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An在说什么?”
“???我没听错吧?他说他能治,但他问为什么?”
“这还问为什么吗?人命关天啊!在你的里人命算什么?”
“你能治你为什么不治?!我的天!从没想过JM星的星主居然这么冷漠!”
“杜先生您好,请问方便接一您的通讯吗?”
后面这说话的,便是帝国的研究院了,如果杜逸安真的有办法,他们自然是要第一时间联络。
但很可惜,杜逸安拒绝了:“我在忙,没空。”
观看直播的网友真的是一万个不解,他在忙什么?忙着小鸟?现在这些东西什么?最急的,难不是先救人吗?
“有问题在这里问。”至于回不回答,那便要看他的心了。
就像此前JM星星主一直向世人表现的那样,他还是那般嚣张,但此时的嚣张,就许多人里就极为刺了。
网友虽有一肚的话想说,或者说想骂,但还是知事的急的,暂时没有人扰研究院的人问问题。
他们问的,当然是和两颗星球的疾病相关,要如何理,不说治愈,什么样的药剂能延缓,这些杜逸安能说个一二来,也是大功了。
“A星疾病使人异化,但无法控制的本原因,你们真的没查来吗?”杜逸安回答着,也反问着,勾着讽刺的笑。
“辐、污染、毒气。真的看不来吗?一个小小的实验室炸了,沼泽地附近本没有居民,却能影响到全球的灾难。它病了,而人类才是罪魁祸首。”杜逸安手上动作不停,两颗空灵球被他安在鹤的睛位置上,他看向摄影小球,继续,“至于另一颗星球……为什么那颗星球的政府不敢说话?”
此言一,直播间再次陷了诡异的沉默。
所以,原来,真凶竟是他们自己吗?
两颗星球都是因为环境的恶化?但为什么这么突然?难不成星球还有意识,是在向人类报复吗?
这一想法,一时间,涌现在无数人的脑海。
为什么不可能呢?
A星的沼泽地才多大?一个城市毁得那么快。但也只还是一个城市而已,A星面积那么大,上面有数不清的城市,现代的通讯如此发达,第一个城市沦陷其它的城市也都接到预警了,所有的防护手段也都安排上了。
但是,灾难并没有因此停止。
异常的天气环境,即便有防护罩将沼泽地罩住,也无法阻止疾病蔓延。
这是人类能到的吗?不,不是。只有大自然,一场毁灭的清洗。
它在愤怒。
于是,他们又听见杜逸安的声音响起:“三级宜居星。它们以前是几等?我的晋冥星最开始又是几等?怎么,只允许人类在星球上肆意破坏,却不允许它们愤怒吗?”
那双睛再次看向摄影小球,就像直视着每个注视着光屏的人。
他勾着嘲讽的笑,:“所以,我为什么要救?德绑架?不好意思,这招对我没用。你们付过什么?跟我很熟吗?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救你?你的生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光屏上久久没有人言语。
对啊,凭什么啊?难不成,就因为他可以治,他就该治?但杜逸安的份又不是医生,先前每个在他那里得到过治疗的,都是付了相应代价的。
A星上的人,什么都不,光凭一张嘴,求人也没有求人的态度,还要骂还要指责,人家凭什么要救你?
你说他冷漠,说他没同理心,说他见死不救,但那又怎么样?犯法吗?
他难没有权利决定自己想救什么人,不想救什么人吗?
到此时,A星的人好像才终于明白过来。但可惜,为此已晚了。
谁都知,杜逸安是个记仇的人,以前在网上说过他一句不好的,就被JM星拉黑,从此再别想登上星球,更别说在上面购购票。
现在,A星人之前那些大锅扣来,杜逸安又怎么可能救他们的命?
当然,杜逸安也并非完全没有人味,当蓝因传达来卡尔那边非常希望他能指导一个药剂方向的时候,他还是给了意见,嗯,有酬劳的。
再打白工他可不了。
又是好几只鹤完成了,在完成的那一刻,镜里没有拍摄到,但在镜范围外,宽阔的草原上,已经站了上百只飞鹤在梳理它们的金属羽了,虽然是金属的,但是没关系,还是可以理一理的。
它们都有着透明的双,而等它们从那两颗星球上飞回来时,就会变成黑,到时,杜逸安也得再换一次或好几次。
唉,要不是看那些球球们可怜,他是万万不想这累活的。
直播间里安静了好半晌,终于有人战战兢兢地再次发弹幕了。
“一直想问,但没敢问,An这么鸟是准备什么啊?”
“我也有好奇,好像风格和黑暗森林不是很搭的样。”
“还会有新的建筑群吗?”
“鸟样好看是好看,就是……可以涂个吗?金属板看起来是真好旧啊……”
大家默契地都不再讨论两颗星球的事,只围绕着杜逸安正在制作的东西讲。
但又令人没想到的是,杜逸安却:“是去给那两颗星球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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