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去,老婆?”陈睡得迷迷蒙蒙的,眯着问。
苗嘉颜小声说:“我把衣服穿上。”
陈“唔”了声,胳膊一捞把他揣过来,被里抱着,不让他起。
这么抱着过于舒服了,陈的烘烘地贴着他,苗嘉颜也再没起来,闭上睛就又睡了。
一宿睡得神清气,等陈自己睡够了已经快十了。
陈爷爷陈知他放假了起得晚,早饭没想着叫他,本没往楼上来。
苗嘉颜竟然也跟着睡到快十,每次睁一会儿却还是再次睡着,一直没彻底醒过来。直到被陈给亲醒了,苗嘉颜摸过手机看了,惊觉都这个时间了。
陈从背后抱着他,亲他的脖和耳朵,用刚睡醒半哑的嗓音问他:“疼不疼?”
苗嘉颜迷茫地接了句:“什么?”
“。”陈说。
苗嘉颜脑“嗡”的一声,坐起来从陈上翻了去,说:“不疼……”
说完跑着去洗手间了。
陈回来四人小群又闹起来了,丁文滔说今天午回来。
姜寻在群里说:“其实你不用着急,你不回去也行。”
丁文滔:咋呢?我哥需要我。
陈:不需要。
姜寻:“我现在真不是很想看见你。”
丁文滔:???
丁文滔:为啥?淡了??
姜寻:“不是,丁儿,跟你没关系。”
丁文滔听不懂了,再往群里说话也没人理他。
苗嘉颜回去换了衣服,换了件白领衣,发扎着,看起来像个听话的学生。
陈在院里帮陈爷爷搬东西,苗嘉颜来看见了说:“我来,哥,你脚还是注意。”
“不用你,”陈抬了抬示意他去,“穿那么白给你蹭脏了。”
苗嘉颜只得过去厨房帮陈,陈问:“今天没工作啊,苗儿?”
“午去,”苗嘉颜回答说,“不着急。”
苗嘉颜在陈家跟在自己家一样,今年他爸妈和弟弟要回来过年,在自己家怕是都不会这么自在。
陈这次是带电脑回来的,人回来了好多事儿也带了回来。午苗嘉颜直播陈就在不远支了个小桌画图,这儿还和的,陈一边听直播当背景音一边画图,效率还。
间苗嘉颜站起来去给他送了瓶,陈顺势握了他的手一。
苗嘉颜不敢多说话怕被听见,只得笑笑赶回去了。
“过年放假好多天看不见我……不会的,不卖我也开直播跟你们聊天。
“今天买的年前发还是年后发……今天的明天就发去啦,不会等到年后。
“睛为什么总往旁边看……”
苗嘉颜读到这条卡了壳,没能上回答上来,过会儿接着读条了。
陈在直播间基本上是不会拥有姓名的,一直到现在刷屏的都还是“寻哥”。
她们好像对“寻哥”这个事非常执念,每次直播都会刷几次屏。苗嘉颜没念这个,过会儿她们也就不刷了。
丁文滔午真回来了,先回家打了个转,让他爸妈知他回来了,接着就背着包直接来了陈家。
人俩直播回来看见他在,还一副晚上不走了的架势,苗嘉颜迷茫地看着他。
陈就直接多了,和他说:“晚上你回家住。”
“为什么?我在这儿的床位呢?”丁文滔问。
“你床位冬天住不了,气坏了。”陈面无表地说。
“啊,”好在丁文滔倒也没太执念,“行吧,那我回去住,省得我爸说我不着家。”
苗嘉颜说:“对。”
丁文滔偶尔跟他俩待在一起,之前那怪异就又回来了。
总觉得这俩人奇奇怪怪的,神动作间总像是有问题。
这么多年丁文滔一直认定姜寻和苗嘉颜是一对儿,就是因为当年厕所的事儿。那事儿苗嘉颜当时已经默认了,所以在丁文滔里姜寻就是为了他退学了。
丁文滔自认跟陈和姜寻都很铁,这要真了什么麻烦事儿他夹在间可难受。
这难受在某天早上他来找陈,在陈床上发现了苗嘉颜的发带,而达到了最。
“咋回事儿啊,哥?”丁文滔探过去小声问。
苗嘉颜在洗手间洗漱,听不见他们说话,丁文滔声音又压低了儿:“你俩睡一块儿啊?”
陈在手机上回消息,说:“啊。”
“不是……你吗啊,”丁文滔有替姜寻生气了,“都是兄弟。”
陈猜到他在那儿脑补什么了,却没解释,只笑了。
“你跟寻哥可是发小儿啊,”丁文滔难受坏了,想劝又觉得这事儿没法说,“你俩多好啊,你咋想的啊哥……”
“不是我咋想的,”陈有服他的脑回路,“是你都想什么。”
“我觉得你这事儿不讲究,”丁文滔话没说完,苗嘉颜已经洗漱完来了,见他已经来了还愣了,丁文滔更觉得他心虚了,“你俩反正……算了我不说了。”
苗嘉颜完全不知他在说什么,陈示意他没事儿,让他该什么什么。
丁文滔也生他的气,拉着脸问苗嘉颜:“寻哥对你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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