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被压的一并不算多魁梧却又大的躯,是少女前所未有的验。于是惊惧又羞愤。
清白的本该第一个接的夫君。可这野蛮的闹房习俗,此时此刻的肌肤之亲在旁人而言都无关大雅。
甚至有人瞧见新娘被大伯压了,更是故意的凑上去往那少年上压去,能占新娘便宜而又不被诟病的,仅此时。
少女的脸在慌与少年的脸更贴切了几分,直到微醺的新郎官心疼小妻而推开兄。
那看似颀瘦的大公,不知有意无意间,形稳如山,在瞥见少女一双汪汪大时,第二次失控地往那雪白的细颈间吻去……
是的,也仅此刹那。
最终理智回笼,故作平静地离去。
一切不该发生,偏又失了控地发生了。
待闹房结束。
尚二公因使了那番力气整个人都虚脱了,徒留了一室的狼籍给新人。
嬷嬷忙叫着仆人把房间打扫净。
本是该重新盖帕揭喜帕的过程由新郎倌的大哥替代以后,又有尚二公酒醉不适,就这样给草率结束了。
仆人服侍着二公脱衣净,小新妇也在丫鬟嬷嬷的服侍褪了喜衣,换了就寝素衣。
最后一众仆人散场,二公已在榻上熟睡。双吉便抵不住饿了。
值夜的小丫鬟送来了小甜汤以供小新妇裹腹。
待用过又候着漱了,那丫鬟才代一句她便在屋外候着关上了门。
双吉待人走没了,才壮了胆去瞧床上那熟睡的夫君。
尚二公过了年五官又开了些,褪了青涩,更多了几分俊朗。不过因其瓜脸,还是更多的是清秀。
瞧着这俊秀的小公,双吉满的喜与意。
祖母和夫人都说她命好,嫁了这样一个显贵世家,夫君又是格温柔会疼人的,日后定然荣华富贵少不了。
双吉听着自然也是满心的喜,心底暗暗发誓要对夫君好一辈。
小夫君已睡,自己也是疲惫的,便贴心地给夫君盖好了被,乖巧地躺在他侧一并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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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亮。
尚二公从宿醉醒来,额微疼。他一则年少,二则不擅饮酒,几杯清酒肚倒是好睡眠。
旁侧的双吉早已醒来,且去婆婆房间服侍着用过早膳。
大喜一夜,锦夫人气确实好了些许,晨间也能多些粥。瞧着小新妇并未因新婚而睡过,卯时四刻(早六)便乖巧候在房门外,也是个有教养的。
锦夫人心好,自然气好。她并不是那苛刻的婆母,用过早膳后便放这孩回了屋去看看夫君醒了没。
尚二公平日里不贪睡,纵喝了些酒也不过只比往常晚醒了半个时辰,堪堪赶在天亮时睁。双吉也就候了小会儿。
见着小新妇换了妇人髻,那么青稚的小脸却梳着那样老成的髻,他便有些愧疚。
本该让她多贪玩两年,却因着母亲缘故而令她早新妇。这般年纪便失了自由守在后宅……
尚二公顿心疼的,于是不由伸手握了双吉的手儿,“吉儿,过两日我带你府玩吧?”
如今二人已经夫妻,自是不用严守礼仪,独自承受那相思之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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