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二人要上了台阶,白糯赶从窗边跑开,回到座位上正襟危坐。他思索着单维意平日的举止,倒是有些犯嘀咕:他见过单维意发疯的样,也见过单维意白莲的样,但到底单维意真正是什么样的,白糯还真的没底。
但谁在意单维意真正是什么样呢?
经过自由联的磨难,白糯心里倒是明白了一些:快穿员本人是什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渣攻喜什么样。
想到因为自己白莲破功而被刀丹墨抛弃,白糯心一疼,几乎要泪。
可他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便立即捡起快穿员的素养。
白糯好歹也是经过培训的a级快穿员,表演课还是可以的。毕竟,他演白莲演了这么多年也蒙骗得了君更尽和刀丹墨呢。
他便仿照单维意不言不语的表,摆单维意惯常坐姿,这一摆,倒是像了个十足。
太和太傅瞧见白糯,一时竟然真的没看端倪,只当斯人又在了。
沈逾非常想上前亲近“单维意”,却碍于太在这儿,只好忍住,也不敢先开说话。天骄自然也想亲近“单维意”,却碍于面忍住,着袖,表面倨傲,说:“原来你还未死啊。”
这话白糯不知该怎么接。
他到底对单维意攻略二人的恩怨仇所知不详。他便决定抄袭单维意假扮自己的思路,一言不发,沉默到底。
见“单维意”不说话,太站在台阶上有儿不来台。还好沈逾比较贴心地帮忙递台阶。他只说:“算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现在一切都好,我们就放心了。”
白糯看着沈逾,见沈逾温柔和气,心里也松了几分:好像还是这个姓沈的好相一些呢。
他便朝沈逾淡淡一笑。
就是这一笑,沈逾的神便变了。
白糯察觉到沈逾有些微妙的变化,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同了。但见沈逾依旧温文尔雅,笑容和煦,倒没什么太大的异样,白糯捺心底不安,只说:“我……我都忘了……”
不错,这就是快穿局教导的万能法则。
遇事不决装失忆。
白糯捂着额:“我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了……你们是谁?”
听到白糯这么说,沈逾和天骄对望一。
天骄皱眉,压低声音对沈逾说:“听说他说从自由联的实验室来的,怕不是君更尽对他动了什么手脚?”
沈逾却淡笑:“殿不妨再和他说说话,可能会有新的发现。”
说完,沈逾拱拱手,退避到了偏厅。
沈逾到了偏厅里,温文的表便如蛇蜕落,冷之。他除掉整齐外衫,将里的铃铛拿来,放好,再才把衣服好好穿上。
他虽然坐在偏厅,却因为听觉发达,能听得见一墙之隔的正厅的动静。只听得一开始,太还颇为耐心地问对方怎么失忆了。
对方便说自己在实验室醒来,被电击被解剖又被合,经历诸多折磨,什么都忘了,只记得痛楚。说着,对方就嘤嘤嘤地泣。
白糯的哭声哀婉缠绵,像歌曲一样最能动人心弦。他也是多年老白脸,哭音一,便是未成曲调先有,叫人生肝寸断、怜惜不已之。
他想着自己这样一哭,总能混过去,最好还能得到太的怜。
却不想,他还才哭两声,太就伸了手过来——白糯:这是要为我拭泪?
却不想,天骄的手掌直接扼住白糯的咽,白糯的哭声顿时阻隔在,莫说是哭,他连气都不上了。
他惊恐万分地抬盯着天骄,只见天骄紫的双目薄着怒光焰火,仿佛一秒就能把白糯烧成焦土黑骨。在这样的死亡凝视,白糯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双颤颤,惊恐万分。天骄语气冷极:“你是什么东西?”
白糯意识到自己被怀疑了,但他想破都想不到自己是怎么馅的!
他着盯着天骄,用最可怜最单纯最无辜的神看着对方,企图博得渣攻垂怜。
然而,他所不知的是,他越是这样可怜可,天骄就越知这不是单维意!
天骄的本就不好,被白糯这痴缠模样得烦躁,直接着他的脖将他往地上一扔。白糯这副本就病弱,被掼倒在冰冷的金砖地板上,骨支离的疼得几乎散架。他捂着,咳了咳,瞪大睛,表无辜:“我……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相信自己的表演是完的,说的简直是真话一样,就算微表学家来了都看不他在撒谎。
天骄眯着睛审视他,似乎有儿相信这人是失忆了。
也许前的人是真的失忆了,但那又怎样?
天骄想,即便失忆了,单维意也不会是这副鬼样!
想到这个,天骄然大怒,一脚把白糯踢开。
白糯立即被踢得吐血。
看着白糯这么柔弱,天骄越发明白这人是冒牌货,气得七窍生烟,直骂君更尽是不要脸的商,堂堂联首富居然卖假货!
——君更尽这回确实是冤枉的,他是商固然不假,但真的没有知假卖假。
天骄盛怒之,只怕三拳两脚就要把白糯当场打死。白糯也顾不得扮演什么无辜者了,哭着求饶说:“殿饶命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
天骄看着这人着单维意的脸磕求饶,更觉得是对单维意的亵渎,怒火更盛,正要一拳把他杀了。这时候,太傅却从偏厅转来,阻止天骄:“殿,不可。”
天骄还听得太傅的话,放铁拳,不冷不:“你刚刚那反应,看来是比我更早发现这人是假冒的了?”
沈逾也不好直接认,只说:“这个怎么能轻易确认呢?还是从计议吧。”
天骄心里不痛快,他敬佩沈逾,却又不想承认沈逾比自己聪明锐。
沈逾知天骄的心理,便岔开话说:“这事可能没那么简单。殿,你还是先消消火。我把这人带去,不碍您的。”
天骄挥挥手,算是认了。
太傅便要把白糯扶起来,又问:“你还能站起来吗?”
声音温柔如泉,白糯遭逢一次次折磨,猛然被这样温柔对待,心一。他想:果然沈逾还是温柔的。
白糯从剧本里看,便以为沈逾是守护闻鹿的温柔男二号,现在看沈逾这样温文尔雅,只果然不假。
白糯便泣着摇。沈逾便温柔地把白糯搀扶起来,送到偏厅,又亲自给他上药。白糯动得泪汪汪的。他看剧本,觉得沈逾应当是喜凄惨人的。他便柔弱卖惨:“我真的什么都不知……呜呜呜……殿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我到底犯了什么事?”
沈逾摇叹气:“你没错什么。你什么都不知,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你不要太担心。”
白糯还是第一次遇到一开始就这么温柔的人,心想:怪不得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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