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在平目送着他们的影消失在丧尸群里,这才回继续指挥战斗。
“封将军,刚才冉政首来通讯,说有个新想法要和您商量一。”军官汇报。
封在平伸手拿起旁边的枪支继续更换弹匣,嘴里平静地:“你把容复述给我。”
“是。”军官开始复述冉平浩在通讯里说的容,但说着说着,他声音渐渐变小,停了来。他睛一直盯着封在平的手,终于迟疑地问:“将军,您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封在平的手一直在抖,抖得连空弹匣都取不来。他放枪,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右手:“我没事,只是绪有不稳,过一会儿就好了。”
封在平闭上气,再睁开时,又恢复了一贯的沉稳镇定。他迅速给枪支换好弹匣,朝着前方开枪,嘴里喝:“继续,你才汇报了一半。”
“是。”军官回过神,又接着刚才的容往汇报。
大营地的一群人在蔡叔的指挥,抬着封琛慢慢走向山坡。虽然丧尸很多,但大家枪支足够,外围一圈都人手一机关枪,所以虽然惊险频发,却也安全抵达山脚。
山脚的丧尸比营地里少些,大家终于能缓气,有人焦急地问:“蔡叔,现在怎么办?”
蔡叔转打量着山坡上的悬崖,手指向某个方向:“看见那里了没?山上有个大平台,我们可以爬上去。”
那平台就在山上,离地面约莫十来米度,虽然不算太大,但如果挤一挤,应该容得这一百来号人。
“好,注意在路上捡绳,那边有一条,快捡起来。”
“这边还有一条,短了,不过可以接上。”
……
一行人正往山坡上爬,那名抬着担架的人突然惊喜地叫:“他醒了,我看到他动了,哎哎,睛也睁开了。”
“快喂他喝,看他嘴都的,边走边喂。”
封琛终于醒了过来。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架摇摇晃晃的担架上,耳边是激烈的枪声,间还夹杂着丧尸的吼叫。他一时有些恍惚,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在这儿,刚才又发生了什么。
担架周围一圈全是脑袋,都俯看着他,有人还拿着壶往他嘴边凑:“喝,来喝。”
封琛想坐起来,刚挪动就觉到一阵剧痛,闷哼一声后重新倒了去,冷汗涔涔落。
“别动,你被陈思泽打伤了,现在不能动。”有人连忙住了他的肩膀。
被陈思泽打伤……
封琛空茫的思绪逐渐回笼,这才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神顿时就变了,翕动嘴艰难地:“爆炸……快爆炸了……”
“我们知,不过没事的,你弟弟已经追他去了。”
“我弟弟?”封琛看向说话的人。
那人:“对,在你昏迷的时候他来过,后面冲心城追陈思泽去了。你放心,他说过不会和陈思泽对打,只是抢走爆破遥控就行。他是光明向导,还可以不被丧尸咬,肯定能抢来的。”
封琛仰看着天空,脸如同纸一般白。
他和陈思泽手过,知颜布布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抢走爆破遥控也不会是那么容易的事。
有人已经爬上了山上的平台,正将几条接得的绳索往扔。大家正抬看着,就听到抬担架的人在叫:“你别动啊,你受伤了就躺着别动,不用来,我们会将担架绑在绳索上拉上去的。”
封琛挣扎着要起,但他连坐直都很难,还差摔担架,被旁边的人赶扶住。
“别动别动,我们上就把你送上去。”那人将他的肩膀住。
封琛侧坐在担架上,大着气。
他不知颜布布况如何,心既焦虑又恐慌。他必须要去找颜布布,必须要将人好好地带回来才行。
可他现在全是伤,别说去找颜布布,就连站起走几步都办不到。
封琛视线无意识过山,突然被那方木里什么东西晃了,让他原本移开的目光又倏地看了回去。
旁的人见他没有再动,便俯在担架的四个角上绑绳索。封琛看了四周,见左边有个小孩儿正好奇地盯着他,便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招了招。
小孩儿立即跑了过来,封琛在他耳边低声说句了什么,小孩儿,又转跑向那木。
“我这个角绑好了,你那个角呢?”
“我这边也绑好了,试试牢不牢实,别途断了。”
“哎哎哎,左边的丧尸都冲过来了,谁负责的左边,快堵住。”
……
担架旁的人站起去问封琛:“那我们现在就把你先送——”
他的话突然止住,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他万分惊骇的事,慢慢瞪大了,接着脸苍白地往后退,直到撞到一人上。
“什么?我手放在扳机上的,差对着人群开枪……”那人边说边转,在看见封琛后也怔愣住了,片刻后指着他一声大吼,“他被丧尸咬了!你们怎么看的人?他被丧尸咬了!”
正在忙碌的人群都停了动作,齐齐看向封琛,再集陷了失语状态。
封琛依旧坐在担架上,微低着,两只手臂搁在膝盖上,手腕无力地垂在空,看上去和刚才没有什么不同。但他在衣领外的脖颈肤已经变成了乌青,那两只手也生了黑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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