布满汗珠。
顾星檀气定神闲地趴在床边,桃眸里笑意:“哎呀,哎呀,这是怎么了?”
“时间不用,不好用了?”
容怀宴想动。
然而那质细带应该是特别制作的,轻若无,却挣脱不开。
顾星檀更愉悦了。
果然,看男人想逃逃不掉,心快upup!
容太太有备而来。
容总顷刻间躺平,用那双幽邃却浸透着薄薄艳的眸望着她,间溢来句:“想顾小海棠想的。“
“顾小海棠有没有想它?”
顾星檀被他裹挟着低哑的声线给撩拨到一秒。
也只有一秒。
立刻回神,狗男人居然来人计!
她故意撩起睡袍衣摆,裹着细的白吊带袜,慢悠悠:“想了呀。”
“容总要看看是怎么想的吗?”
容总思考正确答案。
最后:“想。”
“想得。”
顾星檀余光扫过容小变态,哼笑了声,放衣摆。
而后将尾端那两颗珠全丢过去,“自己玩。”
施施然灭了最后一盏灯。
偌大房间陷黑暗。
却能清晰听到男人呼声以及珠嗡嗡的声音。
容怀宴能屈能伸:“我错了。”
“错哪儿了?”
男人回答:“不守男德。”
“以及没给太太买香。”
沉默几秒。
容怀宴很轻很哑的嗓音响起:“得疼,手腕也疼。”
顾星檀没答。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微凉的小手,慢慢碰到了男人脉明晰的腕骨位置。
刚一解开。
顾星檀就后悔了。
啊啊啊。
她就不该心!!!
男计之后,就是苦计!!!
果然。
一刻,整个人天旋地转。
对上男人漆黑如墨的双眸:“你你你……”
“勉铃好玩?”
“给小海棠也玩玩?”
“不不不……”
“容怀宴!”
他果然知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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