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仿佛才想起皇帝真的说过这么一句话,他心里大震:荒唐,真是太荒唐了!
天骄仍然不敢相信:“你觉得君父说的是认真的吗?只要单维意开,就把皇位给他?”
沈逾说:“怕也是假不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天骄三观颠覆,甚至觉得自己今天起床的时候可能了问题,现在还是在发梦,而且是秋大梦。
天骄说:“君父虽然慷慨自由,但实质上对权柄十分看重,绝不可能倒持太阿的蠢事。就算是发了痴也不可能。”
这个发痴,其实也是天骄自己的状态。
天骄很明白,换着自己当了君皇,就算再单维意,到愿意为他烽火戏诸侯,但也绝不可能到让江山易主。这是为皇为君的底线。
他不认为皇帝会踏过那一条底线。
但沈逾看得比天骄更明白。
沈逾说:“陛固然是一个有控制的人,不在乎的东西随手送人,在乎的事则不容他人觊觎。只不过,我认为陛不一定那么在乎皇位。”
“他不在乎?”天骄仍不敢相信,“不,君皇是有权的。”
沈逾说:“陛固然有权,但陛不需要皇位也能满足其权。”
这天骄倒是听明白了。
皇帝掌控天靠的不是那把椅,而是他脖上那颗超脑。只要他仍然是智通银河的超脑主宰,那么当不当皇上,他都是唯一的至尊。皇位送给单维意坐着玩儿也不会影响皇帝对帝国的控制力。
皇帝不当皇帝,依旧能当太上皇,皇上皇,皇皇。
天骄想通这个关窍之后,却笑了一,说:“那就是了。单维意造反是使得的,但我是使不得的。君父肯把皇位送给单维意玩儿是一回事,但我去谋夺君位就是另一回事了。”
天骄的脑还是很清醒的。
沈逾:“殿说得很对,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说着,沈逾又望向单维意,“但我相信,单大公既然能说这个提议,一定也已经有的想法。”
单维意微笑。
天骄忽然回过神来:单维意提议之后,自己一直猛烈回怼,沈逾却不说话。等到火候到了,沈逾才慢吞吞地帮单维意说话。这沈逾是不是在单维意跟前拉踩自己?好险。还真不愧是孤的老师。
不知过去多久,天骄和沈逾才从厢房离开。
厢房之屏蔽讯号,不让皇帝听见里的“密谈”——事实上,这保密从某程度上来说也是一“大声密谋”。屏蔽了信号,就是不让皇帝知他们说什么。皇帝不用费脑就能猜到,他们肯定是在密谋对自己不利的事。
但皇帝不在乎,甚至觉得有趣。
天骄和沈逾重新来到皇帝面前。
皇帝看起来依旧是和蔼透着威严,仿佛不曾猜到天骄和沈逾怀揣着不为人知的大逆不想法。皇帝温和说:“怎么样?你们把人劝服了吗?”
沈逾上前一步说:“幸不辱命。”
皇帝一笑:“我就知,沈卿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天骄却说:“不过,这个单维意还提了一个非常苛刻的条件,我们不敢替父皇松答应。”
皇帝笑:“能有多苛刻?最多就不过是要我的家命。”
听到皇帝这话,天骄和沈逾几乎要吓得心脏从嗓里来:皇帝居然知?不是说已经屏蔽了皇帝的信号了吗?还是说……皇帝靠脑猜到的?
那皇帝的脑也真的太好使了。
可惜,这么好使的脑还是会发癫。
想到皇帝竟然为单维意痴至此,沈逾和天骄都觉得自己不算太严重,也是找到了病友,在想掐死对方的同时还萌生了一惺惺相惜、同病相怜之。
天骄意识抬,目光和皇帝接,视线里闯那一双秀夺人的金瞳后,才心里一,惊觉自己竟然大胆地抬迎视君皇了。但是,他没有胆怯地把目视线回,而是继续回望皇帝。
他好像从不曾这样仔细地端详皇帝。皇帝有着年轻的容颜和苍老的神,这让他看起来有诡秘。天骄从皇帝上看到属于人类的质,他并不完。他的智慧意识仍是依附血之躯存在的,如果用钢铁刺穿他的膛,他虽不会死,却也是疼痛。
天骄好像觉得自己距离皇帝近了一些,又或许只是假象。
他微微低了低,说:“父皇这么说真叫儿惶恐。难父皇真的打算把家命托给单维意吗?这样的话,您把帝国置于何地?”
皇帝并不正面回答天骄的话,但他对天骄态度的微妙变化到一丝有趣。皇帝翘起嘴角,说:“那到底单维意的要求是什么?”
沈逾回答:“单维意说,如果皇帝乐意和他共享江山,那他可以考虑成婚。但所谓共享江山,不能是徒有虚名,他要求您把超脑权限也与他共享。”
这是打蛇打七寸。
皇帝可以不在乎皇位,却不可能不在意超脑权限。
然而,皇帝只是眯了眯睛:“他要共享权限而已吗?”
天骄和沈逾听到“而已”两个字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现幻听。明明之前单维意说过皇帝会答应的,但他们还是很难相信。
皇帝说:“就这样?没有其他吗?”
“确实有其他。”沈逾顿了顿,说,“其二,是放奚之桐,赐他免死金牌,永远不能伤害他一分一毫。”
沈逾本来觉得皇帝应该会不太乐意共享权限,现在看来,皇帝更不乐意的是放过奚之桐。
皇帝的金眸一寒,嘴角勾起冷笑:“他可真把奚之桐看得如珠如宝。”
沈逾低了低:“陛息怒。奚之桐不过是一介草民。”
“算了。”皇帝淡淡说,“奚之桐离远些也好。”
说起来,如果这个小世界除了单维意之外还有什么能让皇帝忌惮的存在,那就是奚之桐。
奚之桐虽然看着不太聪明的样,但他却是单维意亲手调教来的系统,虽然看着杀气不足,但真的开了刃,也是杀人不见血的神兵利。
皇帝甚至能猜到,单维意让奚之桐,要免死金牌不过是借,掩饰的是他真正的目的——让奚之桐辅助太与太傅谋朝篡位。
单维意不稀罕帝位,也不想要帝位。如果他真的拿了皇帝的皇位,其实是等于向皇帝认输。因为,那样的话,等于是答应了皇帝的求婚,和皇帝共享江山。至于共享主脑,皇帝更是求之不得。他之前就向单维意敞开过意识领域了。对他而言,这是很浪漫的事。
皇帝便说:“他既然提这些,就知我会答应。”
沈逾:“这一只有他知。臣只是代为传话而已。”
皇帝笑笑,说:“他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但我的要求呢?”
“单大公说了,共享江山的仪式可以婚礼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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