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段星豫带来的帐篷虽然是双人的,但是空间其实还可以,四个人挤挤也能勉睡。
而且因为有睡袋的缘故,几个人就不用肢接,也好好吧,肢接是不可能,可是嘴还能动啊。
哪怕在一片黑暗之,简一明和苏羽也要拌嘴。
他是我弟弟,我们是一家人,你个小孩算什么?
表哥是看着我大的,我们俩好着呢。
路席在两人的声音之逐渐睡去,吵是有,但他被包围着。
被挤到最边上的边序视线穿过两简一明,落在路席上,见他呼均匀已然是睡着的模样,凤弯弯,勾浅笑。
边序本来以为自己这一觉会睡得很熟,半夜醒来发现路席不在,一就慌了。
还好,走帐篷没有多久就寻到在溪边的路席。
溪潺潺,月光照在面波光粼粼,路席微微抬着眺望远方,像是在想什么事。
怎么不睡觉?边序拿外给他披上,晚上冷,多穿。
山脚不比城里,夜晚风大,他又在溪边,边序有担心他着凉。
路席有些意外他的到来,但又不觉得意外。主动依偎到边序怀里,受着他的温。
这么,冬天抱起来一定很舒服。
想着路席不由搂他的腰,健壮有力的腰除开安全,还有涩涩。
睡不着吗?边序很喜他依赖自己的模样,会让他有被需要的觉。
透透气。
其实他是被手机震动声音吵醒的,还有路以南发来的一条又一条谩骂的短信。
三更半夜发短信骂儿的人恐怕只有路以南了吧?
如果说以前路席看到这还会emo一,现在心毫无波动。
他之所以会来想透透气,是因为害怕自己的计划会伤害到母亲。
事实上,要是柏元青不打电话给路席,路席可能还不会想要这么快加大程,但他非要给路席添堵,那就不要怪路席不客气。
如果是这样话,为什么不去问问你妈妈呢?
路席愣了一,你说得对,我是应该问问我妈的意见。这么简单的问题他怎么就想复杂了呢?
别太担心,她一定会支持你的。大多数母亲都是无条件支持自己的孩,何况路席想要的事,对她而言,也是气。
哪怕两败俱伤,我也会保护好妈妈的。路席自己可以受伤,但是母亲绝对不能。
倘若母亲不同意,路席就决定先送她去国外度假,等自己都忙完了再说。
如果自己永远不踏这一步,只会让路以南得寸尺。
我相信你。你保护妈妈,我保护你。
可能是想通了,路席心也舒畅不少。
饱思?,路席睡饱了,心好,脑里就开始想些涩涩的事,手不由抚摸上边序的膛
边序,我们
边序一就通,可是那两人在帐篷里睡觉呢,总不能当着他们俩的面要是被发现,那场面,估计会堪比火山爆发。
于是边序指了指不远的小树林,那边可以吗?
野战什么的路席咬了咬,一副豁去的样。
那你待会小声。
我会的。比忍耐力边序可从来没输过。
随后路席和边序手拉手,假装散步。
路过段星豫和封木的帐篷时,路席隐约好像听到里面的讨论声。
唔有人,轻。
没事,应该是他们上厕所
连微和顾北城的帐篷里面倒是安静。
然后路席就看到了被顾北城抱着怀里的连微,借着月光一就可以看到对方错愕的表。
连微脸上还泛着淡淡的红,以及两人有些凌的衣衫,不用想就知他们俩啥去了。
顾北城轻咳一声,什么也没说,加快脚步。
好的,看来这晚上,没几个人是正儿八经的睡觉是吧?
约莫一个小时后,边序像抱小孩一样抱着路席来。
路席也想自己走路,但他到走不动。
刚才在树林里有对小侣也跟他们一样,差路过他们旁,吓得他咳,后面的不想说。
野外还是太过刺激,以后不来了。
运动过后果然好睡,路席几乎是沾枕就立刻会周公去。边序也是一样,这会儿正餍足着,虽然不能和路席睡在一起,但他们刚过最亲密的事,是什么哥哥弟弟完全不能比的。
这么一想,心都愉悦不少,于是带着满足的笑容会见周公。
至于苏羽和简一明,两人都因为白天打闹太累,无论是路席和边序去还是回来,都睡得无知无觉,完全没有发现。
翌日简一明起来时发现路席上的红痕,才意识到这两人又背着自己什么羞羞的事去了。
生气也没有用,人家小侣甜甜的,不可描述的,不是很正常嘛。
当然这件事他没大声嚷嚷。虽然说来会让苏羽跟他一起谴责边序,但是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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