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假惺惺的话真好说,上嘴一碰,谁不会。
我想给你五百万,但害怕金钱腐蚀了你的灵魂,对你不好,所以还是不给你了。
客话没必要拆穿,但今天罗宛莹又犯到她面前,钟黎不打算给她留面。
钟黎是典型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格杀勿论的格,她原本以为罗宛莹冲的是孟迎,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钟黎一个同样虚假意的微笑:“罗小怎么这么客气呀,我们也不熟,怎么好意思劳烦你来看我。我病房里人太多,要是不小心冷落到你,让你觉得被孤立了多不好。”
这桌上一半的人听过钟黎孤立罗宛莹的说法,另一半对两人的渊源一无所知,但光听这话也能听东西。
女生学生时代最忌讳的事不过那几样,被孤立和霸凌就是其之一,那滋味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罗宛莹没想到钟黎会这么直白随便地把这件事拿来说。
“你觉得被孤立”——钟黎轻巧的一句话,便能让那些痛苦难捱、一次都不想回忆的时刻,变成她自己“想多了”。
罗宛莹脸变得有些青白,抿了抿说:“那些事都过去了,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既然你也不记得了,不提也罢。以后大家都是朋友。”
这话听在人耳,更像是:虽然你伤害过我,但时过境迁,我决定宽容大度地原谅你。
她表演识大委曲求全,钟黎却并不打算继续把这黑锅背去。
比柔弱是吧?看本抹茶小甜心给你一手。
“你说的误会是指,我和孟迎带领同学孤立你吗?”她直接挑明。
餐桌上愈发寂静,没一个人说话,那边几个男生察觉气氛不对,着的嘴都不敢咀嚼。
钟黎放刀叉,忧郁地叹了气:“也不知究竟是从哪里传来的谣言,对我和孟迎的名誉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到现在大家都觉得我们两个霸蛮横欺负女孩。”
说这话往程宇伍那边瞟一。
程宇伍冷不丁被抓典型,瞪着睛矢否认:“我没这么觉得。”
萧也听说过那件事,但跟那几个男生不一样,可能是女生的第六,她一直都对罗宛莹不怎么冒。
此时闻言上表态:“阿黎,我没有这么觉得,你绝对不是那人!”
钟黎又转向其他人:“你们呢?”
这帮男生都是看着许奕舟的面所以敬罗宛莹两分,以前跟钟黎不熟,有人欺负自己人,那自然是看不过;现在跟钟黎熟了,都是自己人。
一面是哥女朋友,一面是舟哥女朋友……
几个人一时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站队。
正迟疑犹豫时,傅闻抬,冷冽的目光无声瞥扫过来。
他并未说话,几个人却齐齐一凛,立跟着附和:
“萧说的对。”
“我们也不觉得不是。”
“谁造的谣,混账东西。”
“你们相信我吗?”钟黎望着他们,双盈盈闪动着期待的亮光。
一帮人斩钉截铁:“当然相信。”
“真的吗?”钟黎再三确认,仿佛被误解太久而不敢轻易置信终于有人愿意相信自己,“别人误会我没关系的,只要你们相信我就好了。”
“必须的!不别人说你什么,我都会相信你!”萧前倾趴在餐桌上,要不是桌挡着,她整个人都要冲到钟黎跟前了。
效果达到,收工。
钟黎动:“谢谢你们。”
傅闻收回视线,低用餐,神清淡,仿佛对这些讨论一兴趣不。
罗宛莹嘴角僵,着刀叉的手有些用力。
她竟然不知,钟黎什么时候已经将所有人都收买了。
他们都说相信钟黎,争先恐后地向她表忠心,罗宛莹不明白,为什么钟黎总能轻轻松松收获一众拥趸?以前在学校是,现在依然是。
就因为她家里有钱?
还是因为她漂亮?
她这些年费了多少力气,多么小心谨慎,才能周旋在这些人之间,可钟黎轻而易举地就能夺走。
满桌人,没有一个人替她说一句话。
包括她旁的许奕舟。
许奕舟皱着眉,虽然对钟黎的戏码并不买账,但从始至终都没表态。
钟黎最后问到罗宛莹,语气诚挚:“你也相信,你被人孤立的事,和我们没关系吗?”
罗宛莹挤一个笑容:“我一直都觉得和你没关系。”
一直憋着没吭声,决不给钟黎拖后的孟迎及时来为自己澄清:“和我也没关系。”
“那就好。”钟黎柔柔一笑,“误会解开了就好,以后大家都是朋友。”
晚餐在一诡谲的气氛结束,因为这场小曲,大家都没有在餐厅久留,吃完就撤了。
上楼时,钟黎顺便问程宇伍:“再给我准备一个房间。”
一心为他哥着想的程宇伍很锐:“你要两个房间什么?”
钟黎说:“我喜一个人睡两间。”
程宇伍质疑:“你还能劈成两半睡?”
这孙有孝顺,但是不多。
“我前半夜睡一间,后半夜睡一间,不行?”
“行。”程宇伍:“但是没房间了。”
钟黎乜他一。
程宇伍举起双手以表清白:“真的没房间了。最后一个房间刚刚安排给宛莹。”
赵星璨闹腾,跟萧一起翻酒店为客人准备的桌游,过来叫钟黎和孟迎一起玩狼人杀。
局组在程宇伍房间,他五颜六的朋友们都在,许奕舟据说也收到了邀请,但听说钟黎在,二话不说就拒绝了。
钟黎玩这游戏有天然优势,玩狼人时,扮演无辜的演技炉火纯青,把大家骗得团团转。到后来都知她会骗人,但被她拿漂亮的睛一望,投都不忍心投。
拿到好人牌,她逻辑又很清晰,分析得是,只要她发言,就很容易让人信服,轻轻松松carry全场。
萧和赵星璨完全就是两个没原则的迷妹,钟黎说什么就是什么。
更别提一帮年轻气盛的男孩,没一个能抗的。
还有个孙程宇伍在那无脑搅浑:“谁敢投我?”
只有一个孟迎脑还清醒一,妄图以一己之力扭转乾坤,但她刚要投钟黎,钟黎朝她看过来,手指就自动转了弯。
因此钟黎的游戏验十分愉快,玩到十多依然兴致昂,完全忘记了时间。
十一,一帮人饿了,叫厨房送了吃的过来打算继续。
门被叩了两声,不不慢的频率,傅闻推开门,一白衣黑立在门,目光沉静地望来。
“钟黎,该睡了。”
钟黎意犹未尽:“我们打算再玩几把,我今天晚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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