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再度清净来,女护士笑:恭喜你,再过两天差不多就能院了,医生说你现在可以适量想吃什么?
糖,安然:糖,巧克力味。
护士噗嗤一声失笑,摇:现在可不成,你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胃虚弱得很,得先吃清淡的,这样,我让护工给你打白粥好了。
白粥啊安然低,哦了一声。
少年生的极好,素着一张脸,却比电视上化了妆带了滤镜的小鲜还要好看,只是因为昏迷太久,脸苍白,连形状姣好的都没了血,唯有一双睛漆黑发亮,像藏了璀璨星河一般这失望的小模样,看的护士心发颤,忍不住在他了,:等你好,阿姨请你吃糖糖,巧克力味对吧?
嗯,安然乖巧:谢谢。
女护士忍不住在他上又狠狠了一把,这小孩太可人疼了!
刚吃完味寡淡的白粥,就有访客上门,一男一女两个警察来录供。
安然接收过原主的记忆,不必担心馅,有什么说什么,既不添油加醋,也不偷工减料,合的不得了当然那些东西的来历是不能说的,说了也没人信。
男警发问,女警记录,录完女警却又开,:也就是说,同林鑫等人海游玩,其实是你自己的意思?
安然了一时间,才想起来林鑫就是那位林二少,:是的。
虽然林鑫说过,不去就是不给他姓林的面如何如何,但也没他非给这个面不可不是?
安然微微皱眉:两公斤那玩意儿,加上涉1枪,绝对是大案要案,他既是报案人,又是受害者,还是重要证人,常理应该在特殊病房,且有便衣看守才对,如今不仅没人把门,连来录供都拖了这么久。
而且这位女警问话的方式,很不对劲。
你说你是被他们扔海的?
是。
当天除了你,是不是也有其他人被扔海?
有,安然看了她一,:还有陈少,不过他们是闹着玩的
女警打断:听说林鑫一伙人一向玩的很疯,闹的兴起将对方扔海里很寻常会不会是因为你质较弱,才会现比较严重的后果呢?
安然啊了一声,看着女警不说话。
女警没等他回答,又继续:当初你向海警指挥心报案,说船上藏有毒1品和枪支,你是怎么判断这是毒品的?还是说,你以前就接过这些东西?据我所知,你以前生活的环境并不好,接的人不少人有1毒1史。
女警语气咄咄人,安然却不恼,平静:因为我先看见了枪,而且那包东西包装袋是透明的,上面没有文字说明,加上之前他们刚给我注过一次
所以其实你并不确定,只是意识这样认为对吗?
嗯。
当时给你注的人是谁?
没看清。
你怎么知当时令注的人是林鑫?
我听见他说话,而且有人叫他林少。
但当时你的状态很不好,连为你注的人都看不清,怎么分辨的是谁的声音?而且你确定你听到的是林少,而不是陈少或其他?
我不知。
两位警察对视一,女警起:谢谢合,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请在这里签名这是我的电话,有事可以随时联络。
好的,谢谢。
送走两位警察,系统破大骂:【什么玩意儿?还警察呢,居然和姓林的蛇鼠一窝!】
【系统啊!】
【什么?】
安然:【有个问题想请教一。】
系统神一振:【宿主你问!】
【你确定你是智能的?】
系统:【】什、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智能了?
安然看了手里的名片安若楠,名字蛮好听的。
份是警察,说话的方式却一都不警察,倒像是律师,而且是找茬的律师。
警察问话,恨不得每件事都问的清清楚楚,再糊的记忆,都想从里面扣线索来,而律师则相反,甭你记得多清楚的事,一旦不利于他辩护,就会用各方式来模糊、否认它,最后把证人自己都忽悠的稀里糊涂。
但安若楠,虽然学律师问话,却并不穷追猛打,所有问题都到为止,而且一个字都没记在纸上,可见她本不是来找茬的,而是在变相提醒他。
可见某些人正试图颠倒黑白,连警察都看不过去了。
钱啊,权啊,可真是个好东西那么多违禁品,众目睽睽之人赃俱获,居然还有脱的余地。
不过也由此可见,林家的势力,远没到只手遮天的地步,否则就该将这事儿无声无息的压去,哪用得着在供和辩上文章?哪用得着找替死鬼?
那位,嗯,警察说的陈少,好像家世也相当不错,让这样的人替他去坐牢甚至送死,不知付了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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