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她和啊ken约了一次午茶,她想着多多给胖虎捧场,于是地定在他的店。
两人闲聊之余,啊ken注意到那个笑容腼腆的小女生,眉皱,轻轻放咖啡杯。
“这姑娘熟哦,好像在哪里见过。”
妮娜不以为然,“她之前一直就在酒吧街外卖,见过也不稀奇。”
啊ken姿态妖娆的撩了撩发,死死盯着那个女生,她似乎察觉到这火的注视,也有意躲闪,凑到胖虎耳边说了句什么,转走里面的房间。
“娜娜,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酒吧圈闹的那件事?”
“什么事?”
“说是有个小富二代,上一个夜场舞的女人,很女人很有手段,来来去去骗了他大几百万,男人知被骗也舍不得离开,最后还是被人甩了,后来一个人跑去酒吧买醉,在厕所里自杀。”
妮娜听得发麻,“你的意思是”
“哎哟,我哪有什么意思,随说说罢了,舒杭小宝贝好不容易找到真,别给我这张乌鸦嘴说黄了。”
他知妮娜的脾气,不确定的事自然不敢拍脯保证,默默地补了句。
“这年好看的姑娘得都差不多,八成是我看错了,你别放在心上。”
那晚临睡前,妮娜忍不住跟牧洲提起这件事。
男人沉思半晌,抬手摸了摸她的,抚她忐忑的心。
“他是成年人,自己会有分寸。”
*
正值车峰期,他们路上堵车堵了一小时,好不容易赶到饭馆,舒航已经在包厢自酌自饮喝完两瓶酒。
他酒量差得一塌糊涂,妮娜来瞧见他醉熏天的迷糊样,气不打一来。
“你什么况!自己什么酒量不清楚吗?”
“我我没醉。”
舒航慢动作挥手,本想证明自己还清醒,刚站起,两一,若不是牧洲疾手快接住,险些现场表演拜年。
牧洲扶起他放在凳上,低看他迷离的神,半醉跑不了。
“让他缓缓,你先吃东西。”他贴心地给她碗里夹菜。
妮娜看他那副没息的样就生气,勉了东西去。
服务员很快送来茶,舒航喝了几,闭躺在椅上歇气,直到他们快吃完,他才散去丁酒气。
可人是醒了,绪仍沉在谷底,一声不吭地自己喝酒。
妮娜忍无可忍,上手抢他的酒杯,“你不要再喝了。”
“给我酒”
他整个人被黑雾笼罩,那张憨态可掬的脸也灰蒙蒙的,像是吃了场败仗。
她跟舒杭认识这么多年,大多时间都是他无底线地让着自己,突然见他这副丧气样,心里堵得慌。
舒杭一喝完整杯,单手撑起,醉迷糊的笑:“我还以为我有希望,只要什么都满足她,就能收获,可没想到是给别人嫁衣,我还一个人傻乐,真是个蠢”
妮娜听这话不对劲,沉声追问:“这女的骗你了?”
“不是,是我傻,是我心甘愿去的。”
她心急如焚的起,“到底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啊!”
他仰看向妮娜,那双真诚的睛里满伤,“娜娜,她不止我一个男人,还有几个一直吊着,我前两天无意发现她的另一手机,全是她跟别人的暧昧信息”
“胖虎”
她能受到他心如刀割的痛。
“那天店关门前,她亲了我一,我开心得不得了,可转背她就对其他男地说很想他,呵呵,真是有趣。”
“娜娜,我想不明白,如果她对我没意思,为什么还要给我希望?是不是我哪里得不够好?她如果觉得不满足,可以告诉我啊,为什么非要欺骗呢?”
在此之前,舒杭一直活在自己的快乐世界里,这是他第一次尝到的苦。
欺骗,背叛,蜂拥而至,那个不敢找她对峙的懦弱的自己,就是一条不值得人同的落狗。
“我不是心疼钱,我只是有不甘心。”
他低,眶逐渐,不断重复那句话,“是我太蠢了,怨不得别人。”
妮娜听完阖上,腔剧烈起伏,脑都气麻了。
愤怒的火焰灼烧她的理智,她也不回地往外冲,牧洲的召唤声被她抛掷脑后。
牧洲担心她像上次那样冲动,火急火燎地追去,结果门一打开,小姑娘背贴着白墙,低站在门外。
“妮娜”
“我想了想,我不能再像以前那么幼稚,只会意气用事的解决问题。”
收回店是小事,可这女的居然敢把胖虎当成傻耍,听他那气,似乎还在努力帮那女人找借,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傻乎乎地从自己上找原因。
这杯绿茶真他妈,咽得人恶心反胃。
牧洲没说话,温柔地上前抱住她,她努力平静呼,依然气得浑发抖。
“牧洲,我咽不这气。”
他不急着阻拦,只问:“你想怎么样?”
妮娜一气,抬看向他,目光定。
“我要撕开她的真面目,我要让胖虎看清楚,彻底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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