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帮他,明天起来会好很多。
醉酒的小鹿可真是好掌控,让抬胳膊就抬胳膊,让转就转,别提有多乖。
好他有,还扯着衣服嚷嚷着要脱衣服,被边序好说歹说才拦。
完过后,见路席昏昏睡,边序帮他摆正了,然后自己去洗澡。
折腾一晚上了不少汗,是该好好清洗。
只是明明洗得也不,怎么却越来越燥?
脑海里浮现路席雪白的肌肤,边序地了气。
要命,真是要命。
所以就理所应当的多洗了一会儿。
来时路席歪着脑袋,看上去像是睡了。
边序从他的床经过,见他闭着睛,扇一般的睫在脸上投一片影,遮不住小巧的泪痣,明明他没有任何动作,依旧能蛊惑人心。
躺在属于自己的床,边序关掉房间其他灯光,只留一盏床灯。
路席是睡了,可他还没有睡意。
说实话,他并不喜人多的地方,这便宜也不占。
所以当时才会愿意放弃,只为了给路席喜的小抱枕。
会答应来旅游纯粹就是因为路席想来,以及他总说想看自己穿泳,才答应来的。
来了之后倒也不后悔,只是在之后路席因为别扭地不想跟他说话时,才心觉烦躁。
有懊恼。虽然是路席自己说的,可也是在他的引导之
倘若接来都是这个结果,不如就一直保持之前的状态。至少还可以听他可的狡辩,而不是现在这样不理自己。
还好,还好路席并没有让他忍受太久的孤独寂寞。
他似乎很会自我调节,边序也在心暗自反省,次还是要注意言辞。
路席可以随便说,但是自己不能。
小鹿胆太小。今天这一场让边序尝到了失败的滋味,接来只会更加谨慎。
思忖至此,他想看看路席睡着了没有。
却发现路席正睁着睛,似乎很清醒地望着自己。
路席,你醉了吗?边序试探地问。
没有,我怎么会醉?你才醉了呢!这执拗又可的语气,可以确认是他真的醉了。
比起之前在一个房间并且在同一张床上,现在这同一个房间却在不同床上的距离,似乎让路席更加能接受一,他不是说不喜和边序同床共枕睡觉,而是这样的距离至少能让他稍微保持一些理智。
啊,如果他是清醒状态的话,的确能保持理智。
可问题是,现在的路席没有清醒。
并且,还喝醉了。
所以他了床,当着边序的面,钻到他的被窝里。
边序甚至都没来得及任何反应,一个脑袋从他的胳膊间探,靠在了他的膛上。
他瞬间浑僵,像是大冬天的门被泼了一盆随后被冻成冰块一样。僵到无所适从,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没有过这样亲密,也不是没有见过他这样主动,只是今晚,似乎主动的不一样。
嗯,你好冰哦。刚从浴室里来是不一样,边序洗的还是冷澡。路席只觉得前的人冰冰凉凉的好舒服,于是就用脸在他膛前蹭来蹭去。
边序呼微滞,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理智。
他想把路席推开,又舍不得这样的亲密,最后脆破罐破摔,任由他作恶。
可能是边序被他蹭得温升,不多时路席便嫌弃地推开他,然后起。
就在边序以为他是要床时,路席一把跨坐在他上,将他推倒在床上。
舍不得眨,舍不得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转变,所以悍如边序,也忍耐着,打算看看路席接来还会什么?
然后他的脸,就被路席住,往两边扯。
你你是边序吗?
是我。脸颊被他扯得有疼,边序有些齿不清地说。
是吗?路席鼓鼓脸,盯着他看了半天,放开手,又拍拍他的脸,不对啊,你你是坏!
我怎么是坏了?边序哭笑不得,自己什么事就让他认为是坏了?明明他才是坏,小坏。
一直在引诱自己的小坏。
天知喝酒的路席有多可。
晨般漉漉的神就那样和边序汇,看得他有受不了,呼再度加重几分。
你,你就是坏。路席用手指戳戳他的脸颊,不由分说住他的鼻,看他通不上气才放过他,然后得逞的大笑。
坏,谁叫你让我帮你帮你不可描述的?
还惦记着这件事呢?你不我还能你不成?
边序哑然失笑,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清醒了吗?清醒了我再跟你说。
倘若路席还没清醒,不如不说,说了他也不记得。
嗯!路席如捣蒜,表示自己现在是清醒状态。
可没等边序开,路席忽然用手捧着他的脸,濛濛的桃盯着他看,而后用糯糯的音调说:嗝,边序,你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看来还没清醒。平时的路席可从来不会用这语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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