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凯:【对方正在输……】
石凯:【拇指/】好样的。
第7章
潘小卓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尤其在这件事上。
他说不会让石凯觉到压力就是真不会,总不能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今天说一句明天提醒一,那成什么人了。再说他也没那么多心儿。
所以他和石凯的每一次联系都在正常范围,保证不让石凯觉到他任何暧昧心思,丁儿不带有的。
时间了他表现得好像压儿也没怎么喜,要不是当初那次喝醉了的神和说话时的语气,石凯真觉得自己好像理解岔了。
暗恋是件苦的事儿,守着一段没有回应的心事默默持,所以大分暗恋聊起来都很苦。这也是为什么石凯当时还是决定跟小卓聊聊,装不知也不像他。
可小卓实在是太看得开了。
无论是聊的过程里还是过后,他平和从容,甚至可以说相当洒脱。不但没半儿苦暗恋的意思,反而还傻乐呵似的,自得其乐。他把他的喜表现得很淡很平常,好像谁计较这事谁倒显得小气。
话里话来总带着一“‘我喜你’和‘你’这是两码事,跟你没关系,你别来蹭”的意思。
石凯经常跟他说话能笑来,小卓一本正经在那边说什么话,石凯在这边只觉得太逗了。
小卓甚至不怎么找他,很少主动给石凯发消息,都是石凯说话他再回,石凯要几天没给他发消息小卓也不带发一条的。但如果石凯发消息给他,他会回得很认真,不会敷衍。就整个人都有着一真诚又冷漠的矛盾。
石凯这天难得班早,同事小范围聚餐,二十多人来吃饭。
六月份的北京已经很了,不知是因为包间里人太多还是空调本不凉,石凯坐里面快汗了。
最近石凯穿的都是白短袖,他夏天喜穿浅的,看着凉快。旁边坐的是上次要介绍侄女给他的那个同事,同事靠过来要和他说话,石凯胳膊一拦:“哥你离我远儿,我。”
同事无语:“我还没挨上你呢!我要跟你说话!”
石凯笑着说:“你就这么说吧,别挨我。”
“好像我成想挨你了似的,”同事受不了他,“你最近怎么这么多事儿,凯凯你变了啊!”
石凯只笑:“我真,他家空调是坏了吗?”
同事要跟他说儿公司里隐藏的人关系线,让石凯小心别站错线得罪人,这就得是挨着小声说的话。于是石凯还是坐近了儿,认真听。
组里同事都待见石凯的,办公室里有这么个得帅讨人喜的小同事,大家都照顾他。
石凯听完悄悄话一脑门汗,拿了手机打算去透透气。
这时候正好有人来找旁边同事说话,同事刚给自己盛了碗鸭架汤,有人叫他一回,拿着碗往桌上一放,没注意放到筷上了。
石凯还没等站起来,碗往旁边一斜一翻,那一碗鸭架汤全洒他上了。
同事面前石凯说话本来很注意,加上他本嘴也没季楠他们那么碎,不太说脏话。这会儿一碗汤泼来石凯得意识说了声“卧槽”。
“哎哟这咋整的!”同事回看见了,忙找纸,石凯另一边的同事已经把巾和纸巾都递了过来。
石凯哭笑不得:“哥你故意的吧!”
“哥真不故意的,没看见!”同事还开了句玩笑说,“这得回都在膝盖上,不用担心别的。”
石凯无语:“你还想担心什么啊!你再往上儿泼别人以为我了。”
同事都在那笑,石凯拿了俩巾站起来去洗手间,说:“等会儿给我二十块钱啊,我洗。”
“哥给三十!”同事说。
石凯去洗手间了半天,夏天薄,汤直接透过沾上,黏糊糊的。
石凯随手拍了条,发给潘小卓。
潘小卓正吃晚饭呢,看到图片,问:雨了?没带伞吗?
石凯:汤洒一。
潘小卓先是很快地回复一条:没着吧?
后面隔了几秒又跟了一条:你不是想我要钱吧……
石凯本来还在,手机放在洗手台上,看了消息直接笑声了。可能当初第一回 见面泼石凯季楠两个公哥儿一菜汤的事给潘小卓留的影太了。
石凯空只手笑着打字回他:拿来吧。
潘小卓:多少……
石凯:不两千吗?
潘小卓:可我没钱……
石凯说:没钱你问什么问。
潘小卓隔了会儿转账二十八过来。
石凯笑得不行,懒得打字,直接语音回他:“怎么的,二十保留,后俩零折叠了呗?一上一变成八了?还是你会算账啊,金硕士。”
潘小卓慢悠悠回复:不是……
潘小卓:你拿这个钱,去买一杯冰咖啡。你凉快凉快,降降火气,别要钱了。
石凯快让他逗死了,边笑边收了这二十八。
上学那会儿潘小卓拿着一小卷钱,天天站他们班门堵石凯和季楠,非要给他们钱。都是季楠那个欠嘴惹来的,实际上他们俩哪可能要。潘小卓一看就是个老实的穷学生,石凯每次看他着一卷钱递过来都觉得自己好像个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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