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骋洋动作一顿,心涌起希望的火苗,莫非方星泉愿意接受他了?
不,不对,无论他如何联系方星泉,方星泉都不愿意搭理他,直到他以那台相机作为诱饵,方星泉才答应和他见一面。
骆骋洋从相机底发现一个字母,X,结合相机的,答案呼之,相机不是方星泉的东西,而是席亭舟的,即便他不愿意承认,但方星泉的行为一次次向他证明,席亭舟于方星泉而言是特殊的。
能用相机钓到方星泉,骆骋洋既兴又痛苦,他恨极了方星泉的绝,明明先来的人是他,明明陪方星泉大的人是他,明明先上方星泉的人是他,为什么最后方星泉却成了别人的男朋友。
“可以绑松一吗?我的手腕,脚踝好疼。”方星泉神可怜,恍如风瑟瑟发抖的小白,尤为惹人怜惜。
骆骋洋呼一窒,神志恍惚,险些着了方星泉的,伸手的瞬间连连往后退,“你休想!你肯定会逃走,别以为我会相信你!”
方星泉没再继续请求,蜷缩在地上,微微颤抖,手腕和脚踝被绳磨得通红,隐隐渗一血痕,他咬牙忍住疼痛,倔地不吭一声。
与理智相互拉扯,骆骋洋神恍惚地注视着前人,弯曲收拢的手微微松开又重新攥,如此反复多次,仍得不到答案。
他该答应方星泉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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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你再求求我。”骆骋洋弥漫开疼惜的绪, 方星泉那样白,那样的肤怎么可能受得了糙的绳。
意料之的请求没有响起,方星泉忍得眸泛起汽, 眶通红,仍持一言不发。
刹那间,骆骋洋好似又看见了记忆倔的少年,即使手指缠满绷带, 依然持每天练琴,即使烧不退,依然持参加考试, 即使他们队分数落后别人,依然持带他们逆风翻盘。
“你啊, 还是那么倔,偶尔低能怎么样呢?”骆骋洋无奈地走到方星泉后, 替他松开绳。
“那就不是我了。”方星泉难得回应了他。
骆骋洋松绑的手僵住, 脸上浮现一个苦笑。
是啊,那就不是方星泉, 不是他挚的少年了。
透过昏黄的灯光,方星泉看清骆骋洋现今的模样。
发过, 衣服简陋,如此暗的光线,也能瞧见炸起的线, 骆骋洋形容消瘦, 乌青, 肤糙, 养尊优的手指变得粝, 指甲里残留着未清洗净的黑泥。
这副模样大概是爹妈经过面前也认不的程度。
“你毒了?”方星泉除此之外想不到别的解释。
骆骋洋冷冷注视他, “在你心里,我是那人?”
方星泉想回答:是。
他的沉默让骆骋洋电光火石间知答案,愤怒而痛苦地攥拳,狠狠砸向地面,手背殷红的鲜血,“都是你害的!”
“你和席亭舟联合起来害的!我家没了,我妈偷了家里值钱的东西跟夫跑了,还是我亲手放走的!我爸去了,要债的成天追着我打,我现在就像过街老鼠一样,你满意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骆骋洋目眦尽裂,发疯似地扑上来,掐住方星泉脖,“我为什么会喜你?你好恶毒,你让我失去了一切!你还给我,还给我!”
方星泉整张脸因为缺氧涨红发紫,恍惚一秒就会窒息亡。
然而,在方星泉即将持不住之际,骆骋洋忽然松开了他,状似疯癫的笑起来:“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等你被我玩烂了,我看谁还要你,小煊,世界上最你的人是我,你看,我就不嫌弃你被席亭舟碰过。”
“没关系,我会让你忘记他,从到外只属于我。”
骆骋洋摇摇晃晃地站直,架起手机,对准方星泉的位置击录制视频。
方星泉蜷缩成一团,摸着自己脖艰难息。
骆骋洋很满意他半死不活的状态,既能挣扎,又在他控制范围,到时候方星泉漂亮的睛一定会充满绝望,溢泪,光是想想他就血沸腾。
刚从超市买回的东西,装在大袋里,骆骋洋拿一瓶啤酒,牙齿咬掉瓶盖,咕咚咚酒,睛冒着火星走向躺倒的方星泉,一把抓起方星泉发,举起酒瓶。
啤酒哗啦啦淋了方星泉一脸,沾他的黑发,他的睫。
少年浑狼狈,竟生另一极致的。
骆骋洋双目腥红,望迅速膨胀,如同毒瘾发作的瘾君,痴迷地注视方星泉,结动,贪婪地靠近,企图舐净不断落的酒。
“啊!!”
睛猝不及防被狠狠击,骆骋洋痛捂住双倒在地上哀嚎,电般痉挛,撞倒架着的手机,屏幕瞬间黑屏,似乎是摔坏了。
方星泉一把抹掉脸上的酒,神鸷可怕,丝毫没有方才的柔,他拿起一瓶全新的啤酒,三两步走到骆骋洋面前,狠狠砸去,动作畅不带片刻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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