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渡(古言1v1) - 第二十四章往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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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秋白已走远,云芜绿靠着窗,把玩手的匕首。

    主人代的事,她给搞砸了……她真要如主人所言,将越秋白杀了?

    她救越秋白两次,她可以用救命之恩相挟,但挟持来的忠心迟早会变味。她当然也可以与越秋白虚与委蛇,但她向来不屑玩他人的。她要的是越秋白的心甘愿。

    “他走了?”柳舒成推门而

    “你来得倒快。”

    柳舒成走到她边,俯,皱眉:“你喝酒了?”

    “要不你陪我将这未喝尽的酒喝完?”

    “荣幸之至。”柳舒成撩袍而坐,取了一个净酒杯,斟了两杯酒。

    云芜绿接过酒,举杯:“五年前你回建安之时,还是白。你如今是文学祭酒,我一去凉州叁年,仍未恭喜你呢。”

    “芜儿,你何必与我这般见外?”

    云芜绿喝尽手酒,摆了摆手:“你若是还这么跟我说话,就去吧。”

    “你恨我吗?”

    云芜绿摇首:“为何你会这么想?”

    “既然不恨我,为何见我就如临大敌?”

    “并没有。”

    “我知说这些显得小人,但叁年前的那晚,整整四个时辰,你全都忘了吗?”

    “闭嘴!”云芜绿怒目而视,大声呵斥。

    叁年前之事,不过是一场利用,别无其他……

    那些封尘已久的记忆再度涌现。那时候的她,还是个喜形于之人。她六岁之时便拜魏明为师,山河破碎,她伴他征战沙场,将吴地的领土向西扩张。十叁岁时,她向他吐心迹,十八岁时,他终于接受她。他将她接,给了她掌馈之权,向她许誓言,若是吴地的铁骑打到楚地,便会迎娶她。

    她与他之间,只差了一个名分。

    他待她极好,她亦是。待吴军真的攻至楚地,他确实也信守诺言,但她却亲手毁了这个誓言。

    她回到风渡之时,艳照,碧空如洗,而她的心却是雨连绵。

    主人送来了一个男人,就跪在屋外。隔着屏风的薄纱,她能看到男人孤隽的影,若一竿青竹,清姿亭亭。

    主人说这是送与她的面首。所谓面首,就是门贵女的玩

    她十八岁跟了魏明,从未知晓过别的男人是何滋味。她知主人想要什么,那她便如主人所愿。

    她喊外面的人来为她濯足。

    没想到屏风后面走来的是柳舒成。

    是了,投靠主人两年,依旧在吴地某名不经传的县城当着县丞,自然会不甘心。见过安的风华,怎能容忍自己的庸碌?

    他是官,她是民。那又如何?她是主人的心腹,他便只能像狗一样地讨好她。

    他蹲,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足,为她褪去鞋袜,放。修手指分开她细白的脚趾,轻柔地。盆倒映着他的脸庞,青涩且隽逸。

    彼时,她二十又二,他十七岁。

    他用帕巾抚去她足上清珠,轻放于榻上。他整个也覆了上来,温的吻落在她耳畔。

    她住他的衣襟,弓起

    耳后的来至脖颈间,她的手一松,落在他腰带之上。纤白的手指一勾,腰带坠地,男人宽袍坠于臂弯,的肩

    她攀住他的脖颈,闻到男人上清幽的墨香味。

    她只在男人上闻到过汗味。魏明知晓她不喜,每回都要沐浴更衣才来见她,只是偶尔有几次,他没来得及这些,她在他上闻到淡淡的汗味。

    文官上的味与武将不同,清雅幽然,好闻不少。

    她的手探他的亵,握住那然的。原来此的大小,无关文武。

    她从抚至端,才知晓此可以有些许弧度,弯如月,别有风韵。

    柳舒成倒了一气,在她耳边呢喃:“芜儿芜儿……”

    他的僵直,一动也不敢动,脸上的霞染了整个耳廓。

    “你就是这般当面首的?”她低语。

    “凡事总有第一次……”他小声辩解。

    “这青云路未免走得太轻易些了吧?”她张,咬住他的肩。

    “嘶——”他皱起眉,底的笑意却未减。

    “教我。”他言辞恳切。

    她坐起,缓缓褪去衣衫。鸳鸯锦被似拥簇一团雪,女敛眉笑,玉足轻勾。

    柳舒成倾,将她拢在自己的怀

    ,玉山隆,是他从未见过的盛景。他抬起她的,放至自己的腰间。大手伸自己散的衣衫,扯落碍事的亵,将那昂然贴合在她间。

    他从未过幽径,便一又一地试探着那的样貌。是一个白面馒的形状,央有一的小,上面生着萋萋芳草。

    他的额上沁了汗,女在他低笑。

    她记得魏明的第一次也没有这般生涩,柳舒成什么都不会。没有侍奉人的本事,却偏偏要走旁门左。既然如此,她便要叫他后悔。

    她的手伸至他的,握着那,找准了去路。他的一沉,终于幽径。

    她扬起首,着他的结,手掐着他的手臂,指甲刻地嵌

    他的呼的。大着气,凭着本心而动。

    她开始咬他,一小一小,在他脖颈上留浅浅的粉痕。

    温的宽掌覆着她的细腰,凿,她不知不觉已是泪婆娑。

    终归是难过。

    人总有七,魏明不仅是她的男人,更是一个可以生死相依的朋友。与他割席,如何能云淡风轻?

    她缠着柳舒成,手脚并用,想要将他嵌肌骨之。或许只有如此,她才能掩盖自己的痛。

    她疯了一般地咬着他,又会心疼地吻他。

    她攥着他的发,着他与自己接吻,纠缠。魏明曾经就这么吻她,激烈又忱。

    她着他用各姿势,每一个和魏明试过的姿势,她都要同他来一遍,这样她才能忘却那人。

    后来,柳舒成也疯了。或许柳舒成原本就是疯的,只是喜用伪善来伪装自己。他克制的面,也可能是一颗疯心。

    他亲手开的窗,将她在窗边,猛烈地抵撞。她的晃若雪波,在夏日的艳泛起莹泽。

    他抓起她的,肆意,就像魏明一样。然而魏明的指尖皆是茧,而他的手细腻柔,丝地抚着她。

    她的脚渐渐离地,整个人悬在窗上。

    好在她那日了死令,所有人都不得她的院

    她记得温沿着她的淌,最终在脚底落成一滩渍。

    柳舒成了一的汗,似从井捞上来的一般。但他上没有汗味,那墨香味却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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