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酌煜听着邵英姿在耳边絮絮叨叨的碎碎念,一时间有些怔愣。右手不自觉的摸了摸挂在脖上的那条心形项链。项链里面是一张黑白的旧照片,因为久远,空白已经泛黄了。那是文酌煜父母的结婚照。
文酌煜的父亲在文酌煜没生前就因为车祸去世了,噩耗传回来的时候,文酌煜的母亲受惊难产,死在了手术台上。文酌煜刚生就没了父母,是被爷爷外公外婆还有两家的亲戚抚养大的。两家辈对文酌煜都很好,两家的兄弟妹对文酌煜这个弟弟也没得说。文酌煜从小到大没有会过什么寄人篱的辛酸,反而因为悲惨的世得到了周围很多人的疼,也因此养成了骄纵任,天真弱的格。上辈吃了不少苦。
重活一世,虽然还不知究竟是谁杀了自己,但文酌煜除了报仇,总归是想弥补一些遗憾的。他脖上挂着的这条项链里保存着父母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一张合照。上辈文酌煜录制节目时,被另一位嘉宾洛岫一不小心丢了项链。
这辈未雨绸缪,文酌煜就想多洗几张照片。免得项链再不小心丢了,他连一个睹思人的念想都没有。
都这么晚了,上哪儿去找照相馆洗照片呀?邵英姿看着想一是一的文酌煜,叹一声:明天再说吧。
这顿宵夜吃到最后,邵英姿还是在手机上列一个训练表发给文酌煜:你确实太虚了。就算不练格斗,也应该锻炼一。记得训练动作要标准哦。
邵英姿拍了拍文酌煜的肩膀。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骨骼还带着少年特有的单薄,再加上过去几年文酌煜一直忙于学习缺少锻炼的缘故,更显得有些瘦弱。隔着薄薄的T恤,甚至还能受到嶙峋的骨。
你是不是又瘦了?邵英姿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家这个因为早产,从小就有弱多病的熊弟弟:让你别钱,可没让你省钱。该吃吃该喝喝,要是零钱不够了,就给打电话。
文酌煜眉弯弯的笑了笑,一双桃灿若星辰:没有。这不是军训了一个月嘛,练的。
邵英姿看着文酌煜那张在灯光白到反光的脸,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差忘了,你们大一军训刚结束。开学一个月,跟老师和同学都熟悉了吧?室友怎么样啊?有没有特别难相的?
文酌煜想到自己的另外三位室友,不觉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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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去,听说今天晚上在咱们学校门,你小差让人当渣男给揍了。还是咱们英姿在关键时刻英雄救,避免了你这个小白脸在众目睽睽之被人打的鼻青脸满地爬的尴尬场面。要我说咱们英姿这名字起的就是好,那叫一个英姿飒不让须眉
说的眉飞舞的年轻人冲着文酌煜竖了竖大拇指,图穷匕见:跟这样的女豪杰在一起真的太有安全了。所以你什么时候能把你大表的联系方式推给我?
文酌煜一双桃眯成线,目光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位沫悬飞的室友。
殷晟岳,A大建筑系大一新生,A市本地人,今年十九岁。父母健在,家有十九房,人生最大的理想就是毕业以后继承老爸的建筑公司,以及当上文酌煜的夫。
文酌煜的视线有些涣散,前骤然浮现殷晟岳双目赤红,揪着他的衣领咆哮都是因为你,英姿是因为你才死的!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你这个害人的画面,与面前这个神采飞扬,眉飞舞的年轻人渐渐重合。
坐在书桌前的另一位室友蒋暔忍无可忍的打断殷晟岳的痴:差不多得了。自从英姿上个周末来给文酌煜送过一次吃的,你就开始撒癔症。我都懒得说你。人家文酌煜拿你当同学,你却想当他夫,什么人啊!
说完,又冲着文酌煜笑:哎,你刚才不是说想洗照片吗?用不用我先帮你修复一?
文酌煜回过神来:可以吗?
说着,文酌煜把脖上的项链摘来递给蒋暔。时间太久远了,老照片确实有些模糊不清。家里的底片也都找不着了。
可以吗?蒋暔冷哼一声,技术大神的傲在这一刻彰显的淋漓尽致:你把那吗字去了。有我在,就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今天太晚了,我先把照片扫描来,明天帮你修复。
文酌煜也知蒋暔的技术,温声谢:那就拜托你了。
邱寻看着自从了寝室,就表现的仿佛无事发生一样的文酌煜,忍不住问:究竟是谁那么恨你,竟然能想这样恶毒的手段来陷害你?
快到熄灯时间了,文酌煜一边拿着洗漱用品去洗漱,一边波澜不惊的说:警察调查了今天袭击我的那三个人的份,三个人都在同一家KTV当保安。还在其一个人的账上发现了一笔五万块的打款记录,打款人是应天明。那家KTV就是应天明他爸开的。
众人闻言一惊:不会吧?应天明不是大三的学吗?他跟你能有什么过节?
想到最近一段时间校传的沸沸扬扬的八卦。据说这个应天明从大一学的时候就对A大的校梁颜一见钟,苦苦追求了两年,愣是没有得到校的一张笑脸。可是文酌煜军训的时候,校却天天来给文酌煜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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