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开纵横错的旧伤,更加显的是一一浅不一的划痕,像是被指甲抓的一样
你你给我看这个要嘛?
边序挑眉,你说呢? 该不会是我抓的吧?路席小心翼翼地问。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吗?答案显而易见,不是他还能是边序自己抓的不成?
不,不用了哼,算扯平了吧!
即便好像有那么一理亏,路席依旧理直气壮还要,命令边序:送我去洗漱。
好的,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谁是你老婆?路席狠狠地剜他一,他敢再说一声?
老婆,你昨晚叫我老公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表边序说着把他抱到自己上,故意把气全吐在他的耳垂上。
路席一,红着耳瞪他,要你!你放我来!
要面的总裁可不想承认,连他自己也不记得,昨天晚上到底叫了边序多少声老公。
反正他喝醉酒了不记得,不记得一都不记得!
真的可以不记得吗?可是为什么刷个牙脑里总是一些有的没的。
洗把脸也都是边序连上厕所都是!
还有目光落在手上的红绳,五枚铜钱整齐排列,这好像是他送给自己的七夕礼?
不过等他再来时,又恢复成那个霸总裁的模样才怪,本没能完全恢复,连看到边序脑都嗡嗡的。
虽然他昨晚的确是有那目的,可本没想过自己才是面那一个。
好吧,的确也有一心理准备,但他还是希望自己是上面那个的。
算了算了,上面那个的话还要自己实力还是在面的舒服一。
这么一想心里舒坦了不少。
不得不说总裁就是总裁,在自我攻略这方面也是无人能及,边序原本还有担心,他会生气,这倒好,看总裁眉舒展的模样,大概是还算不错。
看样昨晚的验应该也不错。
乖乖,能吃饱吗?
看着桌上丰富的早餐,他「嗯」一声,一刻又嫌弃起来,谁让你叫我乖乖的?
那不然叫你宝宝?
不许叫!
那要叫你什么?老婆?边序不仅糙厚,脸也厚,然后他又被路席给挣了。
老婆也不许叫!叫我路总!
路总,次可以在你办公室吗?
不可以!从这句不可以拉的尾音就知,某只小鹿现在有多么羞涩,之所以说是羞涩而不是排斥,其实在那么瞬间,他还有些期待来着。
边序逗够他了,才笑眯眯端起他桌上没吃几的粥,喂到他嘴边,啊,我喂你。
终于吃到的男人,现在可谓是神清气,大概就是路席让他什么都会什么的程度怎么使唤都不会生气的那。
路席再怎么气也不想跟过不去,何况边序还这么直接地服事,他当然是要将他喜到底,于是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要吃那个。
反正就是要把边序使唤得团团转,好在边序心甘愿,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这样吃完了早餐。
人说饱思□□,吃了一顿的早餐过后路席还是有些困倦。昨天到底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其实一都不清楚。
但是他可以觉到的疲惫和舒畅可能是太了。
躺在床上召唤人枕边序,本来路席发誓他只是单纯地想要睡觉,可是不知怎么的,就和边序到了一起。
这次不是在喝醉酒,也没有被迫,边序很温柔,除开传家宝太大,太过持久以外没有什么缺。
额,这些当然不算是缺,只是对于才刚刚摆脱男份的路席而言,有吃不消。
当然舒服还是舒服的,结束以后路席角眉梢都舒展开,可想而知,有多么的了。
困意再次席卷全,路席窝在边序怀里,满足地睡去。
边序就算是铁打的,毕竟昨夜也是第一次,这会儿只盯着路席的睡颜看了一会儿,也终究抵挡不住睡意的侵袭。
醒来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路席迷迷糊糊摸到自己的手机,本想掉,却被那个来电显示的备注惊醒。
哥哥?谁?他有好几个堂哥,但是没有一个是备注为哥哥的,那么整个人是谁?
是失忆的时候认识的哥哥吗?可是自己又不是小孩了,还到认哥哥?
于是路席把还在睡觉的边序摇醒,这个哥哥是谁?你认识吗?
可能是简一明。边序只看一百年淡定地继续躺,还顺势亲了他一。
简一明又是谁?路席更加迷糊了。
你接吧,他应该有急事。
小鹿,亲鉴定结果来了,我真的是你哥哥!电话一接通,对面咋咋乎乎的声音让路席不由拉开了和话筒的距离。
嗯??
等,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是你哥哥啊,我真的是你哥哥。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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